第二百九十三章 禮佛
朱鬆點零頭,唉,這皇后娘娘還真是執着,這擺明了告訴自己,那就是沒給自己留餘地,根本就沒想讓自己想出能夠拒絕她的辦法和理由,這麼,這簡直就相當於是你要是不去就算不給你皇后娘娘面子。
這算是把朱鬆頂到頭了,這實在是沒辦法不去,朱鬆只好道。
“既然如此,明日本王就做好準備,空出時間隨時等着皇后娘娘的懿旨!”
胡尚儀恭敬的施禮,隨後離開了王府,朱鬆看着胡尚儀離開的背影,苦笑着道。
“本王是萬萬沒想到啊,這皇上和皇后娘娘居然把球踢給了本王,真有他們的……”
……
第二日皇后娘娘的懿旨就到了,朱鬆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在應南門外早早的等着了。
這昨晚上朱鬆研究了一晚上的白砂糖,想想怎麼能讓白砂糖的純度更高,更加的白更細膩,這一幾乎是沒閤眼,所以困的他是哈欠連。
皇后娘娘要外出禮佛,這可是一件大事,整個應南城門都戒嚴了,不許百姓通過,皇宮內的一大半侍衛都被皇上派來保護皇后。
而作爲女眷的皇后娘娘是外出禮服,除了叫上了自己的妹妹,再有就是叫上了太子妃張妍。
皇后娘娘在三個兒媳婦裏面最喜歡的就是太子妃太子妃,嘴巴又甜,把皇后娘娘總能逗得很開心。
皇后娘娘的鳳鸞儀駕逐漸逼近城門。
徐皇后拉開簾子,看着坐在馬上的朱鬆困的哈欠連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你昨是怎麼和他的,他不知道今我讓妙錦也來嗎?”
胡尚儀坐在馬車裏,貼身侍奉皇后。
“娘娘,我昨已經和韓王殿下的很明白了,韓王殿下應該也懂得娘娘的意思,至於他爲何昨夜沒休息好……下官也不知道。”
“不過昨下關到韓王府的時候,看見韓王殿下把紅糖和泥土混在了一起,看殿下的表情好像還很開心。”
徐皇后緊皺眉頭實在不解,這把糖和泥巴合在一起是個什麼路數,朱鬆都已經二十二了,難道還喜歡玩泥巴?
皇后娘娘的鳳鸞駛到朱鬆面前,皇后看着朱鬆微微笑着道:“二十弟昨晚可是沒休息好,本宮的安全可就全靠你了。”
朱鬆打起精神,拱手道:“娘娘放心!”
皇后娘娘放下轎簾,朱鬆雖然困,但是保護皇后的這個重任,朱鬆可是沒有懈怠,在方圓二十里以內全部進行了肅清排查。
包括皇后娘娘要去的郊外的那個叫做什麼鬆慶寺,朱鬆在昨晚上就已經派了錦衣衛,以鬆清寺爲中心,向四外擴散,肅清了鬆清寺周圍,確保皇后娘娘的安全。
來朱鬆昨晚上的確是搞了半夜的白砂糖,可更多睡不着的原因還是在於皇后娘娘的安全。
畢竟靖難之役,可是逃出許多忠於建文的舊臣,還有被屠戮的舊臣的子女,這些都是對永樂朝抱有極大敵意的靖難遺孤,雖然現在不成氣候,但是難保以後他們不會組織自殺式的刺殺。
俗話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就是這個道理。
負責保護皇后娘娘的外圍是北軍直屬朱棣的將士們,而內側則是錦衣衛,還有就是原來燕王府的護衛,這些全都是永樂皇上的心腹。
作爲此次禮佛的主角,徐妙錦自然也來了,其實她根本就不想來的,但沒辦法架不住姐姐在那軟磨硬泡。
徐皇后用的理由是爲靖難死去的人們祈福,徐妙錦只覺得太虛僞了,靖難死掉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因爲你男人想做皇帝而死的?
來徐妙錦心中也有些愧疚,皇權之爭本就十分殘酷,可在自己的哥哥們出事之前,徐妙錦只覺得有趣,可當事情發生到自己身上了之後,許妙錦才覺得原來生離死別如茨悲哀。
所以今即便是出來禮佛了,也不過是興致缺缺。
從應一直到鬆慶寺,這一條路上的都被封鎖了了,很快也就到了鬆慶寺的山門。
其實若正常按照皇后娘娘的排場,這前前後後恐怕沒有十幾個人圍着是不行的,但皇后娘娘一向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排場,所以便下令出去了就一切從簡,身後既無人打傘也無人拿着巨大的扇子倒是簡潔了許多。
朱鬆遠遠的跟在後面,來朱鬆也沒見過徐妙錦,也有些好奇,在人羣中時不時的打量來打量去,後來又覺得不大好,畢竟自己是當長輩的,侄兒媳婦兒還在裏面呢,別讓人家誤會什麼纔好。
有心者不止朱鬆一個,那徐妙錦身邊的丫鬟也早就已經接到了皇后娘娘的指令,怎麼着也得讓姐和韓王殿下看個對眼兒,知道誰是誰纔好。
那丫鬟昨夜就已經突擊看了朱鬆的畫像,今兒一到的時候她立馬開始左右查看,最終終於看到了這位韓王殿下。
還真別,這韓王殿下和皇上相比,真是秀氣多了,也帥多了。
這丫鬟十六七的年紀正是懷春的時候,看到這位殿下了之後先歡喜的不行,倒不是期盼着有一能飛上枝頭變鳳凰,韓王殿下如此,倒不算辱沒了自家姐。
那丫鬟跟在姐的身後,回頭看着朱鬆,也時不時的向上張望,便扯了扯姐的衣袖。
“姐姐,你快看,下面那個人就是韓王殿下!”
徐妙錦不耐煩的皺眉看去,倒是也沒有一下子被朱鬆的帥氣給驚的呆住,不過這朱鬆倒是比徐妙錦心裏面臆想的模樣,要讓人好接受親切的多。
不過徐妙錦可不是花癡,不會看上一眼就愛的不行了無法自拔了。
“哼!酷吏而已!表面看上去倒真不像是個主動接手錦衣衛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丫鬟也沒想到姐的反抗心理居然這麼劇烈,但不管怎麼着,姐總算是知道哪位是韓王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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