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第229章 春風送暖入香君 作者:未知 次日清晨,揚州府河道總督署內,朱由檢在迷迷糊糊醒來。 雖然還在早,但已是豔陽高照,熱氣從地表涌了出來,溫度回升,連着窗外也已是蟲鳴啾啾,芭蕉冉冉。 李香君此刻正站在朱由檢面前,一手正往爐裏添着沉香,一手則揮着團扇往朱由檢身扇風,胸前衣襟半開,明顯是受不了這暖閣潮熱,以致香汗淋漓。 朱由檢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繼續看着四周,四周依舊很是安靜。 恍惚間,在此刻,所以戰爭與國事都與他無關一般。 但朱由檢還是不由得想起了昨日那炮火連天,屍橫遍野的畫面,想起了自己的近衛軍剛剛打敗了南下的清軍,剛剛活捉了豫親王多鐸。 多鐸一部被殲,證明歷史已經發生改變。 只有一個阿濟格部還在湖廣挺進,而這時候,大明已經可以騰出手揮師西進,到時阿濟格便是孤軍深入,陷入包圍,清軍之南下伐明將註定會失敗。 朱由檢鬆了一口氣,他這個皇帝還能再當很多年,至少偏安於江南是無虞的。 滿清初佔關內北方,民心不穩,軍力有限,清軍多鐸部的十萬鐵騎已經佔據了清軍總兵力的很大的例,一但被自己殲滅,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是不用再擔心清軍再南下了。 接下來,歷史的進展將不再是按照自己穿越前所知道的歷史進程之路,朱由檢知道,這也意味着,自己將沒辦法在知道結局的情況下去應對時局的變化。 雖說前路不知能走多遠,但朱由檢還是很興奮的,在歷史因爲自己而改變的那一刻開始,他便決定了此生將要繼續篳路藍縷,在這個世界裏譜寫不一樣的歷史篇章。 李香君是被王承恩建議由她在御前伺候的。 畢竟王承恩也知道,陛下自崇禎十七年二月以後似乎不像以前一樣,只喜歡讓宮娥女子於近前服侍,不喜內宦,因而如今揚州府也李香君和朱由檢是舊識,又掛着朝職,自然要放心些,王承恩便讓李香君於御前伺候。 如今才殲滅了清軍多鐸部十萬鐵騎,朱由檢的威望已經如日天,數十萬近衛軍已然成了皇權最大保障,即便是史可法等也不好說什麼,更何況朱由檢之前辦光明日報時,讓李香君掛翰林職,也沒有被朝臣阻礙成功,如今讓一昔日秦淮名妓於御前伺候,也沒誰在這時候找不自在地去辯駁什麼。 一看見朱由檢醒了過來,李香君忙捧着一杯溫熱的新茶來:“陛下先用茶!” “朕睡了多久了”,朱由檢問了一句,看着李香君那張粉嫩可啄的臉,不知爲何,他體內陡然起了些熱度,一時不由得握住了李香君的手,柔軟而細膩如綢。 李香君俏臉微紅,如三月春桃,含羞帶笑:“陛下睡了有一天一夜。” 李香君說畢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眼前的陛下目光灼灼,猶如火焰一般,燒得人面頰發燙,她不由得抿了抿嘴,想起了昨日於城樓,於百萬官民前振臂高呼,忽然又暈厥於自己懷,鼾聲如雷的樣子。 李香君不由得微微一笑,顧盼流光,眸帶秋波。 “你笑什麼”,朱由檢看着李香君問了一句,從年前開始,他便一直高壓力的處理着各類紛繁複雜的軍政大事,時刻都在擔心着自己會不會同弘光皇帝一樣被清軍處死,但現在壓力一鬆,他才發現自己這個皇帝還可以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可以做。 李香君忙搖了搖頭:“沒,微臣沒笑什麼”,說着,李香君便立即慌張地要掙脫開朱由檢的手,卻不小心把定窯茶杯摔在了地,嚇得李香君忙轉身要逃:“陛下恕罪,微臣去收拾一下。” “不用管它”,朱由檢順手拉住了李香君,使勁往自己榻一拽,然後李香君一個趔趄倒在了朱由檢身:“陛下恕罪。” 朱由檢此時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來自清軍的威脅,知道自己依舊還是那個可以爲所欲爲的帝王。 他現在像是一個取得了好成績的孩子一般拼命地想要索取一些獎勵,甚至想去挑戰一些刺激的事情,不如不足以證明他此刻有多麼的恣意張揚。 朱由檢攬住了李香君纖細的腰,一隻手又按住了李香君一側的香肩,然後直接起身後低首吻了去,也不顧李香君如何的掙扎,只粗暴地在李香君的粉嫩如雪的臉啄着。 “陛下!” 李香君本能地想要掙脫開,卻被朱由檢抱得更緊,甚至朱由檢直接把李香君攬到了榻,整個人騎了去:“朕喜歡你,朕喜歡你!” 朱由檢迷迷糊糊地亂喊着,急躁地撕扯着李香君的衣襟,李香君初始還有些抵抗,漸漸地也知道自己此刻只能從了這位剛剛大滅清軍十萬鐵騎,救了整個江南的帝王。 朱由檢也不知要了李香君幾回,直到日曬三竿,腹空空時,他才從李香君那雪白如新開梨花的身體挪開,看見李香君身斑斑傷痕,倒也使得朱由檢不由得大爲愧疚:“朕剛纔有些過了,弄疼你了吧。” 李香君頭仰望着天,眼眸帶着回味無窮之意,嘴脣乾涸,舌苔微微滑過脣瓣,修長玉頸哽咽起來,身體癱軟如泥:“能得陛下雨露,是妾身之幸,妾身只望陛下勿收妾身於宮牆之內,妾身只想繼續做陛下喉舌,爲百姓眼眸,還望陛下成全。” 朱由檢點了點頭,答應了李香君的請求。 情得意滿精空的朱由檢此時依舊恢復如初,依舊如聖明之君,氣質彬彬地在李香君服侍下起身更衣,看着鏡自己依舊是青須烏髮,色若秋之月,便也不由得笑了笑問道:“李香君,朕之顏如何?” “陛下之顏乃天顏龍貌,自非他人能及”,李香君莞爾一笑,回了一句,便替朱由檢結好了常服冠帶。 “今晚,你繼續留在這裏吧”,而這時候,朱由檢不由得挑起了李香君下頜說了一句,便出了暖閣,臉也沉了下來,狼顧虎視,威不可測。 “遵旨!”李香君回了一句,但卻心擔憂,因爲此刻她已覺得體內刺痛如刀割,若今晚還要承奉御前,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