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第491章 帝王戲新妃(第10更) 作者:未知 北伐不是一場簡單的戰爭,是百萬人蔘與且影響到數千萬人的一場社會革新。! 朱由檢作爲皇帝自然不必參與最前沿的戰場廝殺。 而且第一軍進軍的路線雖然離北京最近,但爲了不逼得滿清提前撤出關外,同時也爲了徹底剷除阻礙大明未來發展的北方士紳階層,所以近衛軍第一軍推進的速度並不快。 崇禎帝朱由檢也自然不用急着趕路,他現在基本到了一縣便會駐足停留些時日。 這樣既可以看看他的江山也可以順便熟悉一下北方的情況,同時也要給前來通報消息的錦衣衛提供便利。 正因爲此,他順便也把貴人祁德茞也帶在了身邊。 祁德茞乃他次選妃的五十名貴人還沒有被他破瓜的幾名貴人之一。 如今北伐途,案牘勞形之餘,日常生活自然也不能少了美人相伴,紅袖添香。 而且祁德茞又依舊保持青春的處子氣息,且天然有一段嫵媚,讓朱由檢饒是已貴爲帝王,嚐了無數美色,但也對她頗有好感,帶在身邊自然也能消困解乏,增添意趣。 祁德茞端着茶在與徐昭華打了招呼走進來時,朱由檢此時正仰臥在塌小憩。 他現在所住的地方乃是一吳橋縣大鄉紳的城宅邸,是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建築,房子高大寬敞,方方正正的窗外也只是規規矩矩的木蘭海棠之類的雜植於庭內。 “陛下,您要臣妾沏的楓露茶”。 祁德茞只垂首站在朱由檢面前,松香色的連襟衣下裹着微凸的胸脯,寬大的袖口露出雪白的玉手,耳根通紅的粉臉似有水珠要滴落下來一般,微大的杏眼只見清泉不見塵埃。 “你也知道自稱臣妾了,坐在朕身邊吧”。 朱由檢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軟墊,便扯了扯祁德茞的衣袖。 祁德茞點了點頭便乖乖地坐在了朱由檢一旁的軟墊,手裏依舊拿着雕金刻梅花的托盤,一白瓷蓋碗官窯茶杯晃晃蕩蕩地彷彿要把茶水濺灑了出來一般。 “你很害怕朕?” 朱由檢笑着問了一句,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讓人怕到這種地步,且不由得透過對面的西洋鏡看了自己一樣,濃眉鳳眼,短鬚瘦臉,雖有些威嚴但也不至於猙獰如鬼吧。 “不,不是,臣妾是端得久了,陛下還不把茶接過去。” 祁德茞語帶嗔怨地說了一句,微微抿了抿嘴,自覺有些失言,但也不知該如何解釋,看到那一雙如惡狼般盯着自己的眼睛,她覺得自己彷彿要被吃了一般。 “額”,朱由檢接過茶杯來,心想還成了自己的過錯不成,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茶來:“放下吧。” “是!” 祁德茞這才放在了一旁的茶几,然後只正對着朱由檢往後走:“臣妾告退。” “誰讓你退下了,過來,回原地坐着,朕和你說說話,你別害怕,朕不會吃了你,也不會把你怎麼着,你要知道朕現在是皇帝,朕要是真的想把你怎麼着,你也不會完璧到現在。” 朱由檢頗爲無語,人家黃媛貞與黃媛介兩姐妹是巴不得能在自己身邊多待一刻,沒到把自己榨得腰細腿軟絕不放手,如今這祁德茞見自己跟老鼠遇見貓一樣,分明長着一張美到無可挑剔的臉卻有一顆羞澀無的心,使得朱由檢每次不得不主動要求才能讓祁德茞跟隨自己的想法走。 祁德茞只得坐了下來,朱由檢問道:“朕問你,剛纔朕不接茶,你打算這麼一直端着,不知道放在一旁的茶几。” 祁德茞娥眉微挑:“臣妾不知道。” 噗呲! “那好,朕再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朕很醜”,朱由檢問道。 “不是,不是,陛下是龍顏”,祁德茞忙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不敢擡頭看朕!” 朱由檢厲聲問了一句,祁德茞忙擡起頭來:“我看的,我擡頭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很美?”朱由檢又問了起來。 “沒有,臣妾平凡的很,臣妾不美”,祁德茞說完,朱由檢將茶杯摔在了地:“那韓守敬爲何騙朕,朕要殺了他,選了個不美的來當朕的貴人!” 祁德茞被朱由檢這麼突然的動作嚇得花容失色:“沒,陛下別殺他,臣妾沒有不美,臣妾美,臣妾很美!” “既然朕不醜,你也很美,那你說你和朕是不是郎才女貌?” 朱由檢笑看着祁德茞:“擡起頭,正視着朕,認真地回答我的問題。” 祁德茞這還是第一次擡頭看朱由檢,看一個除了他父親以外的陌生男子,瞬間腦袋一片空白,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好像眼前這個至高無人問自己話了,忙本能地點頭:“是郎才女貌,是郎才女貌!” 祁德茞一說出這句後悔了,甚至有些惱怒,娥眉微蹙起來,杏眼圓瞪,貝齒緊咬,圓弧的臉怔怔地看着朱由檢。 朱由檢微微一笑,這樣的名門閨秀,擱在後世皆是女神級的人物,他即便再如何奮鬥在其面前也免不了有自慚形穢之感,而如今在大明,祁德茞也不過是自己隨時可以採擷的花,自己可以無壓力無忐忑地**她。 這讓朱由檢體驗到了做皇帝的快感,看見祁德茞一臉無措的樣子,他心裏猶如吃了蜜一般,一時間也沒了正午飯後的倦意,只繼續問着祁德茞: “朕問你,你可知道你是誰,你是朕的什麼?” 祁德茞看了朱由檢一眼,如果她沒記錯朱由檢見到她的第一天也是問的這句話,她像在看一個有健忘症且很無聊的傻瓜一眼看着朱由檢,開始對朱由檢少了些敬畏,這種不停問些廢話的皇帝很容易讓人忘記去敬畏他。 但祁德茞害怕又吃了剛纔不小心承認自己和陛下是郎才女貌的虧,也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朕問你話呢,普天之下,還沒有誰敢選擇不回答朕的問話”。 朱由檢面帶怒色,湊得祁德茞更近了些,只嗅得一縷芳香從衽衣間撲來,醉了蝴蝶,迷了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