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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這么看汉王迟早能当皇上!!!

作者:喵觉
“出来了?”

  鸡鸣寺外,朱高炽看到急匆匆跑出来的朱瞻基,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问道:

  “我還以为你今晚就歇在這裡,和你师傅叙叙旧,正打算不等你了,先离开呢!”

  朱瞻基看了一眼朱高炽,确定了這是亲爹。

  不是亲爹绝对是說不出這么沒良心的话的。

  姚广孝可是真和尚,不是什么半路出家的人,

  這寺庙别看看着還不错,但是裡面却沒有半個伺候的下人,也就是几個小和尚操持,但是人家最多也就伺候一下姚广孝平日裡的吃喝。

  其他人除了自己带人去,不然想做什么都需要自己动手。

  而且寺庙裡清苦也绝不是說說,這寺庙谁住谁知道,大冬天的连個暖火的炉子都沒有。

  也就姚广孝這种早就适应了這种生活的人,平常人住上一晚非得冻出毛病来不可。

  想到這些,朱瞻基就白了一眼朱高炽,道:“爹,娘最近可是刚刚被娘家人坑了二十万两银子,您說要是让她知道了您藏的那些私房钱,她会不会高兴一下?”

  說着话,朱瞻基也不管一张胖脸闻言后,瞬间就变得幽怨起来的朱高炽,哼了两声小曲,就向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朱高炽看向朱瞻基的目光有些幽怨,闷声道:“儿子,這事儿伱可不能坑你爹,我可不想下月连打赏的钱都拿不出来!”

  朱瞻基看到傻爹這样子,心裡也是有些好笑。

  自家老娘做的也真是够可以的了,明明早就知道了這傻爹藏的私房钱,上次被自家那個便宜舅舅坑了二十万两银子,自己就怂恿過了一次,让她去翻翻傻爹的私房钱,张氏当时明显也是心动了的,但是看傻爹现在這样子,显然剧情有些不一样的。

  朱瞻基好奇问道:“爹,话說您现在私房钱藏了多少了啊?”

  朱高炽听到朱瞻基要打听自己的老底,就立即连忙摇头道:“什么私房钱?我沒藏,你可别胡說。”

  朱瞻基翻了翻眼皮,朱高炽不說,他其实也能大致算出来自家傻爹這裡有多少钱,

  毕竟那些钱說起来也都是他给的,虽然办文会时,花销了不少,但是肯定也還有剩的,加上其他的,朱瞻基估计朱高炽现在的小金库应该不下三十万两才是。

  不過他也沒戳破,毕竟自家老娘都给這個傻爹留了面子,自己拆穿了也不好,想了想,就换了一個话题道:“爹,您怎么突然会想到来找老和尚?”

  朱瞻基其实還是有些疑惑的,自家傻爹现在基本很少和朝裡的大臣有来往。

  更不要說姚广孝這個和尚了。

  虽說這些年一直都是姚广孝在辅佐朱高炽监国,但是两人关系可不是那么密切的,

  更不要說让朱高炽主动来找姚广孝了。

  朱高炽看了一眼朱瞻基,道:“你知道顺天城是谁督建的嗎?”

  朱瞻基闻言顿了一下道:

  “老和尚?”

  朱高炽点了点头:“你爷爷想要迁都顺天,但是顺天远离南方,大明无论是钱粮,還是人口,南方都远远超過北方,而且你也应当听說過洪武三十年那场南北榜案吧,其中细节我就不与你明說了,但是這件事情也在一定的程度上說明了南方文学发展超過了北方。”

  “但顺天是什么地方?一但定都顺天,无论是钱粮也好還是人才,都需要靠着南方输送,远的不說,就說钱粮吧,定都顺天后,钱粮都需要南方输送吧?這么遥远的距离,中途会消耗多少人力物力,完全就是得不偿失之举!”

  “不過你爷爷谁的话他都不听,迁都之事已成定局,我能怎么办?不得给他想办法查缺补漏嗎?”

  “所以您才想着修建這條水泥路?”

  朱瞻基好奇的看了一眼朱高炽问道。

  有明一朝最大的争端其实无非就是南北都城之争了,這個争端差不多持续了近百年。

  到后世這個争论其实都沒有停止過,完全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

  一者认为应天只能作为割据王朝的都城,而作为一個大一统王朝,如果定都应天,北方就很有可能重新沦为异族统治,或者就是继续会出现北方强藩,靖难之役、八王之乱就不能避免。

  而另一批人则认为北京自然條件较差,经济衰落,资源贫乏,朝廷,百官,大批驻军和急剧增长的人口,所需物资都依赖几千裡的水陆运输供养,将为百姓增加异常沉重,且永无止尽的负担。

  用后世的话来說,就是造成国力和民力的长期,持续的无谓消耗。

  而這個观点的依据就是有明一朝,始终沒有摆脱“国困民穷”的状况。

  显然朱高炽是站后者的,不過作为太子,身份上的关系,让他无法明着去反对。

  所以话裡也是充满了对朱棣這個老子的无奈,辛酸,仿佛看到了一個不成器的父亲不顾儿子反对在一意孤行般。

  朱高炽听到朱瞻基的话点了点头:“修建一條应天至顺天的水泥路,虽然在根本上依旧還是沒有解决問題,但是相比较而言,却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损耗,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顿了一下,朱高炽继续道:“所以我這才找到了你师父,他是负责修建顺天城的,要修建一條应天至顺天的的水泥路,此事也得需要他這裡支持才是!”

  朱瞻基闻言点点头,有些理解了傻爹的想法。

  不過他对這事其实并不是很在乎,迁都顺天也好,定都应天也罢。

  其实所谓的麻烦,也都是這個时代的局限性問題罢了。

  只要科技发展了起来了,什么草原,马背上的民族,還能挡的住一杆机关枪不成?

  大军朝发夕至,一切都会被碾压成齑粉。

  至于迁都顺天,路途遥远徒耗钱粮,那更不是問題了,铁路,高速,海运,总有一款适合這個时代的。

  实在不行不是還有东北平原嗎?

  反正女真早晚是要绝种的,到时候迁都到了顺天,把北大仓开发出来,還会怕沒粮食?

  太子府前。

  朱瞻基让周忱安排的工匠已经早早地安排到位了。

  一共二十人,按照朱瞻基的命令,不多不少。

  看到朱高炽和朱瞻基這两位太子太孙回来了,這些工匠急忙行礼。

  朱高炽看了一眼,就不在关注了,对于這個儿子這些日子的各种事情他都基本已经习以为常,只要不是把奉天殿,乾清宫都拆了,他也懒得多问。

  问多了都是泪,朱棣這位老爷子都亲自发话了,皇宫院子随便拆,内帑银子随便造。

  他還能說什么?

  堂堂太子,活的不如一個太孙。

  他感觉他是失败的!

  朱高炽离开,朱瞻基视线也就放到了這群工匠身上。

  這些工匠自然不可能一直放在太子府的。

  毕竟东宫也是宫,皇宫内院裡面能過夜的男人,除了差不多是朱瞻基,朱高炽朱棣這种身份的,其他的注定是不能健全的。

  不過此事朱瞻基自然也是早有安排。

  原本纪纲的院子,随着纪纲身死,這处院子也空了下来,被朱瞻基用了一些手段,轻松的就拿到了自己的手裡。

  原本被炮轰過的院墙,经過這段時間的修补,也早早的就修补好了。

  這处院子的面积本就不小,安排二十個工匠自然也是小意思了。

  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朱瞻基就安排了一個太监,将這些工匠全部带過去安置。

  他准备明天处理完政事后再去看看,到时候具体的事情再說!

  安排好了工匠的事情,朱瞻基就打算去给自家老娘請個安。

  太子府。

  张氏正在抱着那只自己的波斯猫,坐在厅堂上,在她旁边坐着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厅堂中间還摆了一大堆箱子。

  两人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话。

  看得出来,這女人应当是在巴结张氏,只不過张氏对這女人有些爱答不理的。

  朱瞻基沒看到自家傻爹,也沒看到那只白毛阁大学士。

  正想着和自家老娘问個安,然后就闪人,回去调戏一下新入太子府的姐妹花。

  就见张氏看到朱瞻基后,眼前一亮,立即就抛下身边的女人,走了過来拉着朱瞻基就道:“儿子回来了,我听你爹刚刚說什么你去了小汤山,又去了仪凤门,回来时還去了鸡鸣寺,跑了一天了,這累坏了吧?”

  朱瞻基被自家老娘热情的态度弄的一愣一愣的,刚想說些什么,就见张氏旁边的女人看到朱瞻基时眼前也是一亮,然后喊道:“哎呀,這不是瞻基嗎?”

  朱瞻基被着女人亲热的称呼喊的很懵,感觉這女人有些眼熟,但是好像又沒见過,正疑惑时,就见张氏拉了拉朱瞻基的胳膊然后小声提醒道:

  “這是你三婶,来找你求情的!”

  朱瞻基闻言愣了下,随即反应過来,所谓的三婶,除了赵王妃自然也不会有别人了。

  而求情,估摸着就是朱高燧被贬一事了!

  這事情朱瞻基虽然沒有宣布出去,

  但是朱高燧已经回了应天,赵王府想要不得消息也不可能。来找自己求情,這种事情也能理解了。

  看了一眼张氏,朱瞻基问道:“爹知道了?”

  张氏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幸灾乐祸道:“对你瞒着他有些生气,不過問題不大,他那宝贝白毛阁大学士刚刚又把他收集起来的一些字画撕烂了,现在正忙着教狗呢。”

  朱瞻基:“………”

  一旁的赵王妃看到朱瞻基母子俩也不理她,就在那裡說着悄悄话,有些尴尬的插嘴道:

  “瞻基這孩子一转眼就這么大了,還记得你小时候,那时候還在北平,也就是现在的顺天,你三叔就经常抱你来着,沒想到這一转眼,你這孩子都這么大了!”

  說着话,看到成功的吸引了朱瞻基和张氏的注意力,赵王妃脸上又露出几分委屈道:

  “只是可惜了你三叔,你說你三叔這么多年了,也算是跟着老爷子南征北战的,现在是好不容易安稳了些,這又要北伐,可這北伐就北伐吧,也不知道你三叔是犯了什么错,你爷爷非要把他贬成了难民。”

  “你三叔那身体,你是不知道,這是看着還精神,其实呐,早就不行了,现在被贬成了难民,也不知道要受多少苦,遭多少罪,這老爷子也不让我們帮他,瞻基啊,你是知道的,你打小你三叔就是最疼你的,现在应天也是你說了算,你可不能不管你三叔啊。”

  朱瞻基闻言,看了一眼赵王妃,然后又看看厅堂中间摆放着的几個箱子,裡面装着的都是各种名贵的药材,像是燕窝,鹿茸,灵芝這些,都不在少数,心中了然,然后淡淡问道:“這些都是你带来的?”

  “這些都是你三叔早先收集来孝敬你爹,你三叔也說了,這些年尽给你爹添乱了,原本是打算這北伐结束了,然后亲自来送的,可是……”

  赵王妃连忙点头,然后更委屈道:“可是眼瞅着现在這個情况,你也是看到的,你三叔這身体,能不能熬到那個时候,都很难說了,所以就让我提前把這些东西送来!”

  “哎,妹妹這是哪裡的话?”

  朱瞻基還沒开口,一旁的张氏闻言瞥一眼地上的几個箱子,然后就道:

  “实不相瞒,太子摄政,我经常是晚上一觉醒来,就看见他還在哪儿批折子啊,心血都熬干了,可是老爷子不待见啊,兄弟也不买账,心裡苦啊,所以這身体啊,连御医都說了,他现在的身体是虚不受补,我們可不敢要這些东西。”

  赵王妃心想张氏這话貌似确实有些道理,太子身体不好,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御医說虚不受补,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貌似也是极有可能,

  想到自己可能送錯了礼,赵王妃顿时有些尴尬道:

  “那依您這么說的话,皇子裡面,就属汉王身体最好了?”

  顿了一下,她又莫名的补了一句:“這么看汉王迟早能当皇上?”

  张氏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赵王妃楞楞的点了点头道:“是啊!”

  說完又反应過来,两個女人顿时对视一眼,均从彼此眼神中看到了几许尴尬。

  “好像是吧!”张氏似乎是想缓和一下這個气氛,說完又看向一旁的朱瞻基问道:

  “儿子,你說是吧?”

  朱瞻基:“………”

  我說是個锤子哦是?

  這话要是传到自家那位爷爷耳朵裡,不知道能不能气得自家這位爷爷,连夜又把汉王贬成平民了。

  不過他也只是想想,估摸着更遭殃应该是自家老娘和眼前這個嘴巴沒把门的赵王妃。

  翻了個白眼,朱瞻基懒得理自家老娘,然后直接对赵王妃就道:

  “礼物你就拿回去吧,太子府也不缺這些,還有這燕窝鹿茸什么的,這些东西三叔要是喜歡,你告诉他只要愿意下西洋,這玩意儿西洋那邊多的是,以后就是天天拿来炖汤喝都沒有問題!”

  赵王妃微微一滞,正想說些什么,朱瞻基却不给她机会,看了一眼张氏,就道:

  “娘,我這边還有些事情,我就先走了!”

  话落,不等张氏說什么,朱瞻基就直接开溜。

  自家這三叔也真是会玩,自己不想服软,就把赵王妃安排来了。

  他才懒得和赵王妃這么一個女人鬼扯什么,這赵王妃看上去也不像是個聪明的女人,說多了,很多事情压根也說不清楚。

  還不如回去找自己院子裡的两個姐妹花花前月下一下,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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