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試衣 作者:未知 “娘娘的膚色白,襯上這個顏色還真是好看,米白色不同粉色那麼世俗,倒是多了一種乾淨的感覺。”兩個丫鬟服侍姜瑾然換上了劉貴妃叫人趕製的衣服。 姜瑾然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久都未穿過如此住正式的衣服,倒還真的有些緊張了起來,已經好久都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宴會,上一次的時候她還記得自己還是沈驀塵的側妃,轉眼間現在就成了衛國離王的王妃,這個突然的轉變我突然的讓她有些難以適應起來。 “果然,王妃還是生的好看穿什麼都漂亮,這顏色若是放在別人身上一定沒有現在的這種效果,你說是嗎王爺?”童芊芊擡頭王爺已經走了進來,沒有吱一聲就來到了王妃的身後。 姜瑾然一身都是米白色,映出了她的可愛還有女性的溫柔,“母妃身邊的繡娘果然手藝是一個頂一個,這個手藝也只有王妃身邊的人才能做出來,換作是別人恐怕根本做不出來這種感覺。” 一回頭王爺已經在身後站着,揹着手把自己從頭到尾看了一邊,緊張的姜瑾然差點找一個地方鑽進去。 童芊芊和剛纔來的小丫鬟已經站在了一遍,見王爺的神情,識趣的小丫鬟趕緊拉着童芊芊離開了房間裏面,一直到出去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回頭看兩人,生怕姜瑾然因爲沒有自己不行。 “你就放心吧,他們也是成年人了自己要做什麼一定是知道的,就不比你來費心了,你還是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童芊芊看着身邊的這個小丫鬟聽着她說的就不太開心。 倒也沒有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了房間門口,既然這裏不是自己待的地方那自己就離開好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裏好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讓她着急一把。 雖然童芊芊不是第一次見這個人,但這樣的話還是第一次聽見,心中當然不開心,因爲說的是自家的夫人,若是旁人的話她一定任由她說去,唯獨自己的王妃說不得。 “看來這人靠衣衫馬靠鞍這句話說的真是不錯,平日裏王妃都是素衣,今日金絲玉帛穿起來也還是有這個風範的,看起來當真是不錯呀。”衛風衣袖一揮就坐在了姜瑾然的身邊,手臂一勾就把姜瑾然攬進來了自己的懷裏,而且正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姜瑾然緊張了,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在胸腔裏面不停的跳着,停不下來甚至開始愈演愈烈了, 她從未如此激動過,也就是衛風不停的在自己的身邊挑逗自己纔會成爲這個樣子,臉頰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王妃這個樣子當真是讓人垂憐,真是讓本王有些後悔了,不如我們……” “衛風,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事情,既然已經答應了你就要做到,今後不管是子嗣還是什麼都不關我的事情,若是出了什麼事你就去解決好了。”姜瑾然直接把話說明白了,衛風一點還話的餘地都沒有,因爲自己確實曾經答應過她這件事情。 看着姜瑾然暴跳如雷的樣子,衛風但是沒有一點擔心或者愁容,臉上還是充滿了笑容看着姜瑾然,心中還在想着真是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好看,怪不得一直不放棄呢。 起身朝着門口走過去,姜瑾然下意識的後退最後退在了門上已經沒有退路了,早知道衛風這個樣子姜瑾然說什麼都不會來到這離王府,到底還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自己又跳了進去。 “莫緊張,本王就是看你的髮飾歪了給你整理一下。準備一下吧,今天下午我們就要進宮,明天時間也不會那麼趕也不會有來不及之說,而且對你來說也是最方便的。”衛風已經想好了一切有可能發生的情況,也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當然不希望發生,但是至於事情最後會成爲什麼樣子也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衛風再沒有交代什麼就離開了房間裏面,姜瑾然有些後悔沒有問仔細到底是怎麼回事,亦或者明天若是發生了什麼情況自己怎麼辦。 “王妃,你沒事吧,這幾天王爺看起來怪怪的。奴婢服侍你沐浴更衣吧,明天就要就行了,雖然傷口不能遇水,但是小心些該是沒事的。”姜瑾然點了點頭,身上的傷口還能感覺到因爲動作太大牽制住的疼痛。 姜瑾然儘量讓自己的動作幅度降低,不去做一些什麼難度較大的動作確實好了太多,明天的宴會應該也就是走走停停,大概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王妃?你沒事吧是在想明天的出行嗎?”童芊芊見姜瑾然一直髮呆,從王爺離開之後就開始變得魂不守舍的,之前的王妃一直都是有事就說從來沒有像如此一樣隱瞞過什麼。 姜瑾然未說話,感受着熱水從自己的身上澆下的那種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直未從身上溜走,時間倒是真的快,早膳還未用過就已經是快要晌午了,外面的太陽都高掛了起來。 “芊芊,一會兒我們直接替她去宮中嗎?”姜瑾然站在原地穿着衣服,問着身邊的人,她已經很久都未去過宮中了,現在回想起來之前自己在那裏的時候才覺着這樣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好。 一直到外衫穿上,童芊芊纔開口,“王爺交代了,給王妃收拾過後就去,雖說並不遠但是既然王爺交代了奴婢也不好違抗。” 姜瑾然最後還是乖乖的坐在了銅鏡前任由童芊芊給自己梳妝,已經好久都未如此隆重的梳妝打扮了,上次這麼隆重的時候好像還是自己成親的時候。 那還是自己剛去離王府的時候,那時候的自己和現在已經是天壤之別了,身邊的人也是一波又一波,只有童芊芊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倒讓自己覺着有些安心,剩下的她就再想不起來什麼另自己順心的事情了。 一邊瞧着鏡中的自己,一邊察覺着是否有人進來,回過頭鏡中的自己已經全然變了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