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隱藏 作者:未知 衛風聽過後只是做了一個手勢隨後童芊芊關上了房間的門,來到了屏風的後面。 還未走過去隱隱約約的童芊芊就看見一個妙齡女子,至於這個女子到底是誰童芊芊還真的沒有認出來,心中還在想着不是明明王妃已經回來了爲何王爺的房中還有這般女眷。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是王爺交代的事情,自己還是要照做不誤。 “芊芊,給本王妃沐浴竟是這麼一件難事,你就是這樣服飾我的?”雖聽見關門聲但是一直沒等到要來的人,姜瑾然就直接開口了。 果然聽着腳步聲急促而又飛快的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沒等對方姜瑾然直接自己轉了過來,“王妃,真的是你,我還以爲王爺看你補回來又在房中養了一個女人,方纔我還在失神呢沒想到真的是你!” 童芊芊開心壞了,之前在門外見到姜瑾然的時候她還以爲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但是現在看來真的不是幻覺,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是我,當然是我!不是我難道還有別人?”姜瑾然撩起來水澆在了自己的身上,果然熱水澆在皮膚上的那種感覺讓人舒服,渾身都放鬆了下來。 “讓我來吧,我來給王妃沐浴。” 童芊芊讓姜瑾然對揹着自己,她則擼了擼袖子就開始了沐浴,整理髮絲之間屋子發現姜瑾然肩膀上的一個印記,難怪方纔王爺也是一身清爽,原來兩個人是洗了鴛鴦浴,着印記恐怕就是王爺印上的吧。 她本想開口說什麼但是想着王妃的性子還是忍住安心的服侍着王妃沐浴。 “對了,芊芊我回來的這件事情誰都不能告訴,就算是皇上劉貴妃也不行,你記住了嗎?誰也不要告訴。”姜瑾然險些忘記了這件事情,在自己還想起來的時候趕緊交代了童芊芊。 若是自己再忘記或者童芊芊說漏了嘴,那恐怕就會引起來軒然大波。 至於爲何如此,恐怕是和自己的寶藏有關。 童芊芊雖然不明白王妃爲何如此說,但是既然王妃已經交代了自己就只能照做,平日裏多注意一些罷了,這樣也好過王妃離開。 “奴婢知道了,王妃已經好了,我服侍你穿衣吧。”童芊芊說罷就拿過來了薄紗似的衣服,姜瑾然並沒有想從木桶中起來的意思。 “芊芊,我自己來就好了。” 童芊芊也沒有強求姜瑾然,既然她想自己來就讓她自己來就好了,衣物全部放在了旁邊,姜瑾然確定童芊芊離開之後自己才趕緊出來裹上衣物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剛穿好一個裏衣外面就有動靜了。 “王妃,你可洗好了,本王拿過來了藥再最後一次給你上一次藥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聽着衛風的腳步聲是已經在向這邊移動。而且已經是越靠越近。 “慢着,我一會兒出去……” 姜瑾然還未說完一句話就被衛風拉了出來,衣帶還未繫好姜瑾然一手捂着自己的衣物一手被衛風拉着來到了牀榻邊。 “要我親自動手還是你自己來?”衛風的一句話嚇得姜瑾然趕緊抱住了自己,但是想想自己只是上個藥又不是什麼其它的事情,也不用表現的如此視死如歸。 姜瑾然想好自己就放下了手,衛風見狀也笑了起來,倒是季思然一直覺着他的這個笑不懷好意,但想起來衛風說過的話也就放心了。 藥撒在傷口上還有些隱隱作痛,沒當這個時候姜瑾然就會想起來沈驀塵,不知爲何好似是因爲手上的地方剛好在胸口,但是自己卻活了下來竟是如此的難受。 “衛風,我回來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答應你的事情還會繼續做下去,只要你答應我回來的事情不說出去。”衛風其實並不在意那些東西,但姜瑾然這麼一說他也就順勢點頭,兩個人全是又達成了一個約定。 不告訴別人就意味着姜瑾然剩下來的時間中只能在房中活動,有些時間甚至連院子都不能出也只能在院子中活動一下。 雖聽起來是有些艱難,但是對於姜瑾然來說着已經是一個習慣了,之前自己整日生病在房中的時候不也過來了,現在只是同那是一樣,只是自己恢復健康罷了。 衛風還未從姜瑾然已經回來的喜悅中恢復過來,他很想找一個人傾訴一下自己欣喜的心情,但是卻找不出來一個合適的人。 “若是我沒有回來你會如何?”處於好奇姜瑾然還是問了出來,看衛風臉上表情有所變化她就知道着一定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而自己問出來就是爲了再次的離開做打算,她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總有一天自己還是會離開,至於什麼時候就說不準了,但離開是必然的。 “大概會像之前的你一般臥在榻上再也不起來了,不去上朝也不管政務就如此下去,何嘗不是一臉愜意的事情。” “哪裏愜意!” 姜瑾然竟沒有想到衛風竟是一個如此無趣之人,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對他的影響力竟然如此之大,若是自己沒有遇見沈驀塵恐怕一定會和這個人在一起。 但她已經遇見沈驀塵了,雖然二人現在的關係十分的尷尬。 “我倒是覺着很愜意,因爲沒有你在身邊,一切便沒有了意思。”姜瑾然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她似乎明白了衛風對待自己的心思,卻又不明白他爲何如此做。 按說已經自己既然已經和他成親,若是愛慕於自己就直接假戲真做了,但是衛風一直沒有,他讓自己一直保持着原來的自己,就算有時做出來過分的事情也是一笑而過。 明明是因爲約定而成親,卻過出來了其他人沒有的感覺。 “謝謝你還願意收留我,今後我定會好好幫你,你就放心吧。”姜瑾然也算是說話算話,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了就好好的做下去。 衛風笑而不語,他知道姜瑾然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只是一直沒有說出來,她不曾把兩個人一臉的那層紙戳透而是在一直保留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