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一家人
蔚明珠就和孫文秀到御花園散步,白蘋和燕子打了燈籠在前面走着,孫文秀和蔚明珠走在後面。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卻一見如故,沒走半圈就無話不談了。
蔚明珠也沒瞞她,把蔚府的情況都對她說了,連同李婉紗和蔚飛燕的死,說到後面,她誠懇地說:“文秀,我娘也沒給我們留下多少家產,有兩間鋪子哥都交給我張羅,等你進了門我會讓人把房契賬本都交給你的。你放心,雖然家產不多,憑我哥的能力也不會委屈你的。我手上還有些鋪子,原本就是要留給我哥娶媳婦的,怕我哥內疚不肯要,我沒對他說,到時也一併給你,你自己拿着就行了,不用讓他知道!”
孫文秀受寵若驚:“這不好吧!你在宮裏也要開支,打點什麼的都要銀子,還是你自己留着防身吧!我這人要求也不高,能嫁給你哥這麼優秀的人就滿足了,以後我們會越過越好的,你不用擔心我們!”
蔚明珠笑道:“文秀,你能對我這樣暢所欲言我很高興,我就哥哥一個親人,自然希望哥哥娶個好嫂子,你們好我才放心。我們以後是一家人,我還要指望你給我哥開枝散葉呢,你就別和我客氣了!我給你的你就拿着,你就當是我給我未來侄兒侄女的禮物,以後,只要我活着,都不會允許蔚家有事,你幫我照顧好哥哥就是感激我了!”
孫文秀此時還不知道她未來的小姑已經是帝都最富有的女人,想當然地以爲蔚明珠這是以太子妃的名義對自己承諾,她也不好拒絕就點了頭,反正嫁到蔚家就是蔚家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拒絕也不會獨善其身,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兩人閒聊着,走了好久,雪越來越大,白蘋擔心蔚明珠受寒提醒,蔚明珠才反應過來她們已經離開太久了,孫文秀也該出宮了。
兩人返回太子宮,進去就看到暖鍋都撤了,蔚瑾瑜和畢錫、孫文錫坐在廳裏喝茶,宗政墨不見了。
她纔在心裏冷笑,宗政墨這是迫不及待地跑回去陪暮蘭了嗎?蔚瑾瑜就上前說:“太子妃,太子喝醉了,已經歇下了,我們也該告辭了!”
在哪歇下的?蔚明珠愣了一下,詠月就衝她使了個眼色,指了指後面臥室。
蔚明珠會意,讓白蘋,翠棠把蔚瑾瑜他們送出宮,自己送到宮門口就折了回去。
宗政墨的酒量她不清楚,只是以自己對他的瞭解,這喫個暖鍋喝的那點酒怎麼可能醉呢?
她站在臥室門口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已經背叛了自己的宗政墨,嘆了口氣,她推開了門……
她就聽聽他怎麼爲自己解釋吧!
爲避免誤會,解釋一下,咱們阿墨可沒做對不起明珠的事,下一章會有解釋,也會讓他們更進一步。
又及:這久都沒回評,風汗一個,因爲兒子要中考了,所以明天都在瞎忙,等下個月20號後會回的,謝謝各位親的支持理解!
臥室裏點了燈,簾帳半垂,董志在牀榻邊侍候着,蔚明珠只見宗政墨面朝裏睡着,看不清是真醉還是裝的,就嘲諷地問道:“董志,太子爺醉了,你怎麼不把他送到宋側妃那邊?”
董志退後,陪笑道:“回太子妃的話,爺說今晚就留在這邊,奴才已經過去稟告了宋側妃,宋側妃本來還想找人把爺擡過去,爺不肯,還摔了酒盅,宋側妃這才罷了!”
額,還摔了酒盅?蔚明珠剛纔不在宮裏,還不知道宗政墨竟然鬧了這一出,撇撇嘴,做給誰看呢!
“董志,下去吧,太子妃侍候本宮就行了!”簾帳裏傳來宗政墨的咕囔聲。
董志識趣地應着就退了出去,體貼地關上了門。
“珠兒……給我倒杯水……”宗政墨懶懶地說。
蔚明珠給了他個白眼,嘲諷道:“太子爺還是過去宋側妃那邊吧,妾身不會侍候人,怕殿下在這受委屈……”
宗政墨無奈,就知道這兩天的事讓這丫頭心裏不舒服了,他撐着額頭轉了過來,啞聲說:“別和我賭氣了,倒杯水過來,我會和你解釋的……”
蔚明珠遲疑了一下,還是倒了杯水走了過去,撩開帳子,看到宗政墨只穿了中衣,衣服沒繫帶,半敞着,露出了他健碩的胸部,一直到腰際。
她的臉頓時紅了,眼睛轉到了一邊,把水盅一遞。
宗政墨伸手去接,手按在她手上,火熱的溫度不同尋常,蔚明珠驚愕地擡眼,下意識地就問道:“你生病了?”
這一看,就見宗政墨臉和身上的皮膚都是紅的,額頭隱隱還有汗珠。
宗政墨搖搖頭,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就接了水一飲而盡,隨即把酒盅丟在一邊,一扯蔚明珠就拉到了自己身上。
蔚明珠驟不及防之下,已經壓在他身上,被他緊緊地箍着。
“珠兒……這幾天宮裏傳的事都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他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鼻尖,嗅着她的香味以壓制自己的煩躁。
蔚明珠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那些傳言傳的有鼻子有眼,無風不起浪,她怎麼可能相信呢!
“商榷給你解藥了嗎?”宗政墨的聲音嘶啞,蔚明珠感覺到他的衝動,不自覺地皺起了眉,他到底想做什麼?
“有沒有?回答我啊,珠兒……”宗政墨捧起她的臉焦急地問道。
“沒有……”蔚明珠一狠心說道,如果他要解藥是想和自己做那種事,她纔不會如他的願。
“呃……天要亡我嗎?”宗政墨一臉的黯然,明亮的眸子也似乎瞬間失去了神采。
蔚明珠嘲諷道:“誰要亡你,想解決不是還有暮蘭嗎?也不止暮蘭,什麼李素淇、霍昭昭、宋茹丹都等着你呢,只要你招招手,她們都會趨之若鶩地送上門的……”
“你這沒良心的丫頭……”
宗政墨悶悶地低吼了一句,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脣壓在了她脣上,狠狠地一吻,才壓抑着自己身上的痛苦低聲解釋:“我對你承諾過就不會失言,你就不能對我有點信任嗎?鬼姑是給我用了藥,只是被我逼住了……這幾天和暮蘭睡在一起的不是我,是上次那個替身……我……”
他說着一邊拉扯着蔚明珠的衣服,一扯開,灼熱的肌膚就迫不及待地貼向蔚明珠,一句話說下來就氣喘吁吁。
蔚明珠愣了一下,就一瞬間的功夫被他剝了個乾淨。
“珠兒……給我……如果註定要死,就讓我死在你手上吧……”
宗政墨一手撐着自己,另一手憐憫地摸了摸她的臉,啞聲說:“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我已經安排好了,舒雲會來帶你出宮,把你蔚家的人送去和你父親團聚,以後……想支持誰,你父親自有定奪……”
蔚明珠的心顫了顫,難以置信地瞪着宗政墨,他這是在交待遺言嗎?
正想着,就見宗政墨鼻間掉下一滴血,正正地滴在自己臉上。
再看,宗政墨的臉色已經如豬肝色,她又驚又急,叫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別激動,慢慢說……”
“不能等了,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如果不這樣做,我會走火入魔的……”
宗政墨低吼一聲,壓了下來,邊氣喘吁吁地說道:“珠兒,我不想傷害你……本來也可以放你走,只是我不甘心……如果我一定要和誰有個孩子,我希望這個孩子是你給我生的……以後,你遇到對你好的,你可以再嫁……孩子就交給舒雲吧……”
“宗政墨……你瘋了……”蔚明珠感覺更多的血滴到了自己身上,看宗政墨眼睛都赤紅了還撐着動作,她顧不上那種疼痛的撕裂感,一手撐着他,一手就摸出了枕下商榷給的解藥,塞了一顆到宗政墨口中。
此時她已經顧不上和宗政墨賭氣,只想着況燁說過宗政墨不能再受刺激,她不想他死,就只能暫時委屈自己了。
解藥喫下去不久,宗政墨的鼻血止住了,腦子裏也有些清明,無語地看了蔚明珠一眼,知道她剛纔說的沒解藥的話是和自己賭氣,此時也顧不上和她計較了,他放緩了動作,吻住了她。
幾次翻雲覆雨後,宗政墨筋疲力盡地倒在了一邊,把蔚明珠擁在懷中輕聲說:“對不起,給了你一個糟糕的開始,以後我會彌補的……讓我先睡一會,我再和你解釋這幾天的事!”
他說完沒多久,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蔚明珠被他折騰的渾身都痛,很想打他一頓,轉頭看到他睫毛下的青影,這點怒火就全被好奇代替了。
宗政墨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樣?這幾天在暮蘭宮裏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他怎麼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呢!看他的樣子,已經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吧?
替身的事也讓她困惑,在鬼姑的眼皮下,他是怎麼偷樑換柱的?暮蘭就沒一點覺察嗎?
想到暮蘭,蔚明珠更是奇怪,不是說宗政墨和暮蘭的孩子能解咒嗎?宗政墨把暮蘭給替身,那懷上的孩子豈不是不是宗政墨的嗎?
呃……怎麼亂七八糟的?
她想不通,身上又累又痛,沒力推開宗政墨去清洗,就窩在他懷中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脣上有人在親吻着自己,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看到燭光搖曳,還沒天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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