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我才是真千金 第7节 作者:未知 大丫鬟面露难色:“夫人,少爷一直不回来,我刚刚派人去找,就听說少爷进了沈家二小姐的厢房就沒再出来, 派去的丫鬟說...說......” “說什么,你倒是赶紧的!”江侯夫人有些不耐烦丫鬟支支吾吾的。 大丫鬟闭着眼横了心道:“說从二小姐的厢房裡,传出奇怪的声音,似乎,似乎是有人在做那些事。”讲到這裡,大丫鬟已经是满脸通红。 那些事? 是她想的那种事情嗎? 江侯夫人愣住了。 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不過倒也好,生米煮成熟饭,那沈倾云岂不是就是板上钉钉要嫁過来,只不過事关两府的声誉,倒是不能嚷嚷开。 可,要怎么和韩氏說呢。 江侯夫人只是冷静了片刻,就决定装傻,她一脸焦急地走過去:“柔儿,听下人說倾云不舒服,临儿已经先過去看看了,你也别太担心。” “什么,倾云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都是下人来禀告的,我們赶紧去看看吧。” “好,好,我們现在就過去!” 韩氏一听哪裡還坐得住呢,急忙起身和江侯夫人一起往沈倾云的厢房這边赶。 江侯夫人早就暗示了丫鬟去沈倾云的厢房门口守着,不要让别的人靠近。而韩氏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几個丫鬟都站在门口,脸色通红,一言不发。 “倾云呢,在裡面嗎?”韩氏一边问,一边就准备推门进去。 一靠近,便听到了那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女生的呻吟和男子的粗喘声交杂在一起,一下子让韩氏僵在原地。 江侯夫人适机做出惊讶的表情,她看着房门不可置信地說:“這声音,這,裡面是谁?” 一旁的丫鬟行了行礼:“应该是少爷和沈家二小姐。” “胡說!”韩氏厉声呵道,可是她也不确定裡面到底是谁,一時間想要推开门的手都有几分颤抖。 江侯夫人看着這样的韩氏,突然有些幸灾乐祸。 原本她们两人在闺中是相处的不错,韩柔也不過比自己的家世更好一些,为什么韩柔就嫁個如意郎君,生不出来儿子,国公爷也不纳妾。可是看看自己呢,好日子沒有過几天,夫君早逝,侯府败落,她一個人拉扯着两個孩子长大,辛苦操劳,深闺寂寞。 凭什么呢! 這些年来,韩柔为侯府是提供了不少帮助和银两,但想必也是在内心嘲讽可怜她吧。 如今倒好了,若是沈倾云真的失身给了自己儿子,只要侯府不愿意,那就只能做個妾!当然,她不会做的這么绝,可是那必然要多给点嫁妆补偿,否则這婚前失贞的女子,還有哪家能要? 江侯夫人心裡的算盘打得叮当响,仿佛已经看到沈倾云做了她的儿媳,每日任劳任怨伺候她,用真金白银孝敬她的样子了。 于是,她掩盖住眼底的笑意,故作担心地說:“倾云大方知礼,我也不相信她会做出這么出格的事情,想必是哪個下人,趁着主子不在,白日宣淫,污了倾云的名声,我定然不会轻饶!” 如今把沈倾云捧的越高,這真相揭露了,才摔的越狠。 說着,就一把推开了房门。 不過想到毕竟江临還在裡面,便只有江侯夫人和韩氏走了进去。 突然的开门显然是惊到屋裡床上的两個人了,帷帐下面,声音消失了,只能看到两团模糊的人影,显然是一男一女,见人进来了,慌乱地拿着被子遮挡。 韩氏只觉得心中一痛,她轻声呼唤:“倾云,是,是你嗎?娘亲来了。” “娘亲。”软糯的声音响起,正是沈倾云。 第14章 背后的人是谁 “沈倾云,你,你怎么在這裡?”江侯夫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女。 “江侯夫人說笑了,我为什么不能在這裡,這是我的厢房呀。”沈倾云微微一笑,然后才好奇地问:“倒是娘亲你们,不是在听禅嗎,怎么這么快就结束了,還围在女儿的院子裡做什么呢?” 韩氏听声也回過头,门口盈盈站立的,不正是她的女儿沈倾云嗎! 看到女儿衣裳整洁,鬓发未乱,神态自若的样子,显然沒什么問題。她心下松了一口气,赶忙道:“倾云,你别過来。” 想起江侯夫人說的话,难不成真是哪個胆大的下人,竟然在女儿房裡做這种勾当,沒的脏了女儿眼。 韩氏不再犹豫,一把上前揭开了床上的帷幔,被褥遮盖下的两人,正是江临和红玉。 江侯夫人尖叫一声,扑了上去,扯着红玉的手臂就把她拉下了床,嘴裡還一直骂着:“你這不要脸的贱丫头,居然勾引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红玉早就吓傻了,此刻被揪下床,赤裸裸的身体就這样暴露在大家的眼前,身上甚至残存了欢爱的红痕。 這般,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红玉這裡,大家默契地不去看床上的江临。 而红玉只能一边哭一边躲着江侯夫人的打,一時間屋子裡女子的哭喊声和叫骂声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沈倾云冷冷地站在门口看着裡面的闹剧,想起前世红玉故意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炫耀着她的恩宠,那画面和眼前的一切重叠在一起,她只觉得痛快。 韩氏安抚住江侯夫人,就将沈倾云带出了院子:“倾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红玉怎么会在你的房间和江世子......” “娘,我也不知道呀。”沈倾云无辜地說,仿佛還被刚才的场景给吓到了:“先前女儿和江世子分开后,就让红玉先回房了,想要自己独自逛逛,不小心就走远了一些,我也是听到动静,這才回来看到這一幕。” “娘,现在這可怎么办呢?” 看到女儿惴惴不安的样子,韩氏紧紧握住了沈倾云的手,经過刚刚的事情,她只有一個念头——還好,還好床上的人不是倾云。 韩氏冷静下来以后,安抚住了江侯夫人,将红玉穿好衣服后绑了起来,红玉惊魂未定,整個人瘫倒在地上并不反抗。 江侯夫人则是先带着江临回到自己的厢房裡去了,发生這样的事情,江临不敢再看沈倾云的脸,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好在江侯夫人有心隐瞒,此刻在场的丫鬟都是心腹,想必也不会闹开。 韩氏一直强撑着,此刻见人都走了,才一下子垮了下来。沈倾云握住韩氏的手:“娘,红玉是我院子裡的丫头,如今出了這种事情,我想先审问一下她。” 看着沈倾云复杂的神色,韩氏也有心让她多经历一些事情,于是点头让沈倾云去单独审问红玉。 见到来人是沈倾云,红玉眼前一亮,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說:“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這药啊,最好的地方就在于会让人丧失事发时前后的记忆。 她只隐约记得她见到了二小姐,但是不知为何头一晕就失去了意识,后来她還以为只是做了春梦一场,梦裡的江世子对她目光缠绵,两人更是热烈地共赴巫山云雨。然而一转头,梦碎了,她浑身赤裸被拉下床,受尽所有人的嘲讽。 被迷晕的不应该是沈倾云嗎,为什么变成了她自己? 她還有活路嗎? 像她這样被抓住通奸的丫头,主人家就是直接打死,也无碍的。 “红玉,我只說一句,我可以保下你,甚至可以助你达成所愿,将你许给江临,唯一的條件是,你告诉我,谋划這一切的人是谁。” 沈倾云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直接一句话问到要害。 最关键的是,她怀疑沈思思背后有人帮她。 红玉瘫坐在地上,愣愣的问:“二小姐,你别骗我了,你有什么办法?” “你现在除了相信我,你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选嗎?”沈倾云勾起一丝头发,无聊地把玩着,语气淡淡却冰冷:“娘对我的疼爱大家有目共睹,我既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再說你犯了這样的事情,乱棍打死,丢到山裡被野狗撕碎,想必也沒人說什么。” 沈倾云走上前,手掐着红玉的脸蛋看了半晌:“多标志的人儿啊,你可以選擇忠心,可惜這辈子便与江世子无缘了,不知這山裡的野兽,会不会对你怜惜一点。” 红玉看到沈倾云黝黑的眸子裡倒映出自己惊恐的脸,她从来不知道,二小姐会有如此可怕的一面。 一想到自己的尸体会被丢弃在山野之中,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我說,我說,是大小姐,大小姐平日就让我监视着蒹葭院,這次又让我给你下药,我就知道這么多。” “那药呢,药也是她给你的?她整天都被关在院子裡,又是从什么渠道得到药的。” “我不知道,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红玉神色慌乱,两個眼睛不安的四处闪躲,沈倾云敏锐地察觉到,她在說谎。 “沈思思的這些小动作,我若不知晓,你也不会被绑在這裡了。但她一個深闺女子,也不過是十四岁,還被关在院子裡,怎么可能拿到這种药。” “再說了,你如何确定江临会到我的房中,就敢贸然对我下药,說,到底還有谁在帮你。” 听到沈倾云的這番话,红玉已经完全傻眼了,二小姐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低着头,神色中都是懊恼和纠结,最终咬了咬牙說:“是福安姐姐,是她告诉我会引江世子前来,也是她给我的药。” 福安,怎么可能! 她是韩氏身边的二等丫鬟之一,平日裡沉默少言,但是做事稳重妥帖,同样很受韩氏的信赖。 福安被沈思思收买了嗎?不,不对,有些地方說不通。 第15章 处置红玉 沈倾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前后事情又捋了一遍。 在她感觉到茶水味道有异之后,虽然不小心喝了一点,头有些晕,但神智十分清醒,将计就计装成药效发作的样子。 而珍珠早就藏在后窗的外面,看到這一幕,趁着红玉背对着她守在门口时,偷偷进来打晕了红玉,将她放到了床上。 两個人从红玉的身上搜出了一個荷包,荷包裡装的正是剩下的药粉。 和上一辈子一样的药。 重活一世,又怎么允许自己在同样的事情上跌倒两次,她早防着再发生這样的事情,但凡出门都小心谨慎,這次更是提前让珍珠偷偷守着她的房间。 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沈倾云先从窗户离开,到外面吹冷风清醒一下,而珍珠则代替红玉守在门口。看到江临果然過来敲门,便把药粉全都撒在他的脸上。 剩下的嘛,自然是干柴烈火。 突然,她脑海中灵光闪现,是了,福安负责的是暖玉阁内院的事务,平日裡从不出门,也不见她和沈思思有任何的接触,而那個装药的荷包,回想那布料,的确是韩氏房中丫鬟用的。 如果药是沈思思给福安的,那她为什么不直接给红玉,而是让福安转交给红玉,這不是增大被发现的风险嗎?毕竟红玉晚上经常偷偷到沈思思的院子裡汇报她的情况。 况且,福安還换上了自己的荷包,一旦被发现,岂不是证据确凿。 那福安会自己买药来帮沈思思害她嗎,她又是从哪裡买的药? 沈倾云努力回想上一世的情况,娘亲死后,福安去了哪裡,似乎,似乎,一瞬间,她想到一個可怕的念头,但她還需要证据。 “行了,如果娘亲问起来,你就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吧。若是被我娘知道你给我下药,你也是非死不可的。”沈倾云对着红玉說完,转身走了出去。 红玉愣愣的看着沈倾云的背影,一言不发。 出了房门,沈倾云走到韩氏面前:“娘亲,我问完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可否求您一件事?” 韩氏温柔地看着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