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三笠,開門。”
三笠面露驚訝之色:“這麼快!”
她感覺白起剛出去就回來了。
放下筷子,三笠跑去把門打開。只見白起站在門外,一手拎着昏迷的艾倫,一手拎着昏迷的女孩。他走進客廳,隨手將二人扔到地上。
“發生了什麼?”三笠問道。
白起指了指地上的兩人:“問他們吧。”
說完,他回到餐桌上,繼續喫飯。
三笠無奈,指着地上的兩人問道:“這兩人怎麼處理?放這兒不管嗎?”
“先喫飯。”白起道。
喫過飯,白起纔來處理昏迷的兩人。他先掐了掐艾倫的人中,把他弄醒。
“啊!”
艾倫一聲驚叫,一下子跳了起來。白起一拳砸到他頭上,這小子立馬捂着腦袋蹲了下去。
“鬼叫什麼。”白起收回拳頭,道。
艾倫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處境。
“是你啊,店長大叔,嚇死我了。”
“你是怎麼落到那些人手上的?”白起直接問道。
“那些人?”艾倫愣了一下。意識到白起問的是對金髮女孩下手的那羣人,他將自己的遭遇告訴白起。
“原來是躺槍啊!”白起嘖嘖道。
“躺槍是什麼意思?”艾倫不解道。
“就是躺着也中槍的意思。”
艾倫似懂非懂,又問道:“大叔,是你救了我嗎?”
“你以爲呢?”
艾倫也覺得這個問題沒有意義,便換了個問題。
“那些人呢?”
“殺了。”白起輕描淡寫道。
幾個普通人而已,在白起面前能掀起什麼風浪?就算白起不能使用妖力和魔力,也不是那些人可以對付的,戰鬥在一瞬間就結束了。
“殺、殺了?”艾倫瞠目結舌。
“有什麼問題嗎?”白起反問道。
艾倫張着嘴,半天沒說出話來。他看着一臉淡然的白起,只覺手腳發冷,身體僵硬。
他突然感覺這位店長大叔有些陌生。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面不改色地殺人,殺人後還能擺出這種沒事人的樣子?
見艾倫一副傻了的樣子,白起問道:“沒事吧?”
艾倫搖了搖頭。
“沒事就趕緊回家,別讓你媽擔心。”
艾倫回去了,本想問白起那個女孩的事,最後也忘了。在經過那條衚衕的時候,他沒忍住往裏面看了一眼,然後就吐了出來。他捂着嘴,逃離地獄一般逃回了家。
艾倫走後,白起這纔將視線移到金髮女孩身上。他故技重施,掐了掐女孩的人中,女孩很快醒了過來。看到白起,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眼中充滿警惕之色。
“你是什麼人?把我抓來這裏想做什麼?”
“看來你沒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啊。三笠,給她說明一下。”
三笠面無表情,將她從艾倫那裏聽來的信息告訴了女孩。得知白起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孩表示了感謝,卻沒有完全放下戒心。
“能給我說一下那些人爲什麼要殺你嗎?”白起隨口問了一句。
“劫財・・・・・・劫色吧。”女孩眼神閃躲地說道。
白起笑了笑,沒說話。他知道女孩沒說實話,那些人分明就是衝着她去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要取她性命。
人家不想說,他也不多問。
“既然如此,你快回家去吧,路上小心點,別再遇上這種事了。”白起道。
金髮女孩有些意外,她一直沒放下戒心,就怕白起是在騙她,套取她的信任。她還在謀劃怎麼脫身,沒想到白起主動放她走了。這下她才完全放下戒心,確定白起不是壞人。
“今天的事非常感謝,我會報答您的。對了,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女孩道。
“白起。”
聽到這個名字,女孩感覺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聽過,但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想不起來,她也就不想了。
“我叫赫里斯塔,赫里斯塔・蘭斯,您直接叫我赫里斯塔就好。”
白起哦了一聲,沒了下文。
“那我就告辭了。”
“慢走。”
赫里斯塔走後,三笠走了過來。
“那個叫赫里斯塔的女孩有問題。”她看着門口的方向說道。
“我知道,不過,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說完,他就回房去了。
白起走後,希爾薇走了出來,收拾餐桌。作爲奴隸,她沒有和主人一起進餐的資格,只有主人用過餐後才能喫飯,而且不能在餐桌上喫,只能在廚房裏喫。
三笠神情複雜地看着一個人忙活的希爾薇,想去幫忙卻被對方阻止了,因爲――
“主人會不高興的。”希爾薇怯懦地說道。
・・・・・・
白起正在房間裏看書,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來,門沒鎖。”
三笠推門進來。
“有什麼事嗎?”白起看了她一眼,問道。
“希爾薇・・・・・・”她欲言又止。
“你想爲她求情?”白起頭也不擡地說道。
三笠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爲什麼不喜歡她?明明就是個蘿莉控。”
白起額頭青筋直冒:“小丫頭,膽子見長啊,敢損我。我要真是蘿莉控,第一個就把你給辦了。”
“我也很奇怪,爲什麼你還沒有把我那個?難道你那方面的能力不行,連一個小女孩都滿足不了?”三笠面無表情道。
“噗!”
白起一口老血噴出。他一跳三丈高,一把抓住三笠的肩膀:“竟然敢懷疑我不行,三笠啊,你這是在作死。”
“嘴上說是沒用的,請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白起淚流滿面:“三笠,你學壞了。”
“請不要轉移話題。”
“轉移話題的是你吧,我們不是在討論希爾薇的問題嗎?”
“就是因爲希爾薇。”
“什麼?”
“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把希爾薇給那個了。”三笠小聲道。
“額・・・・・・”白起老臉一紅。“你咋知道的?”
“你有一次辦事的時候忘了鎖門,被我看到了。你似乎玩得很開心,都沒發現我。”
白起欲哭無淚:都說人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是最沒戒心的,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Hentai!”三笠突然罵了一句。
白起一頭霧水。
三笠小臉微紅,道:“明明平時看起來挺正常的,爲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看到你把希爾薇吊到空中,從後面・・・・・・你果然還是不行吧,不然爲什麼要用這種變態的手段?”
白起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
這是來自靈魂的吶喊【作者今天忘了吃藥(其實是背書背瘋了,已經不知道在寫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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