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女人都是水做的

作者:風中的陽光
我的極品小姨

  花夜神自殺的決心,比天還高,比地還厚。

  但當她看到這勢必當場死翹翹的一刀,卻割在李南方的手上後,驚慌之餘心兒也是猛地疼了下。

  幸福的女人,不一定是那些嫁給億萬富豪的,也不一定是那些嫁給帥哥的,更談不上一定會是那些嫁給苦哈哈的。

  但肯定是嫁了一個疼她,愛她,在她想不開要用刀子割喉時,能及時伸過手來,寧可自己受傷也要救贖她的。

  雖然他暴跳如雷,滿嘴的流氓話,臉色都開始猙獰到嚇人,仿似隨時都會一耳光抽過來那樣。

  可他真心能爲了她,甘心去做任何事。

  這讓花夜神心中猛疼了下後,無邊的柔情仿似海嘯那樣,呼地撲了過來,把李南方給淹沒了。

  她抱住了李南方,抱的是那樣用力,就像要把他揉進身體裏。

  蒼白的脣兒,更像是下雨那樣,劈頭蓋臉的狂吻在了李南方臉上。

  立即把李老闆給吻懵了,擔心會被這個兩條腿已經纏在身上的瘋病人,用她整齊的小白牙給撕碎了,下意識的腦袋後仰,怪叫道:“好了,好了,冷靜些好吧?你嚇着我了。”

  “南方,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花夜神真正瘋狂了,不住重複着這兩個字,每吻一下就會說一聲。

  剛開時的這倆個字,還帶着嗚咽,很低。

  到了後來,則高聲尖叫起來。

  叫聲就像歡愛中的天鵝,身子劇烈抖動着,親吻的頻率更用力。

  她心中所壓的愛太多,太久了。

  她一直以爲,她的愛只能給賀蘭扶蘇。

  可人家不要啊——

  那麼她只能壓在心底深處,一點點的積蓄。

  長年累月後,積蓄太多太久的愛,就變成了一隻斑斕猛虎。

  時時刻刻,都在撕咬着她每一條神經,讓她無比痛苦。

  但當李南方及時伸手,用手背接住那鋒利一刀後,花夜神才驀然發現,心中那頭叫“賀蘭扶蘇”的猛虎,腦門上已經貼上了“李南方”的名字。

  她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猛虎變成李南方的。

  她只知道,她現在最最愛的男人,原來就是這個一直被她刻意去屏蔽,甚至都有些看不起的傢伙。

  李南方那隻猛虎,咆哮着摧垮了花夜神心中愛的防地,促使她此刻幾近瘋狂,只想找到最最適合的方式,來把她女性的摯愛,全部送給她所愛的男人。

  李南方,愛她嗎?

  花夜神不管。

  她愛他,就已經足夠!

  就像當初,無論賀蘭扶蘇對她什麼態度,她都只瘋狂的愛他一個人。

  她向李南方表達她是多麼地愛他的方式,除了狂吻,尖聲大叫着說我愛你外,還有什麼?

  她潛意識內覺得,她的狂吻,她的大聲尖叫,都不足以表達她深沉的愛意。

  那麼,該用什麼方式呢!

  就在花夜神被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整個人都幾近瘋狂到崩潰時,身體上的顫抖,驟然停頓了下,隨即螓首猛地後仰,秀美的足尖嘎地伸直繃緊,嗓子裏發出一聲哭泣的鳴叫時,身子再次劇顫。

  臉色潮紅,豔若桃花。

  小嘴更是大張開着,發出死人嚥氣時纔會發出的倒吸冷氣聲。

  身子,也在瞬間變成了軟軟的麪條,鬆開了緊纏着李南方身體的四肢,向地上摔去。

  李南方慌忙及時抄住了她,抱在了懷裏,驚訝的問道:“啊,你怎麼了?”

  “她丟了。”

  站在浴室門外,到揹着雙手冷眼旁觀的楊逍,雖說從沒和男人做過那種事,可高超的醫術,還是讓她通過“望聞問切”四字要訣,看出花夜神居然因爲愛極了李南方,繼而惶恐,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對他的深沉愛意時,丟了。

  也唯有這種方式,才能證明,她有多麼多麼多麼地,愛他。

  “哼,不要臉。”

  滿臉反胃樣子的楊逍,懶得再看下去,低低的輕哼一聲,轉身快步走到了窗前。

  不知道爲什麼,她忽然煩躁異常。

  只想,殺人!

  像楊逍這種檔次的大魔頭,任何時候都會保持着該有的冷靜,神經比鋼鐵還要堅硬。

  可爲什麼,她在親眼目睹花夜神因愛極了李南方,在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下狂丟——的不要臉行爲時,就忽然煩躁起來了呢?

  “難道,我也希望能像她那樣?”

  這個念頭剛從楊逍心底騰起,就把她給嚇了老大一跳,慌忙伸手在自己右肋處的軟肉上,狠狠擰了一把。

  “嘶啊,好疼。”

  疼地楊逍一咧嘴,身體一顫時,那種讓她恐懼的感覺,立即煙消雲散了。

  輕揉着生疼的地方,楊逍望着外面還有車輛不時經過的凌晨,默默地警告自己:“你是軒轅王。你可以和男人生孩子。但你沒有權力去愛一個人,更不能去愛李——你只能殺他。他死在你手中,這是上蒼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經安排好的宿命。”

  “對。就是這樣。”

  楊逍桀然輕笑了聲,轉身回頭看着浴室那邊:“李南方,你早晚都會死在我手裏。我會親手,砍下你的腦袋。看着你的鮮血,染紅軒轅神像,鋪平我前進的道路。充其量,你就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過客罷了。你死之後,不會用太久,我就把你忘記了。”

  李南方可不知道外面的楊逍,此時正在低聲呢喃什麼。

  他就像被一個懵逼的雷,猛地劈中後變成個懵逼那樣,呆立當場,雙手抱着花夜神,雙眼盯着她的臉,從迷人的豔紅色,慢慢地恢復了正常。

  楊逍說的沒錯,花夜神丟了。

  丟的還很大。

  比被他按在鳳舞迪廳停車場內汽車上,粗暴猛烈的摧殘時,丟的還要大。

  李南方半截已經溼透了的褲腿,就能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也再次證明古人常說的那句話,是多麼的正確:“女人,是水做的。”

  可他又不明白了。

  花夜神怎麼能在只抱着他,狂吻他,說愛他時,就能得到比被他瘋狂摧殘還要更猛烈的效果呢?

  就算她被楊逍下了能透支魅力的紅粉佳人,又被下了女性“專業春、藥”的念牛郎,好像也不該有如此可怕的反應吧?

  “你,傻了?”

  仰面朝天的花夜神,心跳終於恢復了平靜,緩緩睜開了雙眸,癡癡望着李南方,足足過了三分鐘後,才聲音沙啞的說着,伸出右手幾根纖指,溫柔地蹭着他的下巴。

  夜神姐姐已經大丟,特丟過了,那麼在李南方面前,就沒必要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了。

  無論男人怎麼看她,她都不在乎。

  就像,此後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是生還是死,她都會只愛他一個。

  傻傻地李南方,傻傻地點了點頭:“是啊,我可能是傻了。”

  “娶我吧。”

  花夜神莞爾一笑時,雙眸中慢慢地溫柔,幾乎想要淹死男人。

  李南方眨巴了下眼,問:“什麼?”

  “娶我,娶我給你做妻子。”

  花夜神緩緩直起了腰身,圓潤的下巴擱在他右肩上,貝齒輕咬着他耳朵,夢囈般的喃喃道:“就在此時,此刻,此地。你,娶我。我,做你的妻子。”

  李南方沒說話。

  這人的思想太齷齪了,他還在茫然的思索,花夜神怎麼就狂吻了他會兒,就丟了呢?

  還丟的那麼厲害。

  搞得他褲子都溼答答,好像尿了那樣。

  這可是他剛換上的新褲子好吧?

  嶽梓童爲陰婚新郎準備的這身新衣,價格能下來百萬,李南方就敢把頭擰下來,被人當球踢。

  價值不菲的褲子啊,就這樣被濃髒了,多浪費?

  久久沒有聽到他的回答,花夜神再次身子後仰,看着他的眼睛,輕聲問:“你,不同意嗎?”

  不等李南方回答,她笑了下:“也好,反正——”

  李南方低頭,用額頭擋住了她的嘴,有些鬱悶的說:“你得答應賠我一條新褲子。”

  花夜神張嘴,咬住了他的臉。

  “輕點,很疼的。”

  男人也張嘴,咬住了她耳朵。

  就女人會發浪嗎?

  男人也可以的。

  不過李南方沒捨得用力咬,畢竟夜神姐姐的耳朵太好看了。

  當然了,好看的還有她的臉,她的胸,她修長筆直的美腿,以及被鮮血染紅了的翹臀。

  李南方右手手背被玻璃刀割破後,一直沒有來得及包紮,任由鮮血肆意流淌,順着花夜神光滑的後背,淌在了那兩瓣弧度很大的美臀上,再滴落。

  雪白嬌嫩的皮膚上,有刺眼的血紅。

  紅白相映下,花夜神嬌軀散發出的魅力,更是神佛都難擋。

  何況是李南方呢?

  可他心有很疼——這可是他的鮮血啊。

  他身體素質再好,也架不住總流血不是?

  先是被小姨一槍打傷,再被楊逍一爪抓傷,最後又被夜神姐姐給割傷。

  今晚淌出的鮮血,不喫三五千個雞蛋,是別想補回來的。

  就在楊逍等的有些不耐煩時,李南方和裹着被子的花夜神,終於走出了浴室。

  “呵呵,看這郎情妾意的樣子,好讓人羨慕。”

  楊逍微微眯着眼,望着手牽手的這對“牛郎織女”,冷笑道:“怎麼,真想讓我給你們當主婚人?”

  牛郎織女在浴室內嘀咕的那些話,依着楊逍幾近變態的聽力,聽的很清楚。

  她無法確定,當她聽到花夜神說,要請她給他們當今晚大婚的主婚人時,心底驀然騰起的暴躁是什麼東西。

  她卻能確定,或許唯有立即衝進去,一爪在花夜神腦袋上插上五個血窟窿,心情就會好很多。

  但她沒有這樣做。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這種讓她心慌的莫名感覺。

  故作冷淡。

  楊逍能聽到倆人的“閨房蜜語”,無論是李南方還是花夜神,都不會感到奇怪。

  楊逍聽不到,他們纔會奇怪。

  李南方看向了花夜神。

  女人對他柔柔的笑了下,鬆開他的手,雙手揪着被子,緩步走到楊逍面前,雙膝一曲,盈盈下拜:“還請王上,念在夜神多年效忠於您的份上,成全我們。”

  “呵呵,我爲什麼要成全你們?”

  楊逍雙眼一翻,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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