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給校花學姐療傷
司馬瓊瓊已經明白張遠志的身體爲什麼會“異常”,偏偏卻又無力移開,被迫感受着他那突然膨起的東西,除了心中害-臊,也只好瞪了張遠志一眼,心想這個無良的傢伙怎能一邊抱-着我一邊卻去看如此-齷-齪-的東西?
張遠志卻也是心中叫苦,張遠志哪知道神仙姐姐所送給他的天罡天書裏竟會跑出春-宮-圖來?許飛瓊見他倆的樣子好古怪,禁不住帶着幾分好奇之心,也想湊過來看,直接被張遠志按住腦袋,又找個藉口打發許飛瓊到邊上調息去。
張遠志又看了一陣,終於弄了明白,原來這並非什麼春-宮-圖,而是道家的陰-陽-雙-修-之法。所謂“一陰一陽謂之道”,這合-體-雙-修-其實也是道家羽化飛昇的門徑之一,只是修煉這類雙-修-術的人往往更看重其中的“房-中-術”,又或是專一的採-陰-補-陽,靠折損他人真-陰-來增加自身的-壽-命,未免太傷天害理了。再加上這種以男-女-交-合爲主的修行方式有違儒家禮教,因此被多數人視爲邪-術。其實雙-修-之-法也只是道家各種術法中的一種,本身無所謂正與邪,所謂正人用邪-術,邪-術亦是正,邪-人用正-術,正-術亦是邪,只是看人如何應用罷了。
這天罡天書其中有一頁所記載的,便是教人如何通過男-女-交-合-雙-修-雙-益,快速增長體內元氣的法-門,開篇這樣寫到:“夫坎男爲-月,離女爲-日。日-以施-德,月以舒光。月受-日-化,體-不-虧-傷。此乃延-命-回生之道,又名天罡白-玉-輪。”
只是這雙-修-術雖然能夠快速治好校花學姐司馬瓊瓊體內的傷勢,但張遠志總不能當着闕德和許飛瓊的面-脫-光-懷-中校花學姐司馬瓊瓊的衣服做這種事吧?如果是在暗室裏,張遠志倒是求之不得,但被人看着做這種事,張遠志臉皮再厚也厚不到這般程度,人再無恥也無恥不到這般地步。
張遠志繼續往下看,然後漸漸明白,自己還是將“雙-修”的意思誤解了,其實雙-修的本意只是通過男女雙方玄-陰-玄-陽的接觸與調合來達到彼此的助益,而所謂的房-中-術或是採-補都不過是其中的表-相,只是許多人往往會被這表-相所吸引,不知不覺落了下乘,甚至是在赤-裸-的誘-惑下誤入魔-道。
而這“天罡白-玉輪”卻是真正上乘的雙-修-法-門,可以不寬衣、不解-帶,陰-陽對坐而心-通-神-達,兩-情-相應而二-氣-交-感,也就是說,只要“隔-體-神-交”就可以了。
張遠志向遠處的闕德看了一眼,見那個卑鄙小人只是立在樹下不言不語,也就不去管他,而是低下頭來,將這天罡白玉輪的口訣小聲的念給司馬瓊瓊聽。
司馬瓊瓊原本就是個聰明絕頂的女子,加上前段時間跟隨師父張嫣然修煉一段時間,進步神速,很快便明白了這口訣其中的精義,同時也知道自己差點誤會了張遠志。雖然如此,但這“天罡白-玉-輪”就算再“純潔”,畢竟也是一種雙-修-法-門,難免涉及一些男-女-之-事和身體方面的接觸,讓司馬瓊瓊心如小鹿,又是期待又是害-臊。
張遠志低聲說道:“我也知道學姐難爲情,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若是到了真仙湖學姐的傷還無法恢復到足以對付闕德,擺在我們眼前的就都只有思路一條了。”
想活命目前這是唯一的辦法,司馬瓊瓊雖然有幾分不願意,但也只好美目微閉,雙-脣-輕-啓。
張遠志伏-下身子-吻-在司馬瓊瓊那玉-脣-上,兩人的陰陽兩股氣息自然而然的貫-通在了一起,元-氣-相連,水-乳-相-交。
張遠志的神思在司馬瓊瓊的引導下進入她的體內,並終於見到了她的神嬰。那是一個可以放在掌上的小人兒,與司馬瓊瓊長得一般無二,卻是赤-身-裸-體。
雖然只是神嬰,但司馬瓊瓊終究害-羞,下意識的用兩隻小手將胸-前與腿-間的處-女-要害遮-住,低着頭兒。張遠志用神思將這可愛的小人兒攏-住,玄-陽通過接觸的雙-脣-渡-入校花學姐的身體之中,輕-撫-着司馬瓊瓊神-嬰上的傷處。
司馬瓊瓊的神-嬰-本就是經過師父祕傳的速成法,加上自己刻苦的修行之後,體內先天真炁與神-元-合-體,自然蒂-結,在張遠志幫助下傷勢很快地開始愈-合,先天真炁也再次凝-聚。
張遠志大喜之下,想要一股作氣將司馬瓊瓊完全恢復,然而隨着司馬瓊瓊真-陰的再生,並與張遠志的真-陽不斷摩擦,反生出一股燥-熱之氣,充斥在司馬瓊瓊的玉-體內。
正在外頭打坐的許飛瓊忽地聽到幾聲輕微的嬌-哼,有些驚詫的扭頭看去,卻見張遠志不但與司馬瓊瓊吻在了一起,他懷中的司馬瓊瓊更是身子輕-扭,反手便將張遠志緊緊抱-住,胸-脯也直往上貼。
許飛瓊靚麗的臉蛋頓時爲之一紅,趕緊扭過頭去,繼續打坐,沉思靜慮,盡最大的努力把方纔看到的事當作幻象來處理。
此時此刻,張遠志也已心知不妙。司馬瓊瓊畢竟是重傷之後,心志不像平常那般的堅定,如果繼續下去,陰陽二氣-交-感轉變成了男女情-欲,這樣不僅會讓司馬瓊瓊好容易治癒好的傷勢復發,甚至可能使她就此香-消玉-殞。
張遠志趕緊收回渡入司馬瓊瓊口中的元氣,離開司馬瓊瓊的玉-脣,將司馬瓊瓊輕輕的推開,讓司馬瓊瓊儘量離自己遠一些。
司馬瓊瓊也猛然清醒過來,想到方纔的兇險,又爲自己竟差點情-迷-意-亂而暗暗羞-愧,不知不覺間驚出了一身冷汗,臉色極爲蒼白。
就在這時,遠處的闕德也注意到了他倆,但闕德卻並不知司馬瓊瓊雖然看上去臉色還和先前一樣難看,體內的神嬰卻已在張遠志的幫助下凝固了許多,傷勢得到了極大的復原,只以爲司馬瓊瓊枉爲修成神嬰的女子,受傷之後不僅不想着調息煉神,反而妄-動-情-欲,這樣下去,只怕用不着他闕德動手,司馬瓊瓊自己也會傷重而亡,於是哼了一聲,不再去看他倆。
接下來的時間裏,張遠志繼續研究天罡白-玉輪,司馬瓊瓊一邊聽着張遠志的見解,一邊暗生戒意,心知這雙-修-術雖然玄妙,而且這天罡天書還是師父送給張遠志的,但這這雙-修-術卻與師父前段時間傳授給自己的修煉方法背道而馳,雖然是事出急迫不得不用,但如果不加以警戒,就算治好了她自己體內的傷勢,天長日久,也有可能增加她的心-魔,讓她以往的道行毀於一旦。
司馬瓊瓊越想越是心驚,越是擔心,心事越多。
張遠志哪裏知道懷中的校花學姐竟想了那麼多?
對張遠志來說,從來也不曾將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抱上如此之久,溫-玉-入-懷,不捨放手,如果不是有那闕德礙事的話,簡直巴不得司馬瓊瓊一直傷下去,自己好抱着她不放。
這樣又走上兩日,司馬瓊瓊在張遠志和他的天罡雙-修-之法的幫助下,體內傷勢已是好得差不多了。司馬瓊瓊知道闕德所持的魔元鏡也是魔氣森森,不可等閒視之。
司馬瓊瓊重傷初愈,不想與闕德硬拼,因此仍然裝作身虛體弱、連動都無法動上一下,由張遠志攙扶着裝作非常艱難的樣子向前挪步。闕德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黃昏時分,終於到了真仙湖湖畔。
黃昏之下,湖光漣漪。
闕德看着張遠志,冷森森的問道:“玄武之璜藏在哪裏?”
張遠志將司馬瓊瓊放在一旁,讓許飛瓊照顧她,自己則抽出許飛瓊的紫宵劍,往湖邊的小樹林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你隨我來。”
闕德面無表情的跟在張遠志的身後。
進入林中,張遠志提着劍左一劍右一劍,或是劈在石上,或是砍倒身旁大樹,有時又停了下來皺眉苦想。
闕德困惑的問道:“你在做什麼?”
張遠志回答道:“當然是在琢磨着如何解開機關了,玄武之璜乃是祥瑞之物,我既然藏在這裏,自然要做些手腳將它的仙氣給隱藏起來,否則,隨便哪個妖魔鬼怪路過這裏,被它的仙氣吸引過來,我豈不白藏了?”
闕德見張遠志說得合情合理,也就哼了一聲,由張遠志弄去。
張遠志又劈了幾劍,忽地將一塊石頭挑開,看着露出的土坑,說道:“看,就在這裏。”
闕德冷峻的臉上終於現出喜容,掠了過來,然而他一眼看去,卻見土坑之內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立知上當。
闕德猛然轉身,想要抓住張遠志。
張遠志卻已往後急退,順勢再將一棵小樹苗斬斷。一瞬間,周圍那些散落在地的斷枝、碎石,和交-叉-錯雜但卻隱約相連的劍痕相互呼應,形成了玄妙的陣勢。
一時之間,風刃閃現,雷電交加,闕德被困在這突然出現的風雷之中,一時間竟無法脫身。闕德大怒之下,祭出那面魔元鏡,魔元鏡發出奪目的光芒,將闕德整個人罩在其中,並不斷的向外擴張,想要突破這風雷之陣。
張遠志一邊退一邊將紫宵劍往空中一拋,同時喊了一聲:“飛瓊姐姐”
許飛瓊將手一指,紫宵劍在空中劃了一個圈,以勢不可擋的氣勢直劈向闕德,劍氣直衝蒼穹,被劃過的空氣都散發出一股撲鼻的焦味。
闕德怒哼一聲,將那面魔元鏡擋在身前,硬接了許飛瓊的紫宵劍。
金光乍現,伴隨着一陣“轟隆”的巨響,整個大地都爲之震動,真仙湖面也生出急浪。
闕德雖然擋住了紫宵劍,雖然外表看上去還強作鎮靜,但已是心驚的非同小可。上次許飛瓊的紫宵劍與他的魔元鏡一撞即飛,然而僅僅過了這麼兩天,許飛瓊的劍術竟是凌厲了不知多少,硬生生將魔元鏡給逼住,讓闕德無法借它脫-陣而出。
正是許飛瓊那天生的不服輸的性格,使得她越挫越勇,這兩天更是暗下苦心修煉太陰真炁,不知不覺間竟突破到比受傷之前更高的境界。
闕德當然並不懼怕,他雙手一張,魔元鏡幻大得有如小山,將紫宵劍逼退。
闕德正想繼續追擊,然而就在此時,一道白光卻拐了個彎襲來。
這道白光既不像許飛瓊的紫宵劍般氣勢驚人,也沒帶出什麼華麗的色彩來。
闕德卻猛的一驚,生出一身冷汗。
張遠志一眼看去,只見原本癱在地上的司馬瓊瓊已經輕-盈-盈-地站起,素手只那麼虛虛的一點,操-控-着那道白光繞過魔元鏡,攔腰向闕德斬去。
這道白光所劃過的軌跡竟是空空靈靈,無可捉摸。
闕德想要退,卻偏偏被困在陣中,想要擋,魔元鏡又被許飛瓊的紫宵劍給再次逼住。
仙劍一閃,如同一條蛟龍般劃出璀璨的光華,緊接着就是一道血光沖天。
闕德已被司馬瓊瓊的仙劍給攔腰斬斷。
這時,一道紅影從闕德的斷腰處閃出,向天邊急飛而去。
司馬瓊瓊知道那是闕德的神嬰想要借血光遁走,她蹙了蹙眉,躊躇了片刻,終究還是輕嘆一聲,將自己那把仙劍招回。
闕德肉身已失,已無法對司馬瓊瓊構成威脅,司馬瓊瓊雖然對闕德下毒手傷害自己一事心生慍怒,但畢竟心軟,不願讓闕德就這樣在自己手中形神俱滅。
張遠志見闕德已死,也鬆了口氣,張遠志走過去,從闕德的屍體上摸出一個袋囊,探頭朝裏面看了看,見自己的藥袋確確實實是被收在裏面。張遠志又見到那魔元鏡在失了主人後,時升時降的浮在那兒,於是便唸了個咒語將其收來,由於不知如何使用魔元鏡,乾脆也扔進闕德這能容納萬物的百寶囊中。
張遠志將百寶囊系在腰上,來到司馬瓊瓊身邊,見司馬瓊瓊低頭沉思,習慣性的就去牽她的手。
司馬瓊瓊的手輕輕一顫,沒有掙開。
不知不覺間月已上了樹梢。
司馬瓊瓊坐在樹下,返神入虛,查看體內傷勢。
神嬰雖然在張遠志的隔-體-神-交-下痊癒了許多,但還沒有完全復原。司馬瓊瓊想靜下心來小心調息,不知爲何腦中卻亂成一團。
被張遠志抱在懷中的那種溫暖的感覺仍然殘留着,司馬瓊瓊想要將其屏在腦外,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司馬瓊瓊甚至想到了昨夜在天罡天書中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一時間身子發熱,彷彿自己真的已脫-了-個-精-光,擺出各種姿勢任由張遠志調-戲-侵-犯。
更讓司馬瓊瓊自己覺得糟糕的是,雖然這些遐想有些不堪,但司馬瓊瓊發現自己在羞-澀-之餘,竟然有些期待和喜悅。司馬瓊瓊心中一驚,想道:“莫非我在這次受傷之後,竟受外-魔-侵-入了?”
司馬瓊瓊左思右想,愈發覺得侵入自己心頭的多半是情-魔,若不及早斬-卻-情-魔,只怕早晚會生出劫-難,讓自己的修行前功盡棄。
然而,如果就這樣再次狠心的拒絕張遠志的求愛,司馬瓊瓊又有些不捨,而且這次若不是張遠志及時救了她,她早已死在闕德手中,於情於理,司馬瓊瓊覺得自己都不能對張遠志不再理睬,繼續不給張遠志好臉色看,繼續拒絕張遠志的求愛了。
司馬瓊瓊忽而又想道:“可我若是再這麼容他胡鬧下去,他繼續對我又牽又抱的,萬一我心志不堅,墮入情-魔,前段時間的修行豈不是白修了?”
司馬瓊瓊有些焦急,想了許久後,忽的轉出一個念頭,心想:“嗯,這倒也不失爲一個辦法。”
司馬瓊瓊站起身子,飄到湖邊,看見張遠志正展開天罡天書,指着書中文字進行講解,而許飛瓊摟着紫宵劍,跪坐在張遠志的身邊,仔細的、津津有味的聽着。
司馬瓊瓊見他倆肩碰着肩,無拘無束,心底竟微微的生出醋-意,卻又趕緊將醋-意壓下,同時警告自己不可再動妄-念。
司馬瓊瓊走到兩人面前,也屈膝跪坐,輕輕的問道:“你們到底在討論什麼啊?”
張遠志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笑道:“我的美女保姆飛瓊所學的太陰劍術中有一句口訣比較難懂,她跑來問我,結果我這當主人的也解釋不清,真是慚愧。”
司馬瓊瓊問道:“哪一句啊?”
張遠志隨即在天罡天書上指了一指:“就是這句。”
司馬瓊瓊看向天罡天書,什麼也看不到,微微一怔,問道:“哪句?”
張遠志奇怪地看了司馬瓊瓊一眼:“就是這句啊”
司馬瓊瓊搖搖頭,又是微微一嘆,說道:“可在我眼中,這天罡天書上現在一個字句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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