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4 章
說完這個亞人轉身就走,邵律師剛想追上去說什麼,就看見幾個高瘦的管理局的人已經虎視眈眈的圍了上來。爲首的一個人直接亮出證件,一臉警惕的說道:
“我是亞人管理局對外宣傳科科長吳伯濤,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邵律師哼了一聲,指了指已經開啓了錄像功能的個人電腦,慷慨激昂的說道:“我來這裏是爲了那些亞人發聲的,他們不應該受到亞人管理局的管轄。而應該像普通人那樣自由,不受限制的生活。但是你們利用了他們的智商劣勢,有意的奴役他們,區別對待,這是違法的。所以我來幫助他們,給他們提供法律上的援助!脫離你們的腐敗管理。”
管理局的人都愣住了,一臉懵逼的看着負責人吳伯濤。後者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邵律師又不依不饒的哼了一聲:“看你們這瘦弱的樣子就知道,你們的領導肯定侵吞公款,而且貪得無厭,才讓你們都變成這副樣子,可想而知那些亞人會被盤剝成什麼樣了。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把你們的領導送上審判席!”
吳伯濤和幾個人神情複雜的相互看了看,臉上都露出了不堪回首的表情由於有了局長趙晨和科長吳伯濤的“表率作用”很多管理局人員趁着近水樓臺,紛紛和那些彷彿二次元中走出來的可愛亞人們談起了戀愛。事實證明,可能是由於壽命原因(反正忍個50幾年就夠了),這些亞人美女們異常的好追,而且要求不高,結婚也很快。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這些人一個個進局前體型堪比709旅黃沐文減肥前的身材,結婚後體型紛紛像前總書記成淵靠攏後者是因爲胃穿孔做了胃大部切除手術,所以常年消瘦的狀態。
“行了,別搗亂了,趕緊離開,有需要諮詢的自己上網查!”
吳伯濤覺得這也太離譜了,不耐煩的直接下了命令。幾個管理局人員就要上去趕人。
沒想到邵律師立即做出一個防禦的動作,嘴裏念念有次:“要動手了,要打人是不是,你打啊,當着這些亞人的面,我把你們打人的視頻立即傳到朋友圈裏去……”
吳伯濤懶得跟他廢話,只是一吹口哨,接着,一個矯健美麗的身影“嗖”的一下就站到了他的旁邊,嗲裏嗲氣的說道:
“老公,什麼事兒?”
莉莉的相貌和當年結婚的時候沒有任何變化,倒是婚後“充實”的生活讓她看起來更白更漂亮了。倒是看着吳伯濤有種恐怖片裏“怪蜀黍”的味道。當然在讓其他人羨慕吳伯濤有這麼一個“終生美麗的老婆”的同時,箇中苦味只有當事人知道。
“麻煩你,送這位先生一趟!”
莉莉的耳朵都豎起來的了,一本正經的問道:“送到哪裏去?”
“越遠越好!最好找個沒信號沒jiāo通網覆蓋的地方的地方!”
“明白!”莉莉俏皮的敬了個禮,然後瞬間從吳伯濤眼前消失,接着就傳來邵律師一片大呼小叫的聲音邵律師被莉莉直接舉過頭頂,然後飛一般的消失在各棟大樓中間……
“以後這種腦殘來了直接用‘亞人出租車’送走,這年頭,變態越來越多了!”
吳伯濤看着她的背影,無奈的說了一句。身後一名女職員轉過頭去小聲說了一句:
“科長自己上演人狗情未了還好意思說別人變態!”
……
當天下午,身心俱疲的邵律師終於返回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他步履有些蹣跚,一臉醉醺醺的樣子,顯然是剛喝了點酒。辦公室在這個天啓城常見的中層建築中的一個最便宜辦公室。只是現在由於沒有業務,全靠着那些“志同道合”的人接濟當然主要的錢他也都用在喝酒上了。
爲了自己的夢想,他拿出了所有的積蓄,甚至連老婆的錢也都拿走了,導致老婆孩子都已經離開了,他現在也是孑然一人,而且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當然在它看來,錯的肯定不是他,錯的是是政府,是社會。除了平日找一些人一起罵罵政府外,就只能借酒澆愁了。或許此時,他纔想起來那句老話成功是不能複製的,在國內的手段,在桃源星這種地方喫不開。
沿着街道,他走路有些搖晃,自己的膝蓋又有些疼了,可能是關節炎又犯了。走到大廈門口,他看着那長長的臺階和一旁正在修理的電動扶梯,就有些惱火。
沒時間等自動扶梯修好了,邵律師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臺階上,突然,他的腿部關節一麻,感覺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一個後仰從樓梯上跌落下來,頭部直接磕到樓梯的尖角部位,然後一路跌落……
天眼系統迅速報告了這起“意外”,其實也無需報告,周圍的工人和路人急忙趕了上來,救護車也立即趕到,將邵律師帶到醫院急救。然而由於直接撞擊導致了顱內腦損傷,傷害到了呼吸中樞,邵律師已經搶救無效死亡這是又一場不幸的意外而已,有關節炎的醉酒者從樓梯上跌落導致死亡……
距離事發地大約600米的街對面的一間空房間內,身穿黑色風衣的蔡智俊默默從耳機裏接到了目標死亡的通知(醫院也有人“確保”其死亡),衝着趴在地上的小女孩麗雅點了點頭現在她的名字叫蔡羽茹,是2028部隊的少尉見習狙擊手。
依然保持着自己嬌小身材的蔡羽茹看起來確實不太像20幾歲的大姑娘,但是她的qiāng感很好,具備狙擊手的天賦。雖然華平夫fù並不想讓她參加2028這種機密部隊,不過蔡羽茹倒是很喜歡和蔡智俊待在一起,而且在部隊訓練成績有目共睹,並且利用了蔡智俊這層關係表示願意加入這隻部隊,最後終於如願以償。
她帶着一臉得意笑容的收起了特製的32式狙擊步qiāng(發shè某種在特蘭帝國使用過的特質子彈),放在一旁的小提琴箱子裏。然後又抱起了一旁的一盆萬年青。
“華平爺爺說,要讓這盆植物平時多見見陽光!多吹吹風。”
蔡羽茹笑着對蔡智俊說道。
“任務完成,撤退!”
蔡智俊冷峻的下達了命令,然後帶起一頂黑色的滑雪帽,戴上墨鏡,拿過小提琴盒,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蔡羽茹也學着他的樣子,戴上一頂紅色的絨帽,戴上墨鏡,保持着酷酷的表情抱着那盆植物一起走了出去。高大的蔡智俊和較小的蔡羽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天啓城2028部隊祕密駐地
孫鵬義在邵律師的名字上畫上了一個×,饒有興趣的看着名單上剩下的人。如果說殺錢文輝的時候還只是猜測,那麼到了邵律師這裏,他幾乎可以肯定了有幕後的黑手沒人在見識到這位的人品後還願意資助他,除非是有什麼其他目的。
而這一次的暗殺行動,實際上就是打草驚蛇由於他們行動謹慎,隱藏最深的人肯定不會暴露,抓到的都是外圍的小魚,這些人即使抓住後通過審問,最後的結果也不過就是一羣對社會不滿的分子在那裏發發牢騷,相互幫助一下。別說定罪了,事件本身傳出去就足以對自治區政府造成很多的負面影響。
不過在這種看不見的死亡威脅下,普通人可能意識不到什麼,但是那些專業的團隊就會意識到問題所在了,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出招了。在死亡的威脅下,對方很可能會出現什麼昏招好讓他們抓住空子。
至於這個邵律師,自己並沒有意識到爲了他那點奇葩的野心,自己實質上在爲敵人招兵買馬,而且也早就沒有了一個律師的cāo守,變成總是要弄點大新聞製造混亂的隱患,也屬於公開作死者。由於生活不得意和xìng格的極端,將來肯定還是行動派,所以也早就上了孫鵬義的名單……
邵律師死後第五天天啓市某居民住宅
桃源星的監控是很嚴密的,在街上無處不在的天眼系統(無法觀察到子彈的軌跡那些微小的東西),和無人機確保着桃源星整體的秩序和安全。當然這些監控系統有一個基本的原則不會對任何室內進行監控。
此時,一些人正屋子裏拉着簾子小聲jiāo談着。
“邵律師死了,這已經是半年來的第二個了,和錢文輝一樣,十有八九是被暗殺的!”一箇中年人一臉憂鬱的說道。
“比鄰星行動進行到現在可以說是危機重重,我們在這邊發展的外圍人員,總有一些笨蛋就那麼喜歡張揚,那些自治區的特工有可能已經察覺到什麼了,所以纔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我們都低估了他們的手段。”另一箇中年人說道。
“先別忙着下定論,還不一定呢,畢竟對錢文輝此人具體的死亡原因還不能下判斷,我們在醫院的人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情況,錢文輝本來就有心肌供血不足的病史(2028部隊提前準備了其病例,並安排他在死前多次出現病症,讓他有各種病症的徵兆),而且還做過血管造影。邵律師本身就酗酒,而且關節炎也是老毛病了。天啓城每天各種死亡都有近百人,如果我們把範圍擴大,沒準我們會發現桃源星死的人很多,這還是在正常範圍內。”一個青年人說道,只是立即遭到了那些中年人的一致鄙視。
“異見人士突然毫無徵兆的死亡?死因無任何異常,這本身就是最大的異常。桃源星的公共安全已經到了一個極致,說實話,人們意外死亡的概率已經大幅度下降,偏偏就這麼巧是我們發展的人,這麼巧就都死了?一次可能是巧合,2次就不太可能是意外了,我們可不打算等到第三次。錢文輝只是外圍宣傳人員,邵律師可是已經是組織的基層招募人員了,雖然他自己不知道。下一個沒準就是核心成員了,那時我們所有人都被幹掉估計是不可避免的,在這裏,我們無處可逃。”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讓大家收斂一段時間?”
“一個本來天天表示對自治區政府不滿的人突然不說話了,或者突然開始說反話了,這和在腦門上貼着‘我有問題’有什麼區別?況且現在發展的下線太多了,他們都是激情滿滿,可是沒有什麼訓練,不會就這麼聽咱們的話的他們大部分還一直以爲這只是一個‘同好會’一樣的平等組織,不會接受什麼命令。而且這次邵律師的死也讓不少人慌了,也怕是中國政府的暗殺。我擔心他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爲牽連到我們,甚至暴露我們。”
“假如這些人現在真的上街,那和找死無異。目前桃源星的移民遠還沒有到蓄勢待發的程度,就算是我們這麼多年孜孜不倦的宣傳,能夠稱爲鐵桿的還不足百人。剩下的罵罵政府,發發牢騷可以,讓他們真幹,去和軍隊警察正面衝突,立馬慫了。”
“比鄰星行動的核心也沒剩下多少個人了,還有一些第二代人員根本不想參加這個行動,如果時間一長,很難確保他們不會向政府舉報。再說咱們發現的那些‘不同政見者’都是一些對現實不滿的失敗者,只因爲有着太多幻想纔會加入我們。而且他們並不知道比鄰星行動的真相,真讓這些人活動起來,未必有用,反倒是容易讓咱們暴露。”
“那些可能暴露的,要不要做了他們!”
“怎麼做?你走到街上到處都是天眼系統的監視,工具又很匱乏,而且他們的情報人員有可能已經注意到我們了也,我們一動手很可能就會暴露,被連根拔起,步天狼星行動的後塵。你還別說,發展中的人還真有幾個天狼星行動的餘孽。”
一羣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分析了目前的形勢。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等着自治區的特工上門來把我們一個個的幹掉?”青年人又問道。
“看來只有兵行險着了!執行d計劃!”爲首的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周圍的人頓時都愣住了。那個青年人立即開口反駁道:
“絕對不行,d計劃是標準的送死計劃,就算自治區不弄死我們,我們也會自己弄死自己的。爲什麼我們要害怕?不過是一個腦殘不知收斂的教授,有可能死於疾病。另一個鬱郁不得志的律師,死於意外。經過這些年的祕密滲透宣傳,現在被我們影響到的人已經遍佈了整個自治區的社會,從學校教授到私企老闆,普通工程師到政府官員,甚至連軍隊裏也有我們的同情者和支持者。如果他們真的是被暗殺的,那就說明自治區政府明知道這種思潮在蔓延,但是毫無辦法,才只能出此下策。只要我們按照原計劃繼續下去,拋光養晦,遲早可以完成對自治區政府的顛覆,獲得獨立。就算是那些自治區的特工繼續暗殺,他們或許能夠殺掉我們一些人,但是能把所有我們發展出來的人殺光嗎?如果不能,這就是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會一直懸在他們頭上,讓他們擔驚受怕就會昏招頻頻。只要龍門不開啓,他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麼假如龍門開啓了呢?他們現在每年依然在龍門的研究上投入很大的力量,誰知道哪天他們就找到了龍門開啓的方法,那時候就算我們還想實施d計劃也沒有用了。”爲首的人有些不屑的說道:“難道我們就要在這裏一個一個的等死嗎?d計劃確實風險很大,但是隻要實施,必然會對自治區起到割裂的作用,冒險是有的,但是生存機率不一定比這裏的小。將來就算龍門開啓了,那邊的政府也只能默認這種狀態了。”
“d計劃?只是給中國軍隊一個更加明確的目標而已。”年輕人苦勸道。
“派軍隊武力摧毀我們並不難,難的是他們真的敢這麼做。我們已經做好了將整件事情公注於衆的打算,他們要是真敢冒天下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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