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李信申請出戰
還別說,自從接手了秦國的王位,嬴政花錢還沒這麼肆意過。
先讓所有的鐵匠,都夜以繼日的打造五十湅劍,儘快打造出一批武器,送往陣前。
“王上。”
黎姜有些不贊同:“雖說王上付了錢,但打鐵本就是體力活,若是讓這些人沒日沒夜的做,先不說這五十湅劍是否能認真鍛造。”
“最要緊的,是唯恐怨聲載道。”
【政哥啊,可不能這麼幹啊,這不就是變成後人嘴裏的暴政了麼!】
【人家也是人,不能給了錢就當牲口使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黎姜的勸說有了效果,哪怕嬴政再着急,到底還是讓鐵匠輪班去打造武器。
打造好了再送往前線。
兩人正說着話,就聽外面傳來哀嚎聲。
“王上,王上啊。”
“王上,臣趙高求見!”
哭哭啼啼的哀嚎聲,吸引了嬴政和黎姜的注意力。
嬴政皺着眉,讓趙高進殿。
結果一進門,好傢伙,臉上都能開染坊了。
這人是誰?趙高?
“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嬴政驚訝道。
黎姜心中暗笑,但面上還是驚訝的看向趙高。
【該,讓你冒領其他人的功勞,讓你吞了別人的錢!】
“王上!”
趙高看見黎姜在,有些難爲情,但想到剛剛他在宮外遭受的那些。
還是放下面子哭道:“臣一出宮,就被王翦將軍和辛勝將軍堵住,劈頭蓋臉就是打啊!”
“他王翦絲毫不顧臣乃王上近臣,仗着軍功便對隨意對臣拳打腳踢。”
趙高哭訴的同時,不忘了給王翦和辛勝上眼藥,什麼擁兵自重。
什麼無法無天,就連最後他搬出王上,都沒能阻止王翦和辛勝的拳打腳踢。
嬴政若是沒聽見黎姜的心裏話,恐怕也要被趙高帶偏了。
想着是不是王翦和辛勝真的手中有兵權,便不將他這個王上放在眼裏。
可現在他目光深邃的看着趙高的哭訴。
沒有任何表示,等趙高哭完了,沒聽見嬴政的話,擡頭看向嬴政的時候,嬴政才淡淡說了句:“既然是王翦將軍和辛勝將軍共同犯下的,那便等明日上朝時,本王當朝審問他們。”
“若是真如趙愛卿所言,那本王絕不姑息。”
說完也不再理會趙高,直接擺了擺手:“你還是先退下,趕緊去看看郎中,別耽擱了。”
趙高不知道嬴政是怎麼想的,心裏有些忐忑,想說些什麼。
但看見嬴政轉頭就和黎姜說起了話,他也不好再繼續哭訴。
只能一瘸一拐的往殿門外走去。
等嬴政想完了要做的事,才讓黎姜下去。
回到住所後,黎姜嘆了口氣,看着懷裏的十枚金幣躺在牀上。
【還好還好,自己偷偷攢了點兒錢。要不然老鼠洞都掏空了。】
想到還有幾日就是膳房張管事拜師的日子,黎姜去了趟尚宮局,準備給張管事準備一件禮物。
做一件圍裙和廚師帽。
要不是她秀活不好,恐怕黎姜還想在圍裙和帽子上繡上新東方烹飪三個字。
第二天上朝時,前線傳來了軍情,王賁率領的三十萬大軍,在楚國邊境時,與楚軍小規模的交鋒了一下。
敗於楚國。
嬴政想到可能打不過楚國,雖說發兵於楚的時候,說的是打探一下楚國的將軍們的情況。
可真正看到不敵楚國的奏報時,他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憋悶。
“諸位,王賁將軍率軍三十萬尚且戰敗,你們覺得要多少人,才能打下來楚國?”
朝堂之中,老將唯有王翦與蒙武,辛勝。
“王上,末將認爲,至少六十萬。”
此話一出,滿朝譁然。
六十萬,幾乎掏空了大半個秦國的兵力。
嬴政眉頭緊鎖,現在撥出去這麼多的人肯定不現實。
若是有了黎姜的武器,也許就用不上這麼多人了。
“王上!臣願意領兵伐楚!”
李信站出來對着嬴政請命道:“臣無需六十萬兵,給臣二十萬,臣便能攻下楚國!”
這下,滿朝文武都將目光看向李信。
李信一直與趙佗,章邯一般,跟在大將身後做副手。
如今章邯,蒙恬和趙佗都往前更進一步,唯有他還在原地踏步。
就連王賁都獨自帶兵出征,這讓李信怎麼不急?
嬴政看向李信,微微點點頭,目露讚許。
“好!不愧是李家人!”
李信這麼自信,完全是家學淵源,堂叔乃是趙國名將李牧。
他不願每次被人提起,都說他是趙國名將李牧的小輩。
他想讓自己的名字堂堂正正的出現在衆人口中,秦國名將!
“王上!”
王翦不贊同:“王上!楚國項氏乃不可多得的猛將家族,出國兵多將廣…”
“王將軍,你到底是何居心,昨日先是與辛將軍無辜毆打本官,現如今又要阻撓我秦國後起之秀建功立業!”
趙高站出來指着王翦,就差明說他不安好心了!
嬴政果然皺眉。
王翦看見趙高就生氣,再看向嬴政沉默的樣子,氣的差點將手中的笏板摔在趙高的臉上。
奸臣!奸臣啊!
“既如此,那臣便辭官又如何!”
王翦失望的看向嬴政,伸手就要摘掉這官帽。
“何至於此?”
嬴政皺眉:“王將軍,要給小輩一個機會纔是啊!”
黎姜聽着嬴政的話,低下頭,有些不屑。
“王上,王將軍帶兵經驗豐富,就連他都說要至少六十萬才能攻下楚國,李將軍這二十萬,數目太過懸殊。”
黎姜進言道,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麼?
【政哥啊,你可別信他,這傢伙率二十萬出去。】
【輸了不說,就帶回來不足十萬殘兵回來的。】
【嘖,李信啊李信,你是不是太能吹牛了。】
【果然還是年輕氣盛,最後不還是人家王翦帶兵出去伐楚的麼?】
【雖說最後輸了是因爲後方昌平君突然反秦,聯合項燕打了李信個措手不及。】
【但要是他從一開始就不裝比,多帶一些人,何至於讓人打的向喪家之犬似的,逃回秦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