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究竟是何等無奈之舉讓你置國法於不顧
將領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從客棧外傳來:“怎麼回事?這麼熱鬧?”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錦袍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男子身材修長,面容俊美,但眼神中卻透着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趙平!”
看到來人,贏淵心中頓時一沉。
趙平是大秦丞相,權傾朝野,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奸臣。
贏淵知道,這次的事情,恐怕是趙平在背後搞鬼。
趙平走到贏淵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笑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贏淵公子,久仰久仰。”
贏淵冷哼一聲,說道:“趙平,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平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意思,只是聽說公子在這裏行兇傷人,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贏淵冷聲說道:“你這是栽贓陷害!”
趙平聳了聳肩,說道:“栽贓陷害?公子可有證據?”
贏淵一時語塞,他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是趙平在陷害他。
趙平見狀,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既然公子沒有證據,那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他便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們將贏淵拿下。
蓋聶和如煙見狀,連忙擋在贏淵身前,準備拼死一搏。
就在這時,客棧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喝:“住手!”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紫袍的老者,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
老者鬚髮皆白,但卻精神矍鑠,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王翦!”
看到來人,趙平臉色頓時一變。
王翦是大秦名將,戰功赫赫,深受秦王器重,就連趙平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王翦走到贏淵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就是贏淵?”
贏淵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在下。”
王翦沉聲說道:“跟我來。”
說完,他便轉身朝着客棧外走去。
贏淵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着王翦走了出去。
蓋聶和如煙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
趙平看着贏淵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
王翦帶着贏淵三人來到了一座府邸前。
“進去吧。”王翦說道。
贏淵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贏淵便看到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大廳中央。
男子面容威嚴,不怒自威,正是大秦的君主——秦王嬴政!
看到嬴政,贏淵連忙跪下行禮:“兒臣拜見父王。”
嬴政看着贏淵,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起來吧。”嬴政淡淡地說道。
贏淵站起身來,心中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嬴政叫他來,究竟是爲了什麼。
“淵兒,你可知罪?”嬴政突然問道。
贏淵一愣,隨即連忙說道:“兒臣不知。”
嬴政冷哼一聲,說道:“你私自帶人入咸陽,驚擾百姓,你可知錯?”
贏淵跪在地上,一股屈辱感涌上心頭。他自幼習武,精通兵法,本想建功立業,光耀門楣,卻不想一入咸陽便被扣上“驚擾百姓”的罪名。他擡頭看向嬴政,試圖從那張不怒自威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卻只看到一片深不可測。
嬴政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淵兒,朕知道你心有不甘,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私自帶兵入咸陽,可知這是死罪?”
贏淵心中一凜,連忙叩首道:“父王明鑑,兒臣絕無此意!兒臣帶人入咸陽,實屬無奈之舉。”
“哦?無奈之舉?”嬴政挑眉,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那你說說,究竟是何等無奈之舉,讓你置國法於不顧?”
贏淵深吸一口氣,將路上遭遇趙平陷害,以及客棧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嬴政聽完,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趙平!這個狗奴才,竟敢如此大膽!”
贏淵心中暗喜,看來嬴政還是相信他的。
“來人!”嬴政怒吼道。
一個身穿盔甲的侍衛應聲而入。
“傳朕旨意,將趙平打入大牢,嚴加審問!”嬴政下令道。
“諾!”侍衛領命而去。
贏淵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一劫算是躲過去了。
嬴政看向贏淵,語氣緩和了一些:“淵兒,你初入咸陽,不知人心險惡,以後要多加小心。”
贏淵連忙叩首道:“謝父王教誨!”
嬴政擺了擺手,說道:“起來吧。”
贏淵站起身來,心中卻仍有疑惑。趙平權傾朝野,爲何嬴政如此輕易就將他打入大牢?難道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淵兒,”嬴政突然開口,“朕知道你胸懷大志,想要建功立業。如今匈奴屢犯邊境,朕有意讓你率軍出征,你可願意?”
贏淵心中一喜,連忙跪下叩首道:“兒臣願意!謝父王信任!”
嬴政點了點頭,說道:“好,明日早朝,朕會正式宣佈此事。”
“兒臣告退!”贏淵行禮後,轉身離開了大殿。
走出大殿,贏淵擡頭望向天空,心中豪情萬丈。他終於有機會證明自己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只是嬴政的計劃。
……
是夜,王翦府邸。
贏淵與王翦相對而坐,兩人之間擺放着一張地圖。
“淵兒,”王翦指着地圖說道,“匈奴此次來勢洶洶,你切不可輕敵。”
贏淵點了點頭,說道:“!”
王翦看着贏淵,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太子!”王翦突然問道,“你可知趙平爲何要陷害你?”
贏淵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
王翦嘆了口氣,說道:“趙平此人,權慾薰心,他害怕你功高蓋主,威脅到他的地位,所以纔想方設法陷害你。”
贏淵聞言,心中一驚。他沒想到趙平竟然如此陰險。
王翦繼續說道,“這次出征,你不僅要對付匈奴,還要提防趙平在背後的暗算。”
贏淵點了點頭,說道:“明白。”
王翦拍了拍贏淵的肩膀,說道:“你此去兇險萬分,一定要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