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至於立後的事，暫且擱置
贏淵看着眼前的美人，早已被慾望衝昏了頭腦，他一把將如煙摟入懷中，急切地問道：“什麼條件？你說！”
如煙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臣妾要陛下…立臣妾爲後！”
如煙的舉動如同一道驚雷，炸響在贏淵的腦海裏。蓋聶生死未卜，江山岌岌可危，而眼前的美人卻主動獻身，提出如此大膽的要求。贏淵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慾望和責任感在激烈地交鋒。
他一把推開如煙，眼神複雜地看着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煙嬌媚一笑，絲毫不介意贏淵的粗魯，反而更加貼近他，身上殘留的香氣縈繞在贏淵鼻尖，撩撥着他的神經。“陛下，臣妾知道您心繫蓋聶將軍，心繫大秦江山。臣妾也願意爲陛下分憂，只是……”她頓了頓，手指在贏淵胸膛上畫着圈，“臣妾也需要一些…保障。”
贏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朕可以答應你，只要你能告訴朕蓋聶的下落，朕可以考慮你的請求。”
如煙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她就知道，贏淵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陛下，蓋聶將軍現在…就在匈奴王庭。”
“什麼？！”贏淵大驚失色，“他…他投敵了？！”
如煙搖了搖頭，輕撫着贏淵的臉頰，“陛下莫急，蓋聶將軍並非投敵，而是…被匈奴單于的女兒，呼延朵兒，給迷住了。”
贏淵只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他一把抓住如煙的肩膀，怒吼道：“荒唐！這怎麼可能！”
如煙喫痛地皺了皺眉，卻依舊強顏歡笑，“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屬實。呼延朵兒精通媚術，蓋聶將軍一時被迷惑，也是情有可原。”
贏淵鬆開如煙，頹然地坐在龍椅上，心中一片混亂。蓋聶，他最信任的大將軍，竟然被匈奴的公主迷住了？這讓他如何接受？
“陛下，”如煙趁機再次靠近贏淵，柔聲說道，“蓋聶將軍一時糊塗，但終究還是大秦的將軍。只要陛下答應臣妾的條件，臣妾就有辦法讓蓋聶將軍回心轉意，重返大秦。”
贏淵看着如煙，眼中充滿了掙扎。他知道，如煙的話未必可信，但她確實掌握着蓋聶的消息。如果蓋聶真的被匈奴公主迷惑，那麼如煙或許是他唯一的希望。
“好，”贏淵終於下定決心，“朕答應你，只要你能讓蓋聶回來，朕就立你爲後！”
如煙大喜過望，立刻跪下謝恩，“臣妾謝陛下隆恩！”
然而，贏淵並不知道，他此刻做出的決定，將把他自己，以及整個大秦，都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如煙離開後，贏淵立刻召集衆臣，宣佈了立如煙爲後的決定。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大臣們紛紛勸諫，認爲如煙出身卑微，不堪爲後。
贏淵卻一意孤行，不顧衆臣反對，執意要立如煙爲後。他甚至不惜以皇位相威脅，逼迫大臣們同意。
“朕意已決，誰敢再言，殺無赦！”贏淵怒吼道。
衆臣見狀，只得噤聲。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緩緩走上殿前，正是丞相李斯。
“陛下，”李斯拱手道，“老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贏淵強壓怒火，“說！”
“陛下，”李斯語氣沉重，“如煙此女，來歷不明，心懷叵測。陛下立她爲後，實乃大秦之禍啊！”
贏淵怒不可遏，“李斯，你敢質疑朕的決定？！”
李斯毫不畏懼，“老臣不敢。只是，老臣擔心，陛下會被美色所惑，做出錯誤的判斷。”
贏淵冷笑一聲，“朕心中自有分寸，無需你來教朕做事！”
李斯嘆了口氣，不再多言。他知道，贏淵已經被如煙迷得神魂顛倒，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就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士兵慌慌張張地跑進大殿，跪倒在贏淵面前，“報…陛下！匈奴…匈奴大軍…兵臨城下了！”
大殿內，一陣緊張的安靜。
贏淵站在高高的臺座上，神情複雜地望着眼前的情形。
就在李斯的勸諫還餘音繞樑之際，殿外喧鬧的腳步聲迅速逼近，一名士兵匆忙跑入大殿，氣喘吁吁地稟報道：“陛下，蓋聶將軍回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蓋聶衣衫破舊，臉上帶着風霜，卻絲毫沒有掩蓋那股堅定的氣息。
他不卑不亢地走到殿中，向贏淵行禮：“陛下。”
贏淵微微皺眉，心中激起一陣波瀾：“蓋聶，你總算回來了！聽說你受了不少苦。”
蓋聶點頭，平靜卻堅決地說道：“所幸未辱使命。陛下，我有重要情報彙報。”
他的目光掃過衆臣，再次投向贏淵，語氣沉穩地補充道，“關於匈奴公主的真實意圖。”
衆人聞言，無不屏息凝神。
這時，如煙也出現在贏淵身旁，臉上掛着鎮定的微笑，“蓋聶將軍遠道而來，還未曾歇息便急於進言，莫不是受了匈奴的蠱惑？”
蓋聶直視如煙，毫不退讓，“如煙姑娘，在下只是將所見所聞告知陛下，以保大秦無虞。”
贏淵望着兩人，心中開始動搖，“好了，蓋聶，你說吧。”
蓋聶躬身，開始詳細彙報他的經歷：“陛下，匈奴公主試圖以聯姻爲幌子，挑動我秦國對匈奴的戰端。我搜集到她暗中與他國勢力的通信，意在分裂我大秦，以利其行。”
贏淵聽完，面色凝重。
贏淵轉頭看向如煙，如煙微微垂眸，故作委屈，“陛下，臣妾未曾想過會如此，定是有所誤會。”
大殿之上衆臣也開始竊竊私語，雖未言明，卻各懷疑慮。
李斯重重咳嗽一聲，上前一步，“陛下，蓋聶所言關係巨大，老臣以爲，應對如煙姑娘的來歷和動機進行詳細調查，以絕後患。”
贏淵沉思片刻，最終嘆了口氣，“說得有理。李斯，蓋聶，便交由你二人共同調查此事。至於立後的事，暫且擱置。”
聞此決策，如煙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仍強撐微笑，倚在一旁，心底盤算着下一步的行動。
殿內的空氣彷彿凝結般，寂靜中充斥着暗潮洶涌。
贏淵的寢宮中，燈火搖曳，窗外的晚風輕輕拂過，如煙正坐在銅鏡前，目光憂慮。
從大殿退下後，她一直想着該如何應對目前的困境。
忽然，她輕聲呼喚身邊的一名侍女，“青兒，過來。”
青兒悄然附耳過去，如煙低聲道：“我需要你替我傳遞一封密信給城外的朋友，務必要小心謹慎。”
青兒點頭稱是，心中暗暗爲自己被捲入此事感到不安，卻也只能照辦。
見侍女離去，如煙在心中思索着，必須保證信件安全送達，否則自己做的一切就白費了。
與此同時，李斯和蓋聶兩人在一間密室內展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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