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局勢瞬間逆轉,黑衣人節節敗退
“殺!”沈清風一聲令下,沈家舊部加入了戰鬥。
局勢瞬間逆轉,黑衣人節節敗退。
趙成見勢不妙,轉身就想逃。
“想跑?沒那麼容易!”贏淵怒吼一聲,追了上去。
趙成慌不擇路,一頭撞在破廟的柱子上,暈了過去。
贏淵上前,一劍刺穿了趙成的心臟。
趙成,一代奸臣,就此斃命。
這場腥風血雨,終於落下了帷幕。
然而,贏淵卻高興不起來。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侍衛和沈家舊部,心中充滿了悲痛。
“清歌……”贏淵走到沈清歌身邊,將她輕輕地抱起,“我們回家……”
沈清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贏淵關切的眼神,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陛下……”
突然,破廟的房梁發出一聲巨響,一根巨大的橫樑,朝着贏淵和沈清歌砸了下來……
“陛下!”沈清歌虛弱的聲音從贏淵懷中傳來,拉回了他的思緒。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贏淵眼角瞥到一抹黑影,幾乎是本能地抱着沈清歌向一旁翻滾。轟然一聲,巨大的橫樑砸落在他們剛纔所在的位置,碎木飛濺。
贏淵死死護住沈清歌,儘管如此,飛濺的碎石還是劃傷了她的手臂。沈清歌悶哼一聲,臉色更加蒼白。
“清歌!”贏淵心急如焚,撕下自己的衣袍爲她包紮傷口。看着她虛弱的模樣,贏淵心中一陣後怕。如果不是他反應夠快,後果不堪設想。
“陛下,臣妾沒事……”沈清歌強撐着笑了笑,安慰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贏淵緊緊抱着她,像是失而復得的珍寶。
破廟外,沈清風帶着人清剿殘餘的黑衣人,不多時,戰鬥結束。他走進破廟,看到滿地狼藉和贏淵懷中受傷的沈清歌,立刻單膝跪地:“陛下,末將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起來吧,清風,這次多虧了你。”贏淵扶起他,“朕沒事,只是清歌受了些傷。”
“臣這就去請大夫!”沈清風立刻起身,準備出去。
“不必了,”贏淵阻止了他,“這裏離京城不遠,我們儘快回宮。”
贏淵抱着沈清歌,在沈家舊部的護衛下,離開了破廟。
回宮的路上,贏淵一直緊緊抱着沈清歌,生怕再出什麼意外。他看着沈清歌蒼白的臉色,心中充滿了自責。
“清歌,朕一定會找出幕後黑手,爲你報仇!”贏淵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沈清歌靠在他懷裏,虛弱地點了點頭。
回到皇宮後,贏淵立刻傳太醫爲沈清歌診治。太醫診斷後,說沈清歌只是受了皮外傷,並無大礙,只是失血過多,需要好好調養。
贏淵這才放下心來,親自照顧沈清歌,寸步不離。
接下來的幾天,贏淵一邊照顧沈清歌,一邊暗中調查刺殺事件的幕後黑手。他懷疑,這件事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趙成雖然死了,但是他背後的勢力卻依然存在。贏淵知道,如果不能將這股勢力徹底剷除,他將永無寧日。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皇宮。
此人正是丞相李斯。
李斯是秦朝的開國元勳,也是贏淵的老師。在贏淵登基之後,李斯一直盡心盡力地輔佐他,是贏淵最信任的大臣之一。
“李斯,你怎麼來了?”贏淵有些驚訝。
“陛下,老臣有事要稟報。”李斯神色凝重。
“什麼事?”
“關於這次刺殺事件,老臣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李斯壓低聲音說道,“幕後黑手,可能就在朝中。”
“什麼?!”贏淵臉色一變,“是誰?”
李斯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陛下,老臣懷疑……是胡亥。”
胡亥是贏淵的弟弟,也是秦朝的二皇子。他一直對皇位虎視眈眈,與贏淵的關係也十分緊張。
“胡亥?”贏淵眯起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一直懷疑這次刺殺事件與胡亥有關,但苦於沒有證據。如今李斯也這麼說,看來他的懷疑並非空穴來風。
“李斯,你有什麼證據?”贏淵沉聲問道。
“陛下,老臣查到,趙成與胡亥一直有祕密聯繫。而且,在刺殺事件發生前,胡亥曾經私下召見過趙成。”李斯說道。
“哼,果然是他!”贏淵怒哼一聲,“這個逆子,朕待他不薄,他竟然敢做出這種事!”
“陛下,請息怒。”李斯勸道,“現在還不是動怒的時候,我們必須找到確鑿的證據,才能將胡亥繩之以法。”
“你說得對。”贏淵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李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記住,一定要找到確鑿的證據,不能冤枉了他。”
“老臣明白。”李斯躬身退下。
贏淵看着李斯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不知道,李斯是否真的忠於他。
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他只能選擇相信李斯。
因爲,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找出幕後黑手,爲沈清歌報仇!
與此同時,在胡亥的府邸,胡亥正與一個黑衣人密謀。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胡亥問道。
“回稟殿下,計劃失敗了。”黑衣人跪在地上,低着頭說道。
“什麼?失敗了?”胡亥勃然大怒,“廢物!一羣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殿下息怒,這次是贏淵運氣好,有人救了他。”黑衣人解釋道。
“是誰?”胡亥眯起了眼睛。
“是沈家的舊部。”黑衣人回答道。
“沈家?”胡亥冷笑一聲,“看來,沈家也該消失了……”
…
贏淵冷冷地盯着李斯,良久,才吐出一個字:“好。”他並非全然相信李斯,帝王心術,最忌全然相信任何人。李斯或許忠心,也或許在盤算着自己的棋局。但胡亥的舉動,無疑觸碰到了他的逆鱗。沈清歌的傷,如同在他心頭剜了一塊肉,鮮血淋漓。
李斯走後,贏淵獨自一人來到沈清歌的寢宮。她依然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如同易碎的瓷娃娃。贏淵坐在牀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微弱的脈搏。他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呼吸都變得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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