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你…真的願意嫁給朕嗎?
“你…真的願意嫁給朕嗎?”贏淵的聲音有些顫抖。
王昭君沉默了片刻,然後擡起頭,看着贏淵的眼睛,緩緩說道:“臣妾…願意。”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無比堅定。贏淵心中一震,他感覺,王昭君似乎真的放下了過去,接受了他。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陛下,不好了!匈奴…匈奴又打過來了!”
贏淵臉色一變,猛地站起身,“什麼?他們怎麼敢?”
王昭君的臉色也變得蒼白,“陛下…”
“朕要御駕親征!”贏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這次,朕要將他們徹底消滅!”
“陛下萬萬不可!”王昭君一把拉住贏淵的衣袖,“前線戰況未明,陛下怎可輕易涉險?”
贏淵看着王昭君焦急的神色,心中一軟,但他還是堅定地說道:“朕意已決!這次,朕一定要爲王將軍報仇!”
他甩開王昭君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留下王昭君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眼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
贏淵鐵青着臉,一言不發地走出了寢宮。王昭君的擔憂在他耳中嗡嗡作響,卻無法動搖他分毫。王翦的死,像一根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裏,如今匈奴再次來犯,他必須用敵人的鮮血來祭奠這位忠臣良將。
他迅速召集衆將,商議出兵方略。朝堂之上,武將們個個摩拳擦掌,戰意高昂,只有老丞相李斯面露憂色。
“陛下,”李斯顫巍巍地出列,“匈奴此次來犯,恐非偶然,還請陛下三思而後行啊!”
贏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丞相的意思是,朕應該龜縮不出,任由匈奴欺凌嗎?”
李斯嚇得連忙跪倒在地,“老臣不敢!只是…只是如今國庫空虛,兵力不足,貿然出征,恐有不妥啊!”
“國庫空虛?”贏淵冷笑一聲,“丞相大人,朕的內庫裏,黃金白銀堆積如山,莫非丞相大人是想中飽私囊不成?”
李斯嚇得冷汗直流,“老臣冤枉啊!陛下明鑑,老臣對大秦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哼!”贏淵拂袖而去,“朕意已決,三日後,大軍開拔!”
李斯癱坐在地上,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贏淵這次是鐵了心要御駕親征了。
三日後,贏淵率領大軍浩浩蕩蕩地開赴邊疆。王昭君站在城樓上,望着遠去的軍隊,心中充滿了擔憂。她知道,贏淵此去,凶多吉少。
邊關的寒風凜冽,如同刀子一般割在臉上。贏淵騎着戰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的眼中充滿了殺氣。
“報!”一名斥候飛奔而來,“啓稟陛下,匈奴大軍距離我軍不足五十里!”
“好!”贏淵大喝一聲,“傳令下去,全軍準備迎戰!”
兩軍很快便交鋒在一起,喊殺聲震天動地。贏淵身先士卒,衝鋒陷陣,如同猛虎下山,無人能擋。
他手持長劍,左衝右突,劍鋒所過之處,匈奴士兵紛紛倒地。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血腥味。
然而,匈奴人多勢衆,秦軍漸漸落了下風。贏淵的身上也多處負傷,但他依然沒有退縮,他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更加兇猛地戰鬥着。
就在這時,一支冷箭突然射來,正中贏淵的胸口。贏淵悶哼一聲,從馬上摔了下來。
“陛下!”周圍的士兵驚呼一聲,紛紛圍了上來。
贏淵掙扎着站起身,拔出胸口的箭,鮮血噴涌而出。
“陛下,您沒事吧?”一名將軍焦急地問道。
贏淵擺了擺手,“朕沒事,繼續戰鬥!”
他強忍着劇痛,再次衝向了敵陣。然而,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沒走幾步,便再次倒了下去。
“陛下!”士兵們哭喊着衝了上去,將贏淵團團圍住。
匈奴大軍趁機發動猛攻,秦軍節節敗退。
“撤!快撤!”一名將軍大喊着,帶着殘餘的士兵撤退了。
贏淵躺在冰冷的戰場上,意識漸漸模糊。他彷彿看到了王翦站在他的面前,正對着他微笑。
“王將軍…”贏淵喃喃道,“朕…朕爲你報仇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弱,最終,徹底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贏淵緩緩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牀上,身上蓋着厚厚的獸皮。
“你醒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贏淵轉頭望去,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坐在他的牀邊,她的臉上帶着一絲擔憂。
“你是…”贏淵疑惑地問道。
“我是呼延朵兒,”女子說道,“是匈奴的公主。”
贏淵心中一驚,他這纔想起,自己已經被匈奴俘虜了。
“你…你爲什麼要救我?”贏淵問道。
呼延朵兒笑了笑,“因爲…我喜歡你。”
贏淵的意識逐漸清晰,胸口的疼痛提醒着他之前經歷的殘酷戰鬥。呼延朵兒的容顏映入眼簾,她的匈奴公主身份更讓他心中警惕。“喜歡我?”贏淵重複着這句話,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呼延朵兒臉頰微紅,眼神卻堅定無比,“是,我喜歡你。從你踏上戰場的那一刻起,我就被你的英勇所吸引。”她頓了頓,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我知道這很荒謬,你是我的敵人,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贏淵冷笑一聲,“公主殿下,你我立場不同,註定是敵人。你的喜歡,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呼延朵兒並沒有被他的冷漠嚇退,反而更加靠近他,“我知道,可我還是想救你。我不想看到你就這樣死去。”
贏淵看着她,眼神複雜。他知道,呼延朵兒救他並非完全出於所謂的喜歡,或許還有其他的目的。但此刻,他身負重傷,孤立無援,只能暫時接受她的“好意”。
“多謝公主救命之恩,”贏淵語氣緩和了一些,“只是不知公主打算如何處置朕?”
呼延朵兒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我會把你藏起來,直到你的傷勢痊癒。”
贏淵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他明白,自己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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