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陛下,是否要即刻攻城?
一隊人馬緩緩走出城門,爲首一人,正是荊軻!
贏淵站在營帳外,看着緩緩走近的荊軻,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荊軻,你終於來了。”
荊軻走到贏淵面前,躬身行禮:“草民荊軻,拜見秦王。”
贏淵饒有興趣地打量着荊軻:“你就是太子丹派來的刺客?”
荊軻不卑不亢地回答:“正是。”
贏淵哈哈大笑:“好!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荊軻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陛下,請看!”
說着,他緩緩展開手中的地圖。
地圖上,赫然標註着燕國的地形以及秦軍的佈防情況。
贏淵臉色微變,他沒想到荊軻竟然如此大膽,敢將如此重要的情報帶到他的面前。
荊軻繼續說道:“陛下,草民此次前來,是爲了向陛下獻上督亢地圖以及樊於期的人頭。”
說着,他從身後取出了一個包裹,打開一看,裏面赫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贏淵臉色陰沉,他沒想到荊軻竟然真的殺了樊於期。
荊軻將地圖和人頭呈上,然後緩緩後退,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一隻白鴿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了荊軻的肩頭。
贏淵注視着荊軻,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大風颳過,吹動着營帳的旗幟,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聲。兩人之間的空氣彷彿凝固,四周的士兵們屏息凝神,甚至忘記了呼吸。
贏淵緩緩開口,聲音如同冬日的冷風:“荊軻,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荊軻微微一笑,臉上毫無畏懼,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位天下無敵的秦皇,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揚了揚手中的匕首,直視贏淵的雙眼:“陛下,草民自知此舉乃是以卵擊石,但是草民此生如此,雖死無憾。”
贏淵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荒唐的笑話。他向前一步,直視荊軻:“你以爲你拿着一把匕首,就能夠刺殺朕?你小看朕了。”
“但你偏偏站在這裏任由他揮舞!”一旁的蒙恬忍不住插嘴,手握劍柄隨時準備出手。
荊軻沒有理會,繼續道:“陛下,太子丹殿下何嘗不是一樣。他本無意與你爲敵,只是被逼無奈,希冀公子扶蘇多慮。”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贏淵的目光如利劍般刺探着荊軻。隨後,他轉身背對荊軻,望向遠處的山巒,語氣淡然,“可這天下,誰主沉浮,豈是你我能決定的?”
四周陷入死寂,荊軻手中的匕首顫動了一下,彷彿在醞釀着下一步的動作。然而,就在此時,營帳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報!”一名侍衛快速跑來,單膝跪地,神情緊張,“陛下,城中有人劫持了太子丹,聲稱要與您見面!”
贏淵轉過身來,雙目微微眯起:“這倒是有趣。看來,事情越來越熱鬧了。”
荊軻面色微變,他意識到局勢已然脫離掌控,面前的這位秦皇,早已棋高一着。他略有些顫抖地放下匕首,低聲道:“陛下,願意放過燕國嗎?”
贏淵搖了搖頭,語氣堅決:“燕國如蚍蜉,焉能動得了大秦之根基?朕沒有理由去放過任何人,尤其是背後插刀的人。”
同時,他對蒙恬和王翦命令道:“傳令下去,準備進攻城中。與此同時,把荊軻帶下去,朕倒要看看,這燕國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荊軻被士兵們押了下去,贏淵的目光卻沒有從遠方移開。大秦的江山,需要的是不懼犧牲的勇氣和強硬的手段,而非心軟。
贏淵心中並沒有因爲剛纔刺客的出現而感到任何緊張。他明白,支撐大秦的是無敵的戰力,而非與人和睦相處。
薊城內,太子丹被一羣蒙面人挾持,他們把他帶到城牆上,身旁站着一名領頭的刺客,其冷冷地注視着城外的秦軍。
贏淵立在戰馬上,冷冷凝視着城牆上的情景,他並不在意太子丹的安危。反而,對方此舉是給他提供了一個絕佳的進攻理由。
“朕一生征戰未嘗一敗,今日,也不會例外。”贏淵的聲音沒有絲毫動搖,加上身上的皇袍在風中嘯叫,讓他的決心更顯堅不可摧。
正在此時,營帳內一位文士快步而至,正是李斯。他面色凝重,卻帶着沉穩:“陛下,太子丹若被囚之事傳出,或有天下非議。”
贏淵輕哼一聲,眼神如電:“文士無極,單憑傾舞紙筆的事理,怎如朕割地封疆來的重要?大秦的長遠之策,不容婦人之仁!”
在這場權謀與武力的較量中,無論是荊軻的匕首,還是太子丹的冥思苦想,都難以動搖贏淵內心的堅定。面對略顯緊張的局勢,他只期待一個下一秒的契機,能夠用這雙覆手之力,再次擴展秦國的版圖。
至此,一場動盪不安,殺機四伏的對決,在贏淵無可撼動的王者氣魄下,悄然拉開序幕。
而這股在薊城上空瀰漫的戰意,將如何翻江倒海,決定着這場千載難逢的戰局。正當氣氛緊繃不可收拾之際,營帳外再度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報——!”
贏淵凝視着侍衛急切的臉龐,略微一笑,那股子天下無敵的從容自信又籠罩在他身上。他揮了揮手,示意侍衛繼續說下去。
“陛下,我們以爲太子丹被擄至南牆之上,嫌犯要求見您面後,便不再有其他動作。”
贏淵低聲笑出聲,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早已被他看透,這種如蚍蜉撼樹般的反抗只是一場愚蠢的表演。他將目光投向蒙恬和王翦,這兩位戰功赫赫的將領,心照不宣地領會到他的意圖。
“如果有人解釋,這就是他們所謂的生死一搏。”贏淵意在言外的寒冷語調,讓在場衆將不由得心臟一沉。
王翦微微頷首,帶着一絲難得的恭敬:“陛下,是否要即刻攻城?”
贏淵一語不發,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他心中明白,過多的仁慈在權力場上是毫無價值的。面對敵人猶豫不決、無能爲力的掙扎,他需要的只是快刀斬亂麻,用堅決的手段來證明大秦不可撼動的統治地位。
“是!”蒙恬和王翦齊聲應諾,隨即迅速退下,爲帝王的意志披荊斬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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