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東君,我要你助我修行!
贏未正身而坐,開口道:“..是有一事,要與東君商量。林”
東君亦是跪坐在一旁,她面容端莊,氣質高貴,笑不露齒的道:“君上喊我名字就好。”
“這稱呼我爲東君,以君上身份地位,讓他人聽到只以爲我不尊重君上了。”
贏未聽到東君的話,他心下嘀咕,要不我直接喊你‘焱妃得了。
不過他要是現在真這麼喊,不知道東君會不會直接動手。
在先秦時期,‘妃這個稱呼是上下通用的,也就是王室與百姓都可以用,其意思就是‘配偶‘佳偶的意思。
所以嬴未最開始才懷疑過‘焱妃這個稱呼到底是不是東君的名字。
在這個取名講究五法六忌的年代,怎麼可能會把孩子的名字取名爲‘妃’,尤其是身份高貴的人。
那將相當於誰喊她名字,都相當於是在叫‘老婆’一樣。
直到秦國一統六國之後,‘妃這個字被始皇帝拿來當了王室專用稱呼,變成了皇帝之妾,太子、諸侯之妻的意思。
那個時候,‘妃變成了尊稱。
所以秦時裏一統六國後的大秦,人們在喊‘焱妃就沒問題了,因爲‘焱與‘妃都變成了尊稱。
“既然如此,那我就稱呼東君爲‘焱吧。
贏未依然沒有直接稱呼東君的名字,實在是嬴贏未懷疑這位陰陽家的東君對自己不懷好意。
從原著中的確能瞭解到,東君這個女人就是個戀愛腦,而且是那種最頂級的戀愛腦,愛上一個人就徹底義無反顧的那種。
但是這有一個前提,是東君得喜歡對方纔行啊。
根據原著隻言片語與她的行爲就知道,在面對不是自己喜歡的人時,東君的性格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殘酷的。
她與其他陰陽家的人其實沒什麼區別,都是性格有些扭曲,也無愧於其陰陽家‘東君之名。
所以這個女人現在對自己的態度很有問題,有點太溫柔了。
你要說她見了自己一面就愛上自己,贏未可不信,他知道自己不會虎軀一震那一套。
原著中這些人物的性格可以借鑑,但一定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和與對方的關係。
在位置和關係不對的情況下,那就要小心一些了。
如此一來,到更要把這個女人帶在身邊,看看她準備做什麼。’
贏未心中思索着。
東君或許是對自己有想法,但絕對不是想要自己的命,這一點贏未是確信的,所以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不是什麼危險做法。
陰陽家臣服於秦國,利用秦國的力量完成陰陽家的追求,這是陰陽家絕不可能放棄的計劃,所以陰陽家不可能對他這位長
安君動手。
如果東君真的動手,恐怕第一個跳出來阻止的不是政哥,而是東皇太一來救他。
既然人身安全沒有問題,那就把東君留在身邊,看看她的真實目的。
東君此時也是有些無奈,自己已經儘可能的說好話了,但這位長安君卻是油鹽不進。
甚至她能感覺到長安君對自己的警惕之心。
這讓東君懷疑,難道是自己哪裏做的有問題嗎?應該沒吧,她就是在學着一般女子的樣子來對待長安君啊。
再讓她學的嫵媚一些,撒嬌一些,東君表示自(bheb)己也做不來,她畢竟不是那種性格。
如今她努力做的巧笑嫣然,一副討好長安君的態度,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看來東皇大人交給自己的任務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東君心下暗忖。
不過這也激起了東君的好勝之心,這個任務她必須要成功!
“也好,這個稱呼倒也更親近一些。”
見到贏未死活不稱呼自己的名字,東君也只得放棄,便是退而求其次。
她也不可能逼着贏未喊自己的名字,除非贏未是她的舔狗,什麼都願意聽她的。
但從這位長安君所作所爲與他的身份地位看,他是個性格很強勢的人,絕不會被女人耍的團團轉。
反正東皇太一也是這麼稱呼她的,東君自己也習慣了。
說話之間,黑白少司命這時遞來了茶水,不過並不是煮好的茶,而是拿的茶葉與茶具。
見到這些器具,贏未笑道:“..看來我要在焱你這裏嘮叨一段時間了。
東君接過少司命拿來的煮茶器具,聲音淡雅的道:“.君上大駕光臨,如蓬蓽生輝,陰陽家怎敢怠慢?”
說罷,東君就是當着贏未的面,姿態優美的開始煮茶,彷彿一下子就不着急讓贏未說出自己的事了。
佳人煮茶,就像是一副大師筆下的優美畫卷,如果這時候自己出言打擾,無異於是焚琴煮鶴。
所以嬴未也不出聲,就這樣欣賞着東君的茶藝,黑白少司命侍立在東君身後,猶如侍女。
就連同樣在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陰陽家地位崇高的月神,在東君面前也是安安靜靜,甚至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一時間,屋中安靜,只有清風拂來與茶室中的芳香。
東君就像是撫琴的琴師,玉手捏着蘭花指,將第一壺用來洗茶的水倒掉,直到第二壺後,她纔是拿出一個白玉小杯,倒上
香茗,兩手捧着茶杯遞來。
“君上請嘗,此乃我陰陽家的浮槎雲霧。”
“我知君上品過世上諸多好茶,但我陰陽家的茶葉並沒有在外流傳,自有它的一番味道。”
東君跪坐在地,將茶遞來,但見她一雙柔荑捧着茶杯,露出一截皓白玉腕。
贏未目光落下,不知是在看着那雲霧縹緲的茶水,還是在看着東君玉臂的優美。
將茶接過,贏未吹了兩口,笑道:“素手調羹湯,既是焱所沏的茶,還是陰陽家的絕品,那我確實要好好嚐嚐了。”
東君坐姿端莊優雅,聞言抿嘴一笑道:“素手調羹湯?到是讓君上失望了,我可不會調羹,也只會泡茶這些許手藝。”
“君上曾在儒家小聖賢莊求學,儒家不是也有一句話叫做君子遠庖廚嗎?”
贏未哈哈一笑道:“看來焱是自比儒家君子。
說完,贏未品了一口香茗,這茶確實有些門道,與贏未過去所喝的茶完全不一樣。
嬴未將茶杯放下,說道:“
.喝了焱的茶,到是讓我有些懷念自己的老師。”
“過去在老師那裏,我也經常喝老師泡的茶。
東君略帶好奇的道:“......君上的老師便是那位儒家的荀卿?我陰陽家首領東皇太一曾說,那荀卿是堪比孔孟的當代之儒。”
“就是不知我泡的茶比之那位荀卿如何?”
贏未想也不想的道:“.那自然是焱你泡的茶更好,不是我故意這麼說,而是我那老師本身就是亂泡茶,還是個臭棋簍子
“他雖然喜歡喝茶下棋,但只是把這當做業餘消遣,但我這個弟子卻也不好明說,每次都得誇他泡的茶好喝,能贏的局也得
故意輸給他。
東君莞爾一笑道:“........那看來儒家的荀卿也是一個有趣的人。”
贏未也是跟着笑:“是啊,老師確實是個有趣的人,他雖然總是板着臉像是老學究,但其實挺有童心的。”
幾句話間,因爲談到了贏未的老師,讓他與東君的關係似是也親密了一些。
贏未這時才說出自己此來的目的,他問道:“.焱可知我不久之後要出訪韓國?”
這件事不是什麼祕密,不能說整個秦國都知道,畢竟這時候信息傳遞不便,但是咸陽應該都知道了。
東君螓首含蓄的點了點頭道:“陰陽家雖然來到咸陽並不久,但這件事也是知曉。”
贏未又道:“那焱又可知我在從小聖賢莊求學回來時,曾在魏國被刺殺?”
這件事已經過了半年以上,該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東君又是道:“..自然知曉,這事已經七國盡知。”
“傳聞魏王因爲此事大發雷霆,說此乃一燕國人的陰謀。”
“魏王派魏相邦前往趙國遊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不知道,但趙國卻陳兵趙燕邊境,逼迫燕國。”
“燕王喜大恐,其弟雁春君建議讓燕太子丹質於秦,以安秦心。”
說到這裏,東君心下暗歎,這就是秦國啊,是當今七國中最強大的國家:
就是這麼一個誰看都知道不靠譜的事,這刺殺長安君的絕對和那個燕國人沒關係,但依然讓燕國要將太子都變成人質送來
秦國,只爲了給長安君和秦國一個交代。
燕國也是慘,直接變成了背鍋的,燕太子更是慘,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人質。
贏未聽着東君的話,見東君對七國之事如此瞭解,就可知陰陽家很注重七國的任何消息。
“燕太子丹當不當人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重要的是我即將前往韓國。”
“在魏國被刺殺一事讓我頗爲警惕,這次前往韓國,也不可能帶着大軍前去,我的安危就成爲了一個問題。”
“陰陽家之術我已經見過,確實與其他百家不同,焱被稱作‘陰陽家第一奇女子’,想必武功與陰陽術比月神更強。”
“我來此正是讓焱你爲我護衛,護我在韓國的周全。
贏未這時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我長安君讓你陰陽家做事難道還需要請?如果你找藉口拒絕,那我就要把政哥搬出來了!
贏未就差喊出,東君,我要你助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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