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紫蘭軒姑娘們,一定喜迎貴客!
笑聲過後,贏未便是對着坐在那一頭白馬上的韓非問道:“......九公子此來爲何?”
韓非完全沒有任何生疏感,這個時候還很是認真的笑道:“長安君應該稱呼我爲一聲司寇。林”
贏未一陣無奈,對韓非那有些玩世不恭的性格早就瞭解,他搖了搖頭,玩笑道:
那司寇大人此來是爲何?”
從韓非簡單的一句話中,贏未已經猜到了韓非如今的處境。
他現在不喜他人稱呼他爲九公子,那是因爲九公子看似身份高貴,但是在韓國內這層身份不會給他帶來任何的用處。
九公子無官無職,自然不能影響到韓國朝堂。
而司寇一職主管邢獄,孔子就曾做過這個職位,算是不小的官了。
至於秦國的三公九卿制則把這個位置給廢了,在秦國則側叫做廷尉。
韓非堅定的讓贏未在大庭廣衆下如此稱呼,可見他進入韓國朝堂之心
不過在贏未的記憶裏,正史中的韓非就因爲自己的法家之道,得罪了韓國無數權貴。
在這個不正經的先秦歷史中,他也是要走上老路啊。
聽到嬴未如此稱呼,韓非展露笑意道:“......韓非此來正是護衛長安君前往新鄭!”
贏未道:“..司寇大人親自率領韓國兵馬護衛,真是三生有幸!”
這話如果來人不是韓非,嬴未絕對不會這樣說,那話語中更多的像是調侃,是朋友間的逗趣。
韓非當然聽得懂,不過他本身就對自身的官職不在意,之所以費盡心機當這個司寇,只是爲了能在朝堂上抒發己見,同時
也是爲了對抗那位權傾朝野的姬無夜。
說是韓軍護衛,但自然不可能真的讓韓**士替換掉使節團的秦**士。
那被韓非帶來的上千人馬只是在前方領路,同時在後面保護,韓非則是一點不見外的騎着他那頭白馬,來到贏未的車駕邊。
“我這車中有女眷,就不邀請司寇大人上來一敘了。
贏未抱款的說道。
韓非露出一個我懂的神色,在齊國小聖賢莊,韓非就知道贏未這個人就是個純正LSP。
讀書的時候就天天去喝花酒,這回到秦國,不能說是大權在握,但長安君的身份在那裏。
按照韓非對贏未的瞭解,他出遠門不帶女人那纔是奇怪。
贏未看了看韓非騎着的那頭白馬,打趣道:“........這馬還是要天天喝酒?”
韓非笑了一聲,拍了拍身下馬匹道:“........這可是我的寶貝,難得能遇到和自己愛好相同的馬。”
贏未莞爾一笑,這馬也確實挺有趣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此去新鄭,要多久的路程~,?”
嬴未開口問道。
他也是第一次來這個戰國時期的韓國,自然不認識這裏的路。
韓非思索了一番路程,說道:“..若是腳程夠快,今日傍晚就可抵達新鄭。”
贏未有些驚訝,這麼快就能到新鄭?他最開始還本打算今日在找個地方下榻呢。
不過很快的贏未就反應過來,也是,韓國現在的國土面積太小了,小到可被稱作彈丸之地。
拿自己在秦國的路程比,那自然不是韓國能比的。
贏未略一思索,就是道:“......既然如此,那就加快腳程,我們早點到新鄭,沒準還有時間喝上幾杯酒。”
一聽喝酒,韓非眼睛就是亮了,語速極快的道:“師弟此次來韓國,是否帶來了秦國美酒?”
說着,他還眼巴巴的看着贏未,像是一隻可憐要飯的小狗,這爲了套關係套近乎,連師弟這稱呼都用上了。
贏未打趣道:“......在小聖賢莊也就罷了,你現在堂堂韓國九公子,現如今的司寇大人,難道連好酒都沒有?”
韓非一陣苦笑:“我這剛當上司寇沒兩天,俸錢還沒有發,至於宮中的酒,我父王愛酒,可不會讓我去碰。”
“也就紅蓮受父王寵愛,能撒撒嬌從父王那討得一些好酒,但她又覺得我這個九哥不學無術,根本就不會給我討。”
說完之後韓非覺得不對,這怎麼提起自己的妹妹了,他可還清楚記得當時在小聖賢莊兩人聊風花雪月,贏未對他妹妹的試
探。
不過贏未這時卻很是淡定,彷彿對他妹妹失去了興趣一樣。
這讓韓非疑惑,難道自己這個師弟結婚了,所以不再花天酒地了?但是沒聽說長安君大婚的消息啊。
之前嬴未說車中有女眷,讓韓非下意識的想到了是贏未的正宮夫人。
贏未看着韓非那可憐巴巴的表情,失笑道:“.我知你好酒,這從秦國來時,特意在咸陽宮中給你帶了些好東西。”
“我王兄不喜喝酒,我對酒也只是當做閒情雅趣,那些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好酒留着也是浪費,不如給你這個懂得欣賞的人。
贏政爲了能保持精力與思維敏銳,除了必要的時候他很少喝酒,贏未同樣如此,他其實也不愛喝酒,偶爾的會拿這裏的幹
金美酒當做飲料喝。
但大部分時候,贏未喜歡喝茶,不是爲了裝逼什麼的,是他真的很喜歡茶的味道。
其實他更想喝可樂,但這裏沒有啊!
韓非一聽嬴未所說,大喜過望,喜不擇言的道:“.師弟真乃我知心兄弟。”
“等到了新鄭,師兄就帶你去在小聖賢莊時就念念不忘的紫蘭軒。”
“師兄我在那裏混的很熟,絕不會怠慢了師弟。”
“紫蘭軒乃是雅地,和咱過去去的那些女閭並不完全一樣,那裏的姑娘們除了你要有錢外,也要人家看上你才能作陪。”
“不過那裏的姑娘卻也是一等一的好,師弟去了絕不會後悔,多少韓國貴族,都喜去那裏攀附風雅。
“師弟一表人才,那裏的姑娘們一定會喜迎貴客!”
贏未聽着韓非侃侃而談一陣無語,我這也幸虧車裏不是真女眷,要真是自己老婆的話,你這見面就和我說去喝花酒,太過
分了
好吧,我堂堂秦國長安君,如今又是戰國年代,豈可會被女人限制!
至於紫蘭軒的經營模式,就是典型的會所嘛,不是那種低端的花錢選妃的會所,而是那種類似商務會所。
大家表面衣冠楚楚,至於背地裏怎麼禽獸不如,那就在單說。
能在韓國都邑新鄭開一家這樣的高檔會所,背後必然有背景:
想來應該是衛莊整合了新鄭的三教九流,又有那位女老闆紫女長袖善舞,纔是能在新鄭開這樣的場所。
不過若真是姬無夜那種權傾朝野的人去紫蘭軒,區區紫蘭軒也是無力抵抗,只能說紫蘭軒運氣好,碰到了不喜歡去風月之
地的姬無夜這種人。
嬴未思索着這些事情,這時韓非的目光看向了護衛在車旁的蓋聶,他總覺得蓋聶的氣息很有熟悉感,讓他想到了自己新認
識不久的那位朋友。
遲疑了一下,韓非還是問道:“.「.不知這位是?”
見到韓非問起蓋聶,贏未就是介紹道:“.他是蓋聶,我王兄的劍術教師,這一次作爲我的護衛隨行,同時也是這一代鬼
谷縱橫之一。
蓋聶行拱手禮,聲音平靜溫和的道:“在下蓋聶,見過司寇大人。”
蓋聶表情很認真,看剛纔韓非那讓贏未一定叫他司寇的態度,只以爲韓非是個特別在意自己官職的人。
蓋聶好歹是當代縱橫之一,和衛莊性格也不一樣,其實很會說話,這一句‘司寇大人’,一定能戳到韓非爽點。
可惜韓非現在只有尷尬,讓他恨不得摸摸自己的鼻子。
這好像被人誤會了啊。
不過韓非也知道了,爲什麼會在蓋聶身上感覺到那種熟悉感,他果然是衛莊的師兄。
一時間韓非有些猶豫,衛莊這位當代縱橫之一在紫蘭軒中,甚至可說是紫蘭軒的幕後之人,這件事幾乎沒什麼人知道。
自己就這樣把衛莊給暴露出來是不是不好?
不過緊跟着韓非就想(的嗎好)到,自己在與衛莊聊天時,聽他聊起過自己的師哥,雖說他的語氣好像是把自己的師哥當做
對手。
但韓非卻是能聽出來,衛莊對自己師哥的感情極其複雜。
等蓋聶到了新鄭,衛莊聽到後必然會與他相見,既然如此,那提前告知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念及此處,韓非就是道:“.原來是蓋聶兄,我在新鄭曾見過衛莊兄,怪不得我見到蓋聶兄會覺得熟悉。”
蓋聶一陣驚訝:“......小莊竟然在新鄭乞?”
對於自己那師弟到底跑哪去了,蓋聶也不知道,
韓非笑道:“.是啊,我還是在紫蘭軒中見到的衛莊兄,他在紫蘭軒有自己的住處,一直住在那裏。”
不待蓋聶說話,贏未假裝‘驚訝道:“..另一位鬼谷縱橫竟然一直住在紫蘭軒中?”
“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啊,到了新鄭師兄你得給我介紹介紹。”
蓋聶欲言又止。
不,小莊不是那樣的人。
但很快的他又遲疑了,蓋聶也好久沒見過衛莊了,萬一一段時間不見,衛莊真的變成了那樣的人呢?
所以他沉默了。
天天住在紫蘭軒中,這不就是老嫖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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