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抽打/打R環帶鈴鐺/爸爸的小母狗/
只見門打開了,一個圓臉的憨厚警察橫抱着一個裹着警服外衣的女孩走了出來,女孩的身形蓋在衣服下面,難以察覺。他表情嚴肅,眼眶還有些潮溼的紅潤。
他說“請安靜,她現在身體非常虛弱”
記者們記錄了這句話,然後更加急切的問“您確定她就是周璐嗎?”
圓臉警察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確定,她的爸爸正在等她回家。”
這張憨厚而嚴肅的臉被放大到鏡頭上,隨後被播放到電視上,每家每戶都在觀看,人人都在豎大拇指。
圓臉很快因爲立功得到了提拔。
周璐回家的場景被全網直播。媒體圍堆在周家門口的小巷上邊上,推推搡搡的。載着周可的車艱難的從人羣中走過。
清晨的陽光照進小巷子裏,周可失蹤了整整兩天,終於回到了父親身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周爸爸顫顫巍巍的被人攙扶了出來,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連路也走不穩了。據報道,這是他兩天不喫不喝的結果。他臉上帶着希冀的光芒,眼含着熱淚,嘴裏不住的唸叨“璐璐,璐璐……”等在家門口。
無數攝像機對着他,又有無數攝像機對着那輛車。周璐從車裏下來了,外面刺眼的陽光和嘈雜的人羣讓她的腦子嗡嗡作響,她一出現,就引起了人羣的騷動。攝像機中的周璐臉色蒼白,腳步蹣跚,裹着寬大的衣服,卻掩蓋不了她碩大的肚子。
周軍看到她,腳瞬間就瞬間就癱軟了。他掙開旁人的攙扶,奮力向女兒跑去。直到將女兒擁入懷中了,他緊緊摟着她,失聲痛苦。
“璐璐啊——璐璐,你可算回來了,爸爸…等你等了好久啊——璐璐……璐璐”他簡直語無倫次了,只是一個勁的喊她的名字。哭的眼睛都腫了起來,臉上一片水淋淋的痕跡。
周璐也哭,她不知道自己怎樣從橋洞下,從警車上撿回來這半條命。
兩個人相擁而泣,攝像頭對着他們一頓狂拍,周圍的人們已經感動的流下了眼淚。
周軍拒絕了所有人的採訪,他面色悽切“我女兒還很虛弱,接受不了採訪。請後續再聯繫。”
他摟着女兒,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家。門一關上,他就變了臉色,面上的悽切蕩然無存,他走兩步,狠狠的拉上了窗簾,然後回頭,對着客廳裏站着的女兒就是一個巴掌。
“啪!”
周璐的嗓子早就沙啞了,她已經叫不出來了,呻吟一聲,倒在地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周軍也沒有和她客氣,直接就扯開了她的衣服,一邊扯,一邊披頭蓋臉的問“你的肚子是怎麼回事?前兩天不是排出來了嗎?你去哪裏了?是不是被人肏了?”
話還沒說完,一具赤裸的身體展現在他眼前。那圓鼓鼓的肚皮,糜爛的乳頭,青紫交加的痕跡,都表現這個女孩經受了慘無人道的性虐。
周軍的眼睛猛然的瞪大了,就這麼僵在半空中。他的眼睛直愣愣的掃射着女兒,好像接受不了這個刺激一樣,他後退幾步,喉嚨裏發出一種駭人的怪叫。
“你被誰肏過了?誰?你是不是專門出去找人肏你?你……”他一句話哆哆嗦嗦沒有說完,又倒吸一口冷氣。
“你被人灌大肚子了——是不是?是不是?”他這個話說的有些幾乎絕望的瘋狂,他的女兒,他專有的雌性,被別人灌了滿滿一腔的精液送回家來。
那是他養大的女兒!他肏出來的雌性!他肏她纔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有他才能肏她!
這是他專屬的,他獨有的,他的!
他猛然向前一撲,揪着她的頭髮,臉上的表情幾乎是一隻惡鬼了。他咆哮“你怎麼敢!啊?!你是不是忘了是誰把你肏成這個樣子的,是誰把你養大的?你懷了誰的孩子?啊?是我!是我!”
他像一隻暴躁的野獸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恨不得活生生把她撕裂“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敢讓別的男人灌大你的肚子!賤貨,賤貨!淫蕩的臭婊子,我就應該把你永遠捆在牀上,我就應該把你腿弄斷——讓你出去給別的雄性肏!你就喜歡被別人肏是吧?!”
他猛然一頓,又撲向倒在地上的女兒,將她拖到窗戶邊上,按着她的頭強迫她看外面不願意退出去的記者媒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讓她們拍,我讓她們拍你被肏爛了的騷逼,讓他們看看你多喜歡吸別人幾把,我讓她們都看看,你是個多麼不要臉的婊子!”
外面陽光明媚,記者還忙着在他家門前作報告,一牆之隔,憤怒的父親剝光了女兒的衣服,一字一句的對她說:
“你這輩子,再也別想踏出房門一步。”
“爸爸,我錯了”
這句話,周璐已經不記得說了多少次。
但是她爸爸,一直都沒有原諒她。他已經認定她是一個不折不扣隨地發騷的妓女,發誓要把她身上的淫亂性子全部消滅掉。
周家的房子外,時不時還有好奇的人們圍觀聚集,嘆息一下這對苦命父女的經歷。而在緊閉的窗簾裏面,周軍正揮舞着皮帶,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女兒的背部,臀部,大腿。趴在地上的周璐已經被抽的渾身都是紅痕,她涕淚橫流,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爸爸的肉棒正無情的插在她的穴裏,他一邊鞭打她,一邊怒喝“還不往前爬!快爬!你這個騷婊子!母狗!”
他發現了新的羞辱她的方式,一邊騎着她,一邊讓她四肢並用的在房子裏爬。就像一匹被他鞭策的母馬。
每一次抽下去,都會讓這副淫蕩的身體渾身亂顫,痛苦的抖動起來。周璐會呻吟一聲,面向下倒在地上。周軍就揮舞着皮帶恐嚇她“你再不起來爬,我就活活把打死在這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爬過的地方,流下一道淫亂的水痕,那是用她的痛苦釀成的汁液。
周璐已經神智不清楚了,只是無意識的一直重複着一句話“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周軍並不領情“你是不是還想出去被別人肏?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個無可救藥的蕩婦!”說完,他憤怒的用腳踹了一腳周可撅起來的被打爛的屁股。把她踹得臉撞在地上,屁股可笑的翹着,他胯間的巨棍隨着他上前一抖一抖,上面還掛着水淋淋的淫液,可怖得冒着.騰騰的熱氣。像是自動鎖定了女孩兩腿之間的洞隙,他俯身衝向趴在地上的女孩的時候,幾乎是將她整個貫穿挑在了肉棒上
“把屁股擡起來!否則你今天也不準喫飯!聽到了嗎!腰扭起來!賤貨!”他抓着她的頭髮,大吼大叫。
周可翻着白眼,渾身抽插。已經暈厥過去。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窗簾外,幾個人嘖嘖指着房子說“周爸爸也是操碎了心啊——還好女兒最後回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活”
周可顯孕的很快,隨着月份大了,她的乳汁也分泌的越來越多。
這一天,周爸爸給他的女兒——他帶回來了一個禮物。
他要給她的乳頭打上乳環。
即使他已經在周可的肚皮上,大腿上寫上了“周軍專屬”“父親專有”這樣的觸目驚心的標語,他還是覺得不夠,一定還會有人看不到這些標記,把他專有的性奴隸搶走,所以他要給她打乳環,再在乳環上掛上鈴鐺,這樣她只要一動,他就能聽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他拿着兩個銀環串着大鈴鐺給周璐看的時候,周璐嚇壞了。她連連搖頭,絕望的懇求到“爸爸,我不要這個,我不要這個,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周軍露出一個沉醉的笑容,把瑟瑟發抖的女兒摟在懷裏“爸爸這麼做是爲了你好,不這樣做,你就又要去到處發騷,求着被人肏,爸爸這是在保護你”
周璐掙扎着“我沒有,我沒有。爸爸,求求你了,不要給我戴那個。”
周軍的臉色陰沉下來“你沒有?你出走兩天,又被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回來!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浪母狗!”
“爸爸辛辛苦苦把你肏成這樣,你卻跑出去和別的男人睡!我看你就是又騷又賤的命!不孝的畜生!”
周璐被他強行喂下去一種特殊的藥劑,等她再醒過來,她的兩個乳頭上已經穿了銀環,上面掛了兩個叮鈴鈴作響的鈴鐺。隨着她的抖動一顫一顫,響個不停
爸爸就躺在她旁邊,愛不釋手的把玩着她的乳環。她的樣子像是穿了鼻環的母牛,或者某一種被豢養的牲畜。
“以後爸爸一邊肏你,一邊還能聽見鈴鐺響。”周軍展望起美好的未來,“你再也不能半夜逃出去了,璐璐,你看看這兩對鈴鐺,你幹什麼都會丁零當啷的響,多好,你再也不能出去發騷被人肏了,你是專屬我一個人的”
周軍命令她“趴到牀上撅起屁股,快!我要聽一聽被肏出來的鈴鐺聲。”
周可渾身一抖,鈴鐺也跟着亂顫叮鈴鈴玲玲——”,她翻過身,像發情的母狗那樣撅起被抽腫的屁股。周軍像是撫摸一隻小狗,撫摸着她顫抖的背脊,然後不緊不慢的騎上她,掰開她的屁股,肉棒輕車熟路的插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肏透了的肉穴諂媚的開始分泌淫水,暖烘烘的收縮着。周軍並不領情,抓着女兒的屁股就開始瘋狂的插弄,他的睾丸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濃密的陰毛被飛濺的淫水打溼了。他肏得兇狠,每一次往前送,周璐整個人都被爸爸拱着向前,撞到牆上。兩個乳頭隨着身體的起伏在空中晃盪,掛在乳頭上的兩個鈴鐺激烈的響徹整個屋子。
“叮鈴鈴——丁鈴鈴鈴”
被肏到牆上的砰砰聲,乳頭上掛着鈴鐺作響,和周璐痛苦的呻吟。這一切就像一曲美妙的音樂,周軍發覺了其中的和諧。哈!哈哈!他是多麼偉大的演奏家,居然能用女兒的身體演奏出這樣一首美妙的節奏曲。
“真好聽!璐璐!”
他哈哈大笑,居然將女兒的屁股當做手鼓敲了起來“啪啪啪——啪啪啪——”,配合着他抽動的節奏,彷彿在爲他的姦淫打節拍。
“別人的雞吧有沒有爸爸肏得爽?你的騷穴在噴水!”他興奮的享受着鈴鐺隨着他插穴的節奏叮鈴鈴響。
“天生的騷母狗!”
周璐已經沒有力氣,無力的趴在牀上,臉埋在被單裏。穴裏面流出來的汁液打溼了一片牀單,她的肉穴被插得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被肏得噴奶,被肏成一攤爛泥,被當做小母狗…小奶牛,她終於明白了她的命運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文海小說;閱讀更多精彩小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