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開b侄女/在嬸嬸的結婚照下被一整天
她沒有錢,沒有工作,沒有住的地方,她還要上學——她……她需要叔叔的撫養。
四肢軟下去,她整個人像是陷在了地上。她不再掙扎了,淚痕幹在臉上。她被沈建拖進了臥室。
這裏是沈建和王紅的臥室,昏黃的燈,粉紅色的牀單上有着大紅色的花團,俗氣的配色讓一切變得迷離。牀頭掛着他們的結婚照,潔白的婚紗和那個同樣矮小的男人。
“嬸嬸怎麼辦?”她的話沒有說出口,她好像已經說不出話了。
叔叔脫掉了她的衣服,她的洗得發白的校服,穿了三年的變形毛衣,緊促得箍在身上,沈建從她的頭上套下來,還滑稽得卡了一會。他的臉上出了很多汗,粗重的呼吸聲像是老舊的鼓風機,然後是貼身的內衣。乳房和肚子露出來,她聽見咽口水的聲音。
扒褲子的時候就粗魯很多,將她的內褲一齊往下擼。扔在地上,然後急忙忙去扯自己的衣服。三五下,兩個赤裸裸,一絲不掛的人就對着彼此了。
沈建舔她,舔得像是發病了的癡狂。從她的嘴脣,一路到了她的乳房。綿軟的乳房被含在嘴裏使勁得吸,像是嘬吸奶水一樣企圖從她的乳頭上榨汁,用牙齒咬,舌頭舔,沈欣被他的潮溼的嘴弄得氣喘吁吁,迷濛得眼睛向上望着,就是婚紗照裏的新郎,微笑着向她望着。
冬天,捨不得開空調的沈家,沈欣卻覺得熱得受不了。噴在她胸脯的滾燙呼吸,還有那火熱的流着口水的嘴,撅着一寸寸舔過她的身體。更恐怖的是抵在她下體的那滾燙的性器,醜陋的肉棒,冒着熱氣,散發着腥味。
他要拿這個東西插進她身體裏。
巨大的驚恐讓她的手腳冰涼,蜷起身子企圖獲得一點保護。很快就被強硬得掰開大腿,叔叔望着那肉穴,一遍遍得保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叔叔供你讀書,供你上學……供你讀書……”
一遍唸叨,一邊從牀頭櫃裏摸出一個小袋子,撕開包裝,套上了龜頭。
要來了——不!不要!
沈欣後悔了,被這樣醜陋的東西,自己的親叔叔的肉棒插進身體裏,她還不如死去!她搖着頭,腿掙扎着想要合攏,卻被強行按在身下,叔叔已經挺着腰,嘗試着伸入一個頭。
一個滾燙的異物,對着那皺縮着的青澀小穴,侵略似的撐開一個開口,讓龜頭探了進去。腰猛然崩直,兩個人同時大喘氣,呼出的熱氣在空中凝成水霧,撲在對方臉上。
“出去……不!……啊……”
破她處的過程異常得漫長而困難,她歇斯底里得尖叫,可是被驚擾的鄰居只當做是夫妻吵架重新燃起的戰火,誰也沒來問一句。他弓着腰,一寸一寸得往裏面鑽,滿頭大汗,喉嚨裏發出一陣陣呻吟。
她的全部都在抗拒他,那緊澀的穴,他感受到裏面的軟肉全都皺在一起,阻礙着他。真是豈有此理,他是她的親叔叔!撫養她這麼久!他那點醜陋的自尊讓他有心折磨侄女,讓她撲騰着四肢,被他往最深處捅。
“不要——不要——叔叔不……”
“欣欣,欣欣,欣欣,不要怕……”
他們叫着對方。沈欣在哀求,而他在怪叫。全部進去了,他喘一口暢快的氣,哦!緊得快要把他絞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開始抽插,把她的腿架在肩上,臉覆下去,對着沈欣的臉。他胡亂得舔她,無所謂哪裏,好像她身上流着蜜。稍稍抽出來一點,再猛一衝——她好像被捅破肚皮一樣痛苦得叫。
“不怕……哈……哈哈……叔叔在裏面……你喜歡嗎……哦!”他完全陶醉了,瘋狂得抽送着腰,一下一下。
牙齒不知怎麼的,自動得尋到了那可愛的乳頭——也許是她自己蹦進嘴裏來的。他大力得吮,活像要吸母乳。大半的奶子被他含進嘴裏,她又痛,又羞,所有的一切是她要付給他的利息。
他咬着她的乳頭射了精,他哆嗦的下體連着她的肉穴一起抖。太激烈了,刺痛從乳頭那穿出,她幾乎認爲自己被吸出了奶水——原來他將她的乳頭咬破了。
接下來整整一天,在結婚照底下,沈欣被不停不停得侵犯,一個又一個灌滿了的避孕套被扔到牀下,她渾身沾滿汗液,叔叔的口水與精液的味道,到處都是黏糊糊,水膩膩的東西。沈建疲軟的時候,就將頭埋在她的兩腿之間,孜孜不倦得舔,舌頭清理過那粘稠的淫水和精液,被肉棒肏出來的浮沫,都被他吸進嘴裏嚥下去。
沈欣疑心他在喫她的身體,一層一層唾液黏答答在身上,她躺在嬸嬸該躺的地方,被肆意的玩弄。叔叔從後面肏她的時候,將她擺成母狗犬趴的姿勢,她撅着屁股朝着他,等着那撕裂她身體的怪物肏進來,將她的身體搗出汁水。
昏過去的時候,她記得肉棒還在體內,肚皮在抽筋,她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醒過來的時候,肚皮上的沾着精液,他原來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可是肚子裏面還有——她惶恐起來,難道他長在了她的身體裏面?不——他只是又在肏她。
肉穴合不攏了,一個圓圓的洞,被肏得撐變了形。一大塊牀單全是泥濘的,她完完全全被肏爛了。昏過去又醒來,一整天,她已經被肏成了叔叔的一個什麼東西——而不是她自己。
後面,有清涼的水送到她嘴邊,有人給她洗了澡。這一切的記憶都很模糊。她只記得自己幾乎睡了一天一夜,醒過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牀上。
沒有結婚照的注視,她終於找回一點失去的自尊。外面傳來一聲聲剁菜的聲音,然後是王紅的怒吼“狗畜生!你幹什麼!”弟弟嚎哭起來,外面吵鬧成一片。
嬸嬸和弟弟,她們回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她被叔叔佔有之後,他的妻子和孩子仍然和她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
就在這時候,門打開了。沈建走了進來,他穿了衣服——沈欣居然一下子沒有習慣,他可是一絲不掛得侵犯了她整整一天。睜開眼看到是褶皺的肚皮,閉上眼感受的是赤裸的肌膚的熱氣,無窮無盡,彷彿永遠也不會結束。
沈欣睜着慘淡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發黃的天花板被探過來的頭所遮住,叔叔罩在她上面——伸出舌頭
“嗚”一聲短促的呻吟,立即就被死死壓制下去。耳邊是王紅吼孩子的叫罵聲,而叔叔卻在房間裏吻她!
瞪大眼睛,巨大的絕望將她淹沒。難道他還沒有放過她?難道嬸嬸回來了之後,他仍然要佔有她?!
伸出的舌頭纏着她的舌頭,口水混在一起,從嘴角流下來。叔叔貼着她的嘴巴,用幾乎是耳語的聲音說。
“我愛你,欣欣。”
“嬸嬸回來了,我們悄悄的,不被她發現。叔叔還要供你上大學的——欣欣,欣欣,欣欣”
“沈建你過來!”一聲炸雷從客廳裏傳來,方纔還如癡如醉的男人立刻跳起來,連看她一眼也來不及,急急忙忙跑到客廳裏。
“你看你兒子乾的好事!”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這樣,沈欣與叔叔偷情的日子開始了。沈建的膽子越來越大,終於到了這一天,他充當調和的老好人,一面說着勸解的話,一面揉她的奶頭。
這樣的機會並不多,沈建夫婦本來就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上下班時間一致,也無法開小差。更何況小學的兒子的功課輔導雞飛狗跳,相處在同一屋檐下,沈建沒有太多的機會。
叫喫飯了,沈欣走出房間。看到窗臺上的花盆被般到屋內了,默默得坐在桌前。
這是叔叔和她約定的暗號,搬到屋內,就說明他後半夜要來找她,她就要把衣服全部脫光,一絲不掛得在被窩裏等着他。
飯桌上只有青菜和雞腿,沈欣自覺的只吃青菜,碰也不碰雞腿。弟弟一下子夾了兩個,嬸嬸還在往她碗裏夾第三個。
沈建的目光從那雙細眼睛裏瞅向她,閃動着意味不明的光。伸手夾了一個雞腿遞到她碗裏,慈愛得緩聲說
“欣欣,喫雞腿,喫好了才能讀書好”。
王紅惡狠狠瞪他一眼。
醬油裹着雞腿,油亮的顏色。沈欣把它遞到嘴邊,咬下一口肉。鮮嫩的肉,在嘴裏咀嚼成絲,與唾液糊成一團。就好像沈建對她做的一切。沈建只是像喫雞腿一樣津津有味的喫她。
她感到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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