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進去暖肚子/S到臉上/得合不攏的/灌精
第一個發現她生病的是來找她的曦曦。像往常一樣帶着作業輕車熟路得進來,納罕林月怎麼半天都悶在房間裏。才發現出着冷汗,體溫異常的林月。
林月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媽媽在外地工作,薪水負擔不起將林月接過去一起生活。只能一週回來一次,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這麼多年一直是周羣一家人照看着林月的生活。
曦曦大呼小叫得給爸媽打電話,不一會,周羣夫婦就趕來了。周媽媽皺着眉頭擔心道“這孩子,怎麼搞成這樣?唉!快來把藥喝了……”
林月迷迷糊糊得睜開眼睛,望着牀邊的一家人。尤其是一家之主,將她的肚子灌滿精液的男人。他站在牀邊默默得望着妻女的身影,看着她們照顧她。因爲他和她們纔是一家人,而不是和她林月。
周媽媽給她端來了藥,曦曦握着她的手。可她們知道嗎?她的肚子裏還裝着叔叔的精液,正在往外漏着。
她的肚皮在一層被子下面隱隱發燙,她出現了一些幻覺,好像已經漲起來,隆起來,灌出大肚子。藏也藏不住,任誰一看都知道她被曦曦的爸爸肏了個半死。
藥喫下去,變得愈發昏沉,沒有力氣。周媽媽還要趕着回去上班,順便把曦曦一同帶去上輔導班。曦曦戀戀不捨得走了,一步三回頭,周媽媽催她
“你爸在這裏再看她一會,有什麼事都給我打電話……”
腳步聲慢慢走遠了,周羣坐在她的牀頭,用一塊溼毛巾給她擦着臉。
“叔叔……”女孩的呢喃很輕“叔叔,我想要……想要叔叔的肉棒……”
“月月……月月……”周羣溫柔的撫摸她。發燒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骨頭似的任他擺佈,軟泥做的白玉身體,碰一碰就發紅,本來縮成一團,被他剝開成雙腿敞開的的樣子,紅着鼻子和眼眶,迷迷糊糊得等着挨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按摩她的肚子,在肚臍眼打轉。裏面是被他狂肏爛插過的一處,被他野蠻得開發破壞過了,已經成了濃精澆灌的一塊肥沃的軟泥地。
“月月生病了……叔叔插進去——幫月月暖一暖肚子,好不好?”
周媽媽臨走之前,只是囑咐她留意月月睡不睡得安穩。不要耽誤上班。但是周爸爸望着脆弱的,流着汁水的女孩,想起來破她處的那一天。也是這般虛弱,青澀,柔軟,像是一顆果實被他層層剝開來,插軟了,插熟了,肏爛了。
他的性慾勃發,哪怕前一天才瘋狂的肏了林月一個下午,還在衛生間把她當做泄慾的工具,毫無尊嚴得擺弄成各種姿勢肏弄。
僅僅只是望着略微蒼白的小臉,朦朧的哀哀的眼睛,他又有射精的衝動。
周羣的職位比周母高了幾階,這就讓他不比趕着去上班,而是可以將肉棒塞進溼漉漉的小穴裏,給林月暖肚子。
發燒了的女孩滿臉通紅,迷迷糊糊的呢喃着。體溫升高,散發着些許汗味和淫慾的氣息的少女的馨香,引誘着周羣。他把她擺成乖乖的挨肏的姿勢,大腿張開,掰着穴口插了進去。一進去就有噗嗤噗嗤的水聲。灌在深處的精液咕啾咕啾得作響,他一寸寸得進去,並不猴急,像是巡邏自己的領地。
“月月……叔叔進來了……叔叔的雞吧進來了……喜歡嗎?”
“喜歡……喜歡叔叔……叔叔……肏爛月月……”
神志不清嘟囔着的話,周羣入到了最深處。挺着腰重重摩挲那一處,被刺激得林月大喘着氣,口水流到嘴角。
“最喜歡被叔叔肏了……對不對?小月,乖孩子……肚子裏面好暖和……哦……叔叔最喜歡小月……”
林月嗚嗚的呻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最喜歡小月,比喜歡曦曦還要喜歡嗎?肏爛她的穴,吸她的乳房,把她變成灌精的大肚子,叔叔做的越瘋狂,就越愛她。可這樣的愛,比起曦曦得到的,有多少呢?
渾身發軟,眼前一陣陣的黑圈。她燒的有些糊塗了,身體只剩下被填滿的顫慄。肉棒在她肚子裏套弄,抽插,汁水噗噗得向外冒,塞也塞不住。頭暈目眩,只知道肚子融化了,乳頭吸得發麻。滋滋滋的聲音,曦曦從來沒有被周叔叔這樣吸過乳頭,肏過小穴吧?她和叔叔,比起曦曦和叔叔更加親密。
更加親,更加甜蜜,更加淫亂,更加罪惡。濃稠的關係就像濃稠的精液,牢牢得將兩個人膠在一起。
“曦曦……曦曦……叔叔……你愛曦曦嗎?……”
“叔叔愛小月……愛小月的騷穴……流水的小穴——哦——真緊——月月的乳頭真甜——叔叔愛月月……好愛月月……”
劈頭蓋臉的吻,黏膩的水聲。她被折騰得更加脆弱,渾身發軟出汗,軟的不成樣子。快要破碎的樣子讓周羣肏得更加野蠻,她變成這樣全是因爲他。全是因爲他強姦了她,一遍一遍,死去活來。全是因爲他在她肚子裏射精。才變成這樣虛弱的樣子,正是因爲全是他的過錯,他才更加淫虐得想要奸她,奸得下不了牀,說不出話,變成一團溼漉漉的肉,被他喫下去。
沒有爸爸的小女孩,多可憐。她從小做夢都想讓自己當她的爸爸,如今他來了。
周羣又射了精,澆透了她的小穴。林月看起來已經說不出話,周羣憐惜的揉着她的肚子,捏着她的奶子。昏過去的女孩也能奸,睡美人奸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發燒的小穴肉乎乎冒水,癱軟的身體隨着插動一上一下,無意識得發抖亂顫。
“月月的子宮好可愛……好可愛……叔叔想要插進去……”
她側躺着窩在周羣懷裏,被掰開一條腿,一下一下肏弄着。貼在一起的肌膚濡溼流汗。周羣撩開她汗溼的發,虛弱的女孩不安的皺着眉。夢裏他不再是鄰家的叔叔,而是她的爸爸。最親近最寵溺她的爸爸,就像曦曦所擁有的那樣。
周羣將肉棒溼漉漉的拔出來,上面裹着一層精液和黏液,對着林月的臉射了出來。滿臉都是白色的漿液,粘在頭髮上,枕頭上。到處是精液的味道。
爸爸來了,快讓爸爸射到臉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的時候,林月曾經非常迫切的想要周羣當她的爸爸。並且不能理解爲什麼周羣不能是她的爸爸。於是每當周曦肆無忌憚的用各種嗓音喊“爸爸”“爸爸爸爸”的時候,她也跟着喊。
大人們又好笑,又尷尬的神情讓她對自己沒有爸爸這件事更加困惑。
對着周羣喊爸爸這件事以林母私下裏給她的一巴掌結束。她捂着紅腫的臉頰,不被允許放聲大哭。因爲鄰居之間,孩子的哭鬧聲太明顯,動輒就有人上門勸導,更不比說林周兩家這樣好的關係。於是她憋着哭,忍着痛,聽着媽媽用低沉又陰測測的聲音罵她
“上趕着到別人家犯賤”
後來周羣在家裏肏她,用肉棒粗暴的插她的肉穴,林月也必須忍住聲音,不讓隔壁的阿姨和曦曦聽見自己的叫牀的聲音。她於是又變成了那個忍哭的小姑娘。喉嚨乾嚥,吞下聲音,吞下暗地裏的自卑和情慾的淫穢。
這樣的滋味和小時候不同,她幾乎是有些炫耀的得意滋味。嚥下去的叫牀聲帶着血腥氣和甜蜜。
曦曦一定沒有見過這樣的周爸爸,只有她才見過這樣的“爸爸”。不穿衣服的,豎起堅硬的一根粗壯的紫紅肉棒,長得醜陋又猙獰。曦曦一定沒見過自己的爸爸身上還有這麼醜,這麼兇的地方,可是林月見過了。於是她瘋狂得愛上了周羣不爲人知的一面,做愛時的瘋狂和蠻橫,情慾支配的眼睛裏暗沉一片,粗重的喘息聲,吸乳頭時賣力的兩腮,吻她吻到快要死的時候那哆哆嗦嗦的舌頭。
在很多個下午,她故意向曦曦家的方向搖屁股,引誘曦曦的爸爸,周羣從後面騎上來,暴力得肏弄她,隔着一堵牆無聲得向曦曦炫耀自己被抱在周羣懷裏的印着紅色指痕的屁股,掰開臀肉露出紅軟的穴,被肏得合也合不攏,從裏面冒出半透明的白色漿液,順着大腿流下來。
她展示着她被肏弄的穴,只是爲了向一牆之隔的曦曦炫耀自己的被佔有。
曦曦並不知道這些,她們從小就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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