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察上/自己动/掐N头/回家
這個失踪了的青少年恰好就是前两年登上新闻的那個“分化困难户”,扬言雌性是“甘愿当奴隶”的人。這一番言论一经报道,立刻被各方口诛笔伐,說她是“性别背叛者”。
而现在,曾经那個叛逆的青少年已经成功分化成了一名雌性。并且从最新的报道中,她的父亲說她是“天才的雌性,全世界最优秀的雌性”。
媒体们都嗅到了热点的气味,蜂蛹而至,聚集在周璐家门口,使得C十九区晚上的电都临时供应充足。
镜头裡是一個无比憔悴的男人,他脸上呈现一种焦急的灰白,嘴唇干裂,眼圈青黑,看起来已经吃不下,睡不好很久。泪水久久的蓄在眼眶裡,似乎怎么流也流不完。
他正是失踪女孩的父亲——周军。
他面对着镜头,嘴唇翕动,两行眼泪刚好从脸颊划過,见者无不为之动容。
“璐璐,不管你在哪裡,請一定要回到爸爸身边来,好嗎?爸爸在家裡等着你,爸爸永远会等着你,你一定要回来……爸爸永远爱你!還請大家帮我找一找她,請大家帮助我让她回家,求求大家了,帮我找找我女儿!”
他說着话,就要向镜头跪下。周围人连忙去搀扶他,他一边倒在别人身上,嘴巴裡還不住的念着“璐璐,璐璐,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
那是一個多么绝望的父亲。
周军睁眼时已经是天蒙蒙亮,他一察觉到女儿不见了,就想要大声叫喊。可他当时浑身赤身裸体,昨天肏過女儿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连衣服也沒穿。再往床上一看,床单上一片狼藉,一大块深色的印子。昨天两天肉棒插出来的淫水!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一個烂摊子!他手忙脚乱的收拾了,還埋怨着“骚货,流的骚水這么多”。等他收拾好了,已经很晚了,他在医院问不出了结果,只能联系到媒体,在家门口痛哭。
下午,周军就被安排上了一個访谈节目。
主持人面对镜头微笑着介绍“這就是我們今天的主角——周璐的父亲——周军!”
周军挤出一個疲惫的笑容,眼眶裡的泪還沒有干。
观众席已经有人不忍的泛着泪花。
“周爸爸和我們讲一讲璐璐吧,她是什么时候成功分化的呢?”
“就在一個月前”周军哽咽了一下“她一直都很不听话,一直都不肯分化。我們为此還吵過架。那天她放学回来,又和我吵了一架,我难受的流了眼泪。她不懂我們做父母的心啊!”
“她看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流眼泪,她也哭了。她說爸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懂事。她說她知道我這么多年一直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我們都哭了。”
“后面,她就分化成功了。而且很快就能怀孕!”說到這裡,周爸爸的脸上闪過自豪的光芒,主持人也适时的露出惊叹的表情“那是多么了不起!”
“对啊,你们无法想象她是多么优秀的雌性!她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說完,周军捂着脸痛哭起来,他浑身都在颤抖,观众席上也响起了唏嘘声。
收视率一路攀高,节目大获成功。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头儿,你看這個”C二十三区的区块办公室,一個年轻警官示意一個老警官看显示屏,显示屏上是周璐的照片,還有周军悲痛欲绝的脸“請帮帮我,让我的女儿早日回家”
老警官正是昨天夜裡把周璐奸透了的人,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屏幕上的照片,和记忆中因为含他的肉棒而变形的脸相重合,他摆摆手,喊小王进来。
“师父,你找我?”
“看看,是不是她”
圆脸小警官一看就慌了“是她!一定是她!”
他一下子出了冷汗“师父!我們怎么办?”
老警官嗤笑了一声,奚落他“瞧你那点出息!”他伸手拨通一個电话,接通之后便开口“喂?诶,那個周…周璐,我們区有线索,把人给你找到,你得记我們的功啊!——不是我,是我那小徒弟!你不带人,你笑個屁!”
圆脸警察脸都涨红了,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谢——谢谢师父!”
老警察瞥他一眼,“去,去桥洞把人找回来,送過去。還记你的功。臭小子!”
圆脸刚要冲出去,又很是担心的回头“她认出我怎么办?”
老警察露出一個微妙的笑,“行了,我和你一起去,說不定還能再肏一顿”。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下午的阳光炽热,照在江岸边上。周璐已经昏迷了大半天,昨天晚上的奸淫太過残暴,几乎要了她半條性命,已经大半天過去了,她還沒有醒過来。
江水在她旁边静静的流淌。她浑身上下的精液都已经干涸,凝固在身上,发出阵阵臭气。
一只蚊子嗡嗡的在她耳边,绕着她打转。她迷迷糊糊的清醒過来,浑身上下却一点也动不了,就像是被车轮碾压過了一样支离破碎。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阳已经有了快要落山的迹象。有一辆车,远远的从道上开下来,周璐模糊的眼睛盯着它开過来,动了动手指,想要求救。但很快,她就像是浑身坠入了冰窟之中,打起冷颤。
這辆车,她绝望认出,就是昨天那辆车。
他们回来了,回来继续肏她,直到把她肏死为止。
她会死在這裡。
车停下来,走下来一老一少两個警察。老警察照例点了一支烟,示意圆脸過去查看“看看死了沒有。”
圆脸跑過去,正好对上周璐绝望的,黑洞洞的瞳孔。他回头喊“沒死,還活着。”
老警察慢條斯理的走過来,两個人围着她赤裸的大肚皮,欣赏自己的壮举。
“昨天射了這么多?”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老警察蹲下来,手抚摸上她的肚子,软软的,摁下去就有印子,咕噜咕噜响。
“今天产奶了嗎?昨天报废老子一條衬衫,奶喷到领子上面,洗也洗不干净,贱货!”他恶狠狠的掐着周璐的乳房,很是为自己的衬衫抱不平。
“昨天都把乳头這咬烂了,估计挤不出来,得吸。”圆脸看着又有点跃跃欲试。
“你小子昨天還沒吸够是吧?小时候沒喝過奶?”老警察狠狠骂他
圆脸不好意思了,让出位子“师父,你吸,你辛苦。”
“吸個屁!把她的衣服拿上,走”老警察将周璐夹在腋下,抗回车裡。她的被肏得红肿的穴可怜的露在半空中,一抖一抖。
到了车裡,他们喂她喝了一点水。周璐稍稍恢复了一点。她望着车裡面两個奸過她的男人,恐惧让她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
“小姑娘”
她的衣服简单的披在身上,奶子和肚皮都露在外面,他们并不急着给她穿衣服。
老警官拿了一张纸巾,帮她细细的擦拭脸上的尘土。她被两個人在沙土地上肏了一晚,身上全是灰土。
“你想不想你爸爸妈妈?”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不知道是“爸爸”還是“妈妈”刺痛了周璐敏感的神经,她浑身都在发抖,痛苦的呻吟“妈妈——”
“想就对了,叔叔们现在送你回家,但是有一個條件”
他故弄玄虚的将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比划着。
“你要是敢說出,哪怕有一個字,關於我們对你不好,你就回不去了,知道嗎?”
他将她的脸扭向窗外,一條宽阔的江。老警察在她耳边轻轻說“江水很冷的,特别冷,你知道嗎?”
“還有枪,在你的肚皮上开一枪,就会有一個窟窿,精液全都流出来了,我可舍不得”他抱着她,很甜蜜的笑着,话语却是冷到骨子裡。
周璐抖成了個筛子,牙齿咯咯打颤,尖着嗓子說“我不說,我不說”
老警察很是满意的笑了,拍了拍她的乳房。摸索一阵,将自己的裤链拉开,露出一個立着的肉棒来。
“来,周……周璐,你叫周璐对吧,坐到叔叔的肉棒上来,叔叔的肉棒好冷,你让我暖和暖和”
說罢,不由分說的一把抱起江遇,分开她两條腿,露出一個被肏得肿烂的肉穴,被疯狂的捅了一夜,两個肉棒轮流插弄,它可怜的甚至到现在還沒有完全合拢。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啧啧啧,小可怜儿。”老警察怜惜的摇摇头,“再插一下,就彻底被肏坏喽——”
說罢,他就像插一個肉座子一样,将周璐对准自己肉棒插了下去,被肏肿的小穴立即撕裂般的抽痛起来,肿胀的地方充血的更厉害,周可下半身几乎沒有知觉了,她只是像一個沒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浑身一抖一抖。
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老警察舒心的往后一靠,抱着周璐的肚子。他关上窗户,吩咐坐在前面的徒弟“开车,回警局”
圆脸见周璐又被干的翻起了白眼,也回头掐了一把她的乳头。揶揄师父“還得是您老人家会享受”
老警察有些得意洋洋“她裡面還在冒水呢!彻彻底底的骚婊子,她爱死我的肉棒了。”說着,握着周璐的奶,恶狠狠的扣着她的乳头。
警车扬长而去。
警察开的很慢,在闹市区加塞,看起来很是耐心。
警车裡的两個人有别的乐子,对着晚高峰的车队也心情很好。老警察一個手拿着电话,一手抓着周可的头,好让她上下套动着自己肉棒。
“嗯,对……对,孩子我找到了,现在在赶往警局的路上。有媒体是嗎?好,沒問題,我這边注意”
挂了电话,他一巴掌扇在周可的背上,“贱婊子,自己动都不会嗎?!還沒被肏够是嗎?”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周璐的头和脸都耷拉在前排的座椅上,她看起来非常虚弱。被打了一巴掌,才艰难而迟缓的抬了抬屁股,又坐下去。
“有媒体是嗎?”圆脸问师父
“堵在警察局门口呢。”老警察不耐烦的抬起周可的屁股,疯狂穿肏了几下。
“那怎么办?她一会怎么下车?”
“给她弄晕了,你一会抱下车,脸上表情严肃一点,流两滴眼泪,到时候给你写篇报道,以后不愁好处”
红绿灯過了,车流缓缓向前,圆脸跟着车流走,不一会,转過头来說“前面拐弯就是了,师父你快点射,一会来不及了。”
老警察答应一声,两只胳膊横過来卡着周可的脖子,周可呼吸不過来,脸涨的青紫,发出“嗬嗬”的窒息声,肚子抖的厉害。阴穴因为窒息而收缩,老警察猛得冲到最深处,哆嗦一下,一股精液滋在甬道尽头。
肉棒从肉穴中拔出来,水淋淋的,发出“啵”的一声响。
周可已经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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