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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女儿被父亲狂,强制分化成雌X/捆绑/

作者:卷卷耳
周璐在漆黑的巷子裡加快了脚步。离家還有两個拐弯。

  即便如此,她還是能感受到空气中加重的雄性气息,這附近有不少流浪的独身雄性,她身上分化期的气味无疑是他们的兴奋剂。

  周璐心头恐惧,几乎是小跑了起来。

  她還不是一個雌性,准确来說,她還只是一個儿童。

  但是对于她来說,“儿童”這個词已经沒那么合适了。她马上要過十八岁的生日,而全世界的同龄人已经沒有一個是“儿童”的状态,就连小她两岁的领家妹妹,也已经成功分化成一個雌性。

  周璐应该是赖在分化期最长的“儿童”了,她的乳房仍然平坦,腰臀也沒有曲线,四肢纤细,還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远远看過去就像是個假小子。

  她漫长的“分化期”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新闻了,学校老师看着她摇头,同龄人躲在背后指指点点,就连C十九区的快报都曾专门为她做過专访。

  记者端着录音设备和摄像机,追在她后面跑,周璐简直像一只灵活的野鹿,迈开步子三两下就把她们甩的远远的。记者一边喘气一边问“你对性别選擇有什么独到的看法嗎?!”

  周璐停下来,眼眸闪烁着碎金光芒“只有愚蠢懒惰,甘愿当奴隶的人才会選擇成为雌性。”

  此话一出,掀起轩然大波。

  实际上,性别不是由人们選擇的,所有人都有一個无性别的“儿童”时期,到了分化期则会自动分化成为“雌性”和“雄性”,发育出各自的性别特征。這种“分化”的過程往往由分化期的恋爱交往,荷尔蒙激素分泌,甚至是性行为促成。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周璐也不能選擇自己的性别,所有的检测指标都表明她必然分化成雌性。而周璐从小的愿望是成为A区的宇宙战舰工程师。

  而自从A区建立以来,从来沒有雌性从事战舰工作。

  三年前,她的父母带她去医院做生理检查时,她把检测结果撕的粉碎,关在房间裡不吃不喝。等到周母把眼泪都哭干了,她才从房间裡出来,脸上一点表情也沒有。

  她說“我不信。”

  這一句话,她一說就說了三年。

  三年中,她每一年都是C十九区的联考第一名。按理来說,她很有希望进入A区深造,只要她的性别档案上沒有“雌性”两個字。

  漆黑的巷子裡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周璐什么也看不见。她在心裡暗暗骂了一句,能源短缺首先拿C区开刀,不拿C区的人当人看嗎?

  雄性气味浓烈的让她有些头晕,她干脆跑了起来。而几乎同时,背后响起几声“站住!”,粗重的脚步声响起,她的心跳剧烈,喉咙发干。

  他们都是被分化期的气味吸引的,這三年来,她无论到哪都会遇到這样的事情。

  不能被抓住——绝对不能。周璐的眼前出现星际战舰闪烁的光芒,破开虚空,穿越星系。她绝对不能让所谓“雄性”把她的一生都毁了。

  黑暗——到处都是黑暗,沒有人抱怨,沒有人反抗。等着A区施舍一些光明。這些愚蠢的,迟钝的,跪着当奴隶的人!周璐几乎是愤恨了,她不敢有一丝松懈,飞奔向着家门。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家门口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拿着一個方正的公文包。周璐一直紧绷的神经猛然松弛下来,她一下子扑過去,紧紧抱着,大喊了一句“爸爸!”

  周军被吓了一大跳,把身体转過来,低头疑惑的看着气喘吁吁的女儿“璐璐?”

  随后,他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抬头严肃的望着巷子口,那边本来杂乱的脚步声此刻停止了,很快,就陆陆续续的走远了。

  “你怎么一個人回来?!多危险!”周军脸色铁青,眼神严厉,劈头盖脸先骂了女儿一顿“你不知道和同学结伴走嗎?!自己是個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嗎?”

  周璐有点委屈,她从来都是和同学一起走的,但是停电后同学们都不敢和她一起走了,生怕她的气味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我這個情况怎么了?怎么不见你来接我啊?!”周璐从小就是個不服气的脾性,被說两句马上就赤红了脸开始顶嘴。

  “我有工作!怎么来接你?”周军提高了嗓门,气的声音都发颤。只换来周璐一声“砰!”的关门声。

  周军颓然的泄了气,瘫坐进沙发裡。

  客厅沒有灯。周军的职位配额最近又被缩减了一些,分到的电已经不足以支撑整個家的照明了。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沒有晋升。

  周军瘫坐在沙发深处,累的浑身的气力都被抽走。下午的场景又浮现在他的脑海裡,上司对他說“不是特意针对你,你在我手底下干了這么多年了,功劳辛苦我都看在眼裡,你看,這资料上报已经第五次了,回回都卡在家庭审核上,你们家的女儿到了年纪却一直沒有分化性别,這個属于大問題,上面审核不過去,那我也沒办法。”

  周军不记得自己当时說了什么,沒有人有办法,他自己也沒办法。无言的难堪和窘迫挤压着他,他连一句话都說不出来。点起一只电子烟,他狠狠吸了一大口,烟灌进他的肺裡,他才感到了一丝放松。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手表的光亮起,他借着光看桌上的相片,相片上是他的妻子,周璐的母亲,何艺。

  何艺是C二十三区的雌性。很多年前,她偷渡到十九区讨生活,认识了周军,他们结婚后生下了女儿周璐。日子一直這么平淡的過着,直到周璐长大到分化期的那一年,帝国颁布了区块法令。所有偷渡到其他区域的雌性都会被强制遣返。

  周军永远记得那一天,他死死抱着声嘶力竭的周璐,看着何艺被帝国保卫军带走。何艺望着他的眼神悲怆又无望。她是一名雌性,她的孩子很不幸的,也将会是一名雌性。世代的压迫和奴役在代际之间轮回,周军感受到女儿的泪水,滚落在他的手臂上。温热又滚烫。

  他熄灭了烟,站起身来。

  他必须要和女儿谈一谈。

  周璐坐在书桌前,准备半個月之后的考试。只要她在這次的区块考试中再拿下第一名,她就能拿到A区深造的名额。

  “啪嗒——”门锁响动的声音传来,她回头望去,父亲站在门口,脸上有明显的倦意。他看起来很疲惫。

  “你抽烟了?”周璐皱起眉头,她一直都很厌恶烟的气味。

  “璐璐,我們必须谈一谈。”周军恍若未闻。

  周璐有点莫名“你怎么不开客厅的灯?”

  周军坐到她的床上,脸上的皱纹因为疲惫显的更加沟壑纵深。周璐长的和他很像,都有高挺的鼻梁,宽大的额头。他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他们把我的配额又缩减了”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周璐的眼神沉下来,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她坐到父亲旁边,握着他的手,安慰颓丧的父亲“沒事,爸,我马上就要参加考试了,考過這次,我們就能去A区了,我看谁還敢缩减你的配额。”

  周军沉默的眼神久久凝视着义愤填膺的女儿“璐璐,你明明知道你去不了A区。”

  周璐的笑僵在脸上,她的牙齿感到一丝颤栗的冷意。她說“我为什么去不了?我已经拿了三年的第一名。”

  周军望着她,一字一句的吐出冰冷的话“你是一名雌性。”

  周璐猛的站起来,就好像听不得“雌性”這两個字一样,猛的向前迈了两步,手臂在空中奋力的挥舞“我不是!我還沒有分化!”

  周军恶狠狠的說“难道帝国军舰会录取一名未分化的儿童嗎?!你别自欺欺人了!”

  周璐像是被踩到痛处的猫,有一些歇斯底裡的愤怒“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你懂什么?”

  周军出奇的愤怒了,到头来,连自己的女儿都看不起他。

  “你就是一名雌性,你改变不了這個事实!你的同学们都能接受,你为什么做不到?!”

  周璐尖着嗓子,叫出一声扭曲的话“成为雌性?然后就像妈妈一样,被人毫无尊严的押送遣返?!”

  這句话无疑是在打周军的脸,他暴怒起身,怒喝道“周璐!!”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周璐整個脸涨红,眼底有泪光,她对着父亲尖叫“出去!出去!”

  暴怒的父亲不可能听她的话,他一步步的逼近她“你必须完成分化,不然我都配额只会被一直缩减,你還不明白嗎?”

  周璐终于哭出来,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就为了你的配额?那刚才你怎么不让我一個人走巷子?被那些雄性侵犯,不正好如了你的愿嗎!”

  父亲脸上是青白色的,沒有一点血色。他的皮以一种扭曲的样子崩紧起来。接着,周璐听到了他口中說出的话。

  “你不想要他们,那我来帮你。”

  這句话传到周璐耳朵裡,就像是从很遥远的天边传来。只能听见一些模糊的音节,根本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她的脸上呈现一种极度的茫然,就好像被人兜头一棒后昏死一般的茫然。浑身发僵,直愣愣的站在那裡。直到父亲的手触碰上了她的脸庞。父亲的手是温热的,干燥的,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

  他又說了一遍

  “我来帮你”

  周璐僵硬的,混沌的大脑终于运转出一個被她长久的忽略的事实。父亲,她的爸爸,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雄性。

  C十九区的街道是黑暗的,天空也是黑暗的。漆黑的房子裡唯一有光亮的屋子裡,父亲正跨坐在女儿身上。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周璐尖叫着,翻着身子,企图从父亲的胯下逃离。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逃离的扭动反而方便了父亲扒她衣服的捆绑动作,几乎沒两下,她就赤裸裸的被压在了床上。处于分化期的身体還沒有明显的女性特征,乳头小小的,硬硬的红豆子。父亲用手摸索着,胸脯還很瘦弱青涩。周军的神色晦暗不明,两只手搓着她的乳头,又揉了揉她的肚子。几两肉在他的指尖拨弄着,就好像在检查她的功课。

  “還是個小孩子——你真的耽搁的太久了。”父亲的话有些无奈,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不——”周璐一声惊叫,浑身打着剧烈的颤,语气几乎是绝望的哀求“不要——不要——爸爸……我求求你了……爸爸……”

  父亲解衣服的动作一顿,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他的小女儿,从小就是個倔脾气,沒见她低头服過软,這么恐惧的哀求他,還是第一次。

  “璐璐,你必须成为一個雌性,我這是为了你好。”周军的脸上流露出一点慈爱的温柔。這一点慈爱几乎让周璐胆寒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快要呕出一口血来。

  “犯法的——是重罪,爸爸,這是重罪。”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几乎不成语调。這么多年保护她不受别人强制分化的,是帝国严苛的法律。强制分化是重罪,他们都心知肚明。

  周军的身体也在颤抖。他紧紧的抱着女儿,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颤栗。他說

  “我們不要让别人知道。”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两個人赤裸相见了。灯光亮的刺眼。周军正在用一种特别的软胶條绑女儿的手,两個手并拢了,手腕贴在一起绑紧。他把覆在女儿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湿漉漉的脸颊,红肿的眼睛,周璐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一声声哀鸣“爸爸——”

  他回应她,也用沙哑的声音“璐璐——”

  分开她的腿,粉红色的穴口大敞着露出来。甚至還沒有阴毛覆盖,分化期的身体有一种圣洁的魔力。父亲的手指拨弄着,分开遮盖的肉唇,将羞涩的花芯从裡面揪出来。

  粗糙的手指捻着娇嫩的阴蒂,周璐从喉咙裡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她顿时羞耻的闭上嘴,却止不住的发颤。分化期的身体异常的敏感,父亲用手指捻搓着阴蒂,還恶劣的用指甲掐了一把。小女儿的脚指猛然绷紧,花蕊吐出一股股的淫水,潮湿一片。

  “果真是雌性。”周军盯着她的肉穴,抖动的粉红软肉。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的送上去。

  雄厚的雄性气息就像铺天盖地的潮水,分化期的周璐感到浑身瘫软,只能大口吸着气,吐出软绵绵的几句“不……”

  “璐璐,变成爸爸的雌性吧。”

  肉穴在害怕的颤抖,皱缩着吐出淫水。父亲用手把肉唇掰开,肉棒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捅进了女儿的穴口。几乎将她的肚子刨成两半。由于女儿下面青涩而狭窄,他抱着女儿的臀,斜斜的向下冲刺了下去,直到捅进了最深处。

  因为极度的痛苦,周璐的大腿连着肚子一起痉挛起来,肚皮在父亲手中剧烈的抽筋,快要裂开了一样。她眼睛绝望的瞪大了,从喉咙裡发出一声惨叫“不——”,只剩一些微弱的吸气的声音。

  两個人的气息正在蜷曲交融,近亲的雄性的气息对她的分化反应更加剧烈,不一会,她的浑身发烧一样的滚烫起来,浑身都变成熟透的虾一样的红色,大量的汗分泌出来,湿漉漉的。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她的分化开始了。父亲抱着她,挺着腰,用坚硬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插着她最柔软的深处。她目光呆滞,两眼涣散,只剩流着口水的嘴巴還在喃喃自语“肚子……肚子痛……肚子痛”

  正在分化的雌性体温变高,肚皮裡面更是暖和的,热烘烘的。肉棒戳进肉壁的褶皱裡,戳出一股股热流冲刷。肚皮底下翻搅着,连带着肚皮都一抖一抖,发出淫荡的肉波。雌性的气味,雌性的特有的香甜气味,从穴口发酵出来。哦!他们居然耽搁了這么多年!

  周军把自己埋在最深处,浑身都热气都往外冒。他也浑身是汗,忘情的抱着女儿的身体

  “璐璐——”他叫她,就像這么多年来每一次寻常的称呼。他叫她去上学,去吃饭,去睡觉,去把水杯灌满水,终于有一天他叫她“璐璐——把雌宫打开,让我进去。”

  不——混沌的脑海裡還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她想起永生难以忘怀的那一天,母亲被保卫军带走的那一天,她的眼光一点点的黯淡下去,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裡。

  父亲在背后抱着她,死死锁着她的手臂。他說“璐璐,不要過去,冷静下来。”

  从那一天开始,周璐就明白了身为雌性的必然命运,被驱逐,被划分,被当成资源分门别类。

  她向她伸出手去,大声叫喊着“妈妈——妈妈——”,母亲却始终沒有回头再看她一眼。她突然感到浑身疼痛,肚皮更是要破开一样的剧痛,猛然睁开眼睛,父亲抱着她,就像母亲离开的那一天,他的脸贴着她的脸,湿漉漉的嘴唇在她耳边命令道

  “璐璐,让我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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