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作者:未知 “你做什麼?”我有些慌,雙手抵在他胸前,以防他又對我施-暴。 樓少棠卻沒有進一步動作,雙眸緊緊盯住我,深如濃墨的眸底卷着股我看不懂的暗涌,我又看見他的脣動了幾下,像似要說什麼,可最終他什麼也沒說,放開了我。 莫名其妙! 我白了他一眼,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我看見先前被我扔在沙發上的禮盒竟然跑到了牀上,而且禮盒已被打開,從裏面散落出一件衣服。 呵~一定是樓少棠乾的! 我走到牀邊,看見衣服上放着一張紙條,拿起一看,瞬間明白過來樓少棠剛纔爲何會諷刺我。 “我說呢,怎麼好端端地發狂犬病。”我手指挑起牀上那件情-趣睡-衣,轉身看向樓少棠。 “笑什麼?”估計是我笑得有些欠扁吧,樓少棠臉上掠過一絲慍惱。 我又看了眼樓季棠寫的紙條:寶貝兒,等你哦~ 心裏冷笑了聲,這個色胚,給點陽光就燦爛,看我等下不好好收拾他! 我把紙條捏成團扔到垃圾桶裏,撇嘴一笑,“沒什麼。” 走到鏡子前,把睡衣放在身上比了比,讚道:“季棠眼光真不錯,這件衣服很適合我。” 說完,我瞥了眼鏡子裏的樓少棠,他目光緊緊攫住我,臉上的惱意已被蔑笑所取代。 “是嘛,換上我看看,是不是真那麼合適。” 他走到我面前,沒等我說話,就從我手上把睡-衣搶了過去,隨即蠻橫地來-扯-我浴袍。 這回我沒反抗,而是冷誚地說了句,“樓少棠,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我一說完,感覺樓少棠身體好像頓了下,不過很快就證實那是我的錯覺。 因爲樓少棠表情波瀾不驚,眸子冰冷地迎視我挑釁的目光。 “愛上你?”他不屑冷嗤,“你說對了,塗穎,我就是愛,上你!” 話落,他將我打豎扛起,拋到牀上。 “樓少棠,你又發什麼瘋?!”我有些惱,雙手撐在牀上,掙扎着想要起來。 樓少棠一句話也不說,一把撈起我身體,讓我跪趴下來,然後掐住我的腰,將整個身子壓在了我背上。 我真慌了,扭頭要罵他,可話還沒出口,他立刻吻住我的嘴,同時,一股強悍的力量急急闖進我最-深-處…… 我腦袋一下炸開,瞬間不能思考了。之前和他做過幾次,但每次他都是純粹懲罰式的發-泄,從來不會親吻我的脣。 此時此刻,他不但吻了我,還以他高超的吻技對我各種勾-纏-吮-噬,很快,我就在他霸道又帶侵-略的吻裏淪陷了,我頭腦眩暈,渾身酥-麻,連最後一點反抗意識也消失殆盡,不知不覺身體竟起了反應。 我開始鬼使神差地配合起他的節奏,任由他帶領我一起深-入海底又衝上雲霄,攀越高山再馳騁草原…… 直到全身快要虛脫,樓少棠才從我身上退了出來,我們都累得躺倒在牀上。 安靜的房間裏,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彼此微微的喘-息聲。 如果換作平時,此刻我一定會跳起來怒罵他,或者去浴室狠狠洗把澡。可現在不知怎麼了,我竟然沒有!而且還閉着眼睛,回味剛纔與他翻-雲-覆-雨的激-戰畫面。老實說,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是我從未有過的,簡直妙不可言,想到這裏,我臉不禁又燒了起來。 “看你這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是不是被我搞-爽了?!” 突然,樓少棠戲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猛得睜開眼,見他正單手撐着頭,一臉得勝地看着我。 被他一眼看穿,我又羞又惱,卻輕蔑地嘲笑他,“就你這技術,飛機還沒起飛就墜機了。” 樓少棠臉一僵,又迅速哼笑起來,“是嘛。”他嘴角勾起邪笑,“那以後我每天都找你練習,不讓你上天,我不停。” “……”我暗暗咬牙。“去死!”我把枕頭扔他臉上,下牀去浴室沖澡。 洗澡的時候,我腦子裏不禁又回想起剛纔與他雲-雨的話面,想想自己也挺賤的,明明被他強-了,還他媽很享受! 我拍拍自己的臉,警告自己清醒點,不要再犯賤了。 洗完澡出來,想起樓季棠還在房間裏等我,我拿起睡衣準備去找他。 見我要出去,樓少棠冷聲問我,“去哪兒?” 我甩了甩睡-衣,“你說我去哪兒?” 樓少棠臉一下黑了,“塗穎,你是有多欠艹?剛下我的牀,就急着去爬別的男人的牀!” ”……“我被他說得莫名其妙的,同時更覺很難堪。 讓我去色-誘樓季棠的人是他,現在又這樣諷刺我,他到底要幹嗎?還有,他憑什麼以爲我拿着睡-衣去找樓季棠就是要和他上-牀? 就在我準備反嗆他的時候,只聽他又說:“你不用去了,他不在。” 我疑惑,“你怎麼知道?” “這你不用管。”樓少棠面容冷硬,明擺着不允許我再追問。 我蹙了蹙眉,把睡-衣扔到垃圾桶裏。講真,這件睡-衣醜爆了,樓季棠的眼光實在太差。 第二天早上,我聽劉嫂說,昨晚樓季棠在花園裏,不知被誰拿衣服套頭暴打了一頓,現在人還躺醫院裏。 想起昨晚樓少棠說他不在,我疑心是不是他乾的,就去問他,他白我眼,反問我,他會這麼無聊嗎? 我想想也是,依樓少棠的性子的確不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而且也沒理由。估計是那浪-蕩子平時太囂張,欺壓了哪個傭人,人家報復了。 既然樓季棠在住院,那他的事就先暫時擺一邊,也好讓我喘口氣。 這天下班,我接到個電話,是許多年沒有聯繫的大學同學舒俏打來的。她當年和我是上下鋪,關係很不錯,只是畢業後她去了美國留學,我們纔沒再聯繫,她是前幾天剛回國的,說想約我今天見面聚聚。反正我也沒事,就答應了。 我們約在了我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多年不見,她沒怎麼變,還和當年一樣是個話嘮,整頓飯下來幾乎都是她在說,我在聽。 “對了小穎,宸飛離開美國了。”突然,舒俏轉變了話題。 聽見這個名字,我攪咖啡的手瞬間定格,心臟驟停了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