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錦衣千戶!君臣關係升級!
接下來是大明掌權者的議事。
至於他這些毒計會不會被採納,又會被採納多少,那就不是李祺可以決定的了。
李景隆一直用異樣的眼光打量着李祺,等李祺向他靠近時,更是發出了驚恐大叫。
“站住!”
“你別過來!”
“你這個毒王!”
“把我先前的祺哥兒還給我!”
李祺沒好氣地輕踹了他一腳,李景隆這才恢復了正常,嬉皮笑臉地上前勾住了李祺的肩膀。
“祺哥兒,你這前後變化也太大了啊!”
“難道真傷了腦袋嗎?”
李祺看向李景隆,隨後眺望紫禁城。
“景隆,你甘心真就這樣過一輩子嗎?”
“遊手好閒,不學無術,依紅偎綠,狎妓取樂,躺在父兄的功勞簿上面混喫等死一輩子?”
李景隆聞言一怔,隨後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才悵然出言。
“那我們又能做什麼呢?”
正當這個時候,一名身穿飛魚服的中年男子走到二人身前。
“你就是李祺?!”
中年男子冷聲發問。
李祺看着他身上的飛魚服怔怔出神。
隨後中年男子揮了揮手,兩名力士手捧飛魚服上前。
“李祺,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嗎?”
“飛魚服,繡春刀,刑獄偵查,緝捕盜賊,捉拿奸黨,監察文武百官!”
“天子親近軍,皇權特許,先斬後奏,無所不糾,無所不查,即爲錦衣衛!”
“在下儀鸞司指揮使,現任錦衣衛指揮使,毛驤!”
毛驤長了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很有威儀。
可是當李祺聽到他這個名字後,卻是明顯被嚇住了,面無血色。
毛驤!
錦衣衛第一任指揮使。
檢校衛的一員!
他做過唯一出彩的功績,那就是興起了“胡惟庸案”。
在此人的謀劃下,原本早已塵埃落定的胡惟庸案再起波瀾,性質也從普通的“擅權枉法”變成了十惡不赦之首的“圖謀造反”!
從洪武十八年到洪武二十三年,短短五年的時間,被胡惟庸案牽扯進的功臣有一公、二十侯,連坐、死罪、黥面、流放的有數萬人之多,朝中文臣幾乎爲之一空!
而爲這個案子流出最後的血的,正是李善長!
嗯,李祺的便宜老子,當朝太師,李善長!
毛驤啊!
李祺這是真的有些怕!
好在李景隆及時捅了捅他後腰,李祺這才驚醒了過來。
“見過毛指揮使!”
“不知這是……”
李祺指了指眼前的飛魚服和繡春刀!
毛驤咧嘴笑道:“奉陛下之命,徵調韓國公世子李祺爲錦衣衛正千戶!”
“祺世子,以後大家就是自家兄弟了,這飛魚服和繡春刀,還請收下!”
錦衣衛,正千戶!
李祺短暫驚愕後,立刻躬身接過飛魚服與繡春刀。
他之所以向老朱同志提議組建錦衣衛,就是爲了此刻,混進錦衣衛。
畢竟明初四大案中,除了“空印案”和“郭桓案”外,“胡惟庸案”與“藍玉案”可都是錦衣衛一手主導的好戲。
而李善長之死,正是受到“胡惟庸案”的牽連。
李祺若是進入了錦衣衛,就可時刻關注老朱同志的動向,一旦發現不對勁,還能想辦法規避風險!
老朱也很上道,直接就給了他一個正千戶,這可是實打實的權差!
李祺臉上笑容不減,毛驤也是笑着點了點頭。
“行了,那趕緊換上,咱們去辦事吧!”
“辦事?”李祺一愣,“辦什麼事兒?”
毛驤微微一笑。
“一事不煩二主!”
“到了你就知道了!”
話音一落,就要拉着李祺走。
結果李祺卻停下了腳步,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緹帥,我有一個要求!”
“緹帥?這是什麼?”
毛驤滿臉狐疑地追問道。
李祺一愣,隨後訕笑着解釋道:“錦衣衛掌刑獄偵查、緝捕盜賊、捉拿奸黨、監察百官,自然應當有錦衣緹騎,隨時聽候差遣!”
“那麼統領錦衣緹騎之人,正是錦衣衛指揮使,自然當尊稱一聲‘緹帥’!”
毛驤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李祺,隨後忍不住點了點頭。
“陛下說的不錯,你這小子果真是個妙人!”
“說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只要別太過分,我這個緹帥都會考慮!”
“簡單,請緹帥把我這兄弟也招進錦衣衛!”李祺指了指旁邊滿臉懵逼的李景隆。
毛驤聽到這話,隨即眉頭一皺。
李景隆可是曹國公李文忠的獨子,身份特殊地位尊崇,還真是個麻煩的事情!
不過毛驤轉念想到,錦衣衛初立,很多地方都要仰仗李祺這小子,指望他爲錦衣衛建言獻策呢,所以也捏着鼻子答應了。
大不了事後給皇帝陛下彙報一下,不行再尋個名頭革除就是了。
“給個百戶吧,隸屬於你麾下,你自己看着吧!”
聽到這話,李祺還沒吭聲,李景隆卻不樂意了。
“憑啥啊?”
“我也是國公世子!”
“憑啥他是正千戶,我就是個百戶啊?”
“你這是不公平待遇,你這是……”
李祺氣急敗壞地給了這廝一腳,然後捂住了他的狗嘴。
“咳咳,緹帥勿怪,這孩子腦子不太好使!”
毛驤沒好氣地瞪了李景隆一眼,然後徑直帶着他們離開了西郊大營。
一路策馬疾馳,在京城中同樣如此。
天子親軍,威風若斯!
很快一行人抵達了鎮撫司衙門。
看着這個處於城西僻靜角落的鎮撫司,李祺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誰都不會想到,在不久之後的將來,這個稍顯窮酸破落的諜報機構,將會威震整個大明,成爲百官聞之色變的恐怖存在!
進了鎮撫司,只見一個儒生打扮的老者正在那裏破口大罵,拇指齊根斷掉,顯然是被斬斷的。
見到此人,李祺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不願入仕斷指明志的夏伯啓嘛!
“小子,看你的了!”
毛驤環抱雙手,笑呵呵地出言道。
“陛下交代了,得全須全尾的,不能打不能傷,所以我也沒辦法!”
李祺也笑了,直接上前就一腳將夏伯啓給踹翻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震懵了所有人。
緊接着李祺又是一腳直接踩在了夏伯啓臉上。
“來人,將這老貨扒光了衣服,吊在青樓門口!”
“給臉不要臉的老東西,真以爲自己是盤菜了啊?”
“讓你做官你不做,那就去做個笑柄吧!”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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