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刑訊之神、勢如閃電
燕然一見衆人和蘇姑娘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對了,心中不禁暗自好笑!
不過蘇依瑤姑娘這麼一說,情況倒是立刻就清楚了,因爲經過大家的分析,案情已經進入了燕然最熟悉和擅長的領域……諜戰!
一個屬於遼國蕭姓的契丹紋身,還紋在了嘴脣內側這種隱祕的位置,這就絕不可能是一個巧合。
再加上她孤身居住,離奇被殺……所有的情況彙總起來,可以毫無疑問地證明一件事:
這個葉四娘,居然是一個遼國暗藏在汴京城裏的密諜!
……
想到這裏,當燕然說出了這個推測,他身邊的衆人全都是大喫一驚!
可是這時的燕然,卻在心裏把那些枝蔓小事全都拋開,而是專注于思考一個問題……紅袖姐姐的解藥在哪裏?
如果按照之前的偵查,有第二方勢力在給金國和燕然雙方搗亂,那麼依據燕然的推斷,這個勢力很有可能是來自遼國。
也就是出自那個窩囊至極的遼國使者,耶律及達之手!
可現在葉四孃的出現,又讓這情況幡然一變。穿過葉四娘鼻孔,用鋼針直貫入腦,將她殺死之後又在身體中藏了毒蛇……這夥人一定是出自第二方勢力。
可他們殺的,卻是一位遼國密諜!
這是不是能證明,第二方勢力並不是遼國人?
當案件查到這裏,已經隱隱出現了突破的跡象。可小侯爺的推斷,卻在這難以解釋的矛盾中,再度戛然而止……燕然心頭不禁一陣火起!
好在外邊還有一個活口,與其在這些紛亂的線索中繼續盲猜,不如適時審問一下這個活口,說不定他的口供,能給大家提供一個明確的方向。
燕然想到這裏,隨即就招呼大家退出了房間,一路來到了院子當中。
跟在最後的羊小白,手裏提着一大串昏迷不醒的鐵線蛇,也不知道這丫頭是要拿它乾點啥……
羊姑娘正低着頭往外走,隨即就看到小侯爺衝她做了一個手勢。
羊小白立刻會意,小侯爺這是讓她解除那個解籤道人身上的迷藥。
小姑娘上去一腳,踢在那老道的後頸上,衆人就見那道人全身一震,四肢開始蠕動起來!
這一腳下去,迷藥就被羊小白給解了。
燕然讓範楞娃過去把解籤道人扶起來,綁在院裏的一棵樹上。
蘇信正想從井裏打出涼水,澆在這老道腦袋上讓他清醒清醒,範楞娃卻在旁邊擺手道:“還用費這個勁?”
只見他輪圓了一腳,“咔嚓”一聲正中那個老道的褲襠,把那道人踢得“嗷兒”一聲慘叫!
“精神了!”範楞娃眉飛色舞地一伸手,請讓燕然過去審問!
“好小子!”燕然拍了拍範楞娃的肩膀,然後走到了那老道的面前。
如今那道人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當他看見陌生的院子和這羣虎視眈眈的人,臉上那顆黑痣上的一撮毛,不禁顫動了一下。
之後他又在人羣裏,看到了那個拿硯臺砸自己的姑娘,老道的眼中,霎時泛起了一股兇光!
“我問你……”
“你閉嘴!”
只見那老道一開口,就打斷了燕然的話!
他咬牙切齒地擡頭冷笑道:“道爺我第一天干這營生的時候,就知道我必然不得善終!”
“今天落到你們的手裏,無非就是個死,道爺我這輩子值了!”
“這幾年以來,高門大戶的姑娘媳婦,我玩了不下三五十個,我拿着大把錢財喫香的喝辣的,老子的福早就享夠了!”
“就你們這幾條小狗還想審我?我告訴你們!你們從道爺這屁都得不着!”
“不過一條爛命而已,死了又能怎地?不信你們就試試!”
“……那也行!”
燕然回答了三個字,然後他毫不猶豫地跨步向前,一把從老道的頭上拔下了髮簪。
之後他抓住那個道人的髮髻,手上的髮簪左右開弓,“噗嗤噗嗤”兩聲,把那老道的兩隻眼睛,捅得汁水四濺!
“啊?”
“啊!”
燕然身後的衆人見狀大喫一驚,而那道人的慘叫已經連成了一片!
剛剛自己眼球破裂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耳朵裏,就像是咯嘣咯嘣咬破了兩個葡萄……這年輕人下手怎麼能這麼狠?
從那年輕人說完了三個字到現在,這才彈指間的事,自己就徹底瞎了?
……天哪!這是什麼人?
還沒等這老道想明白怎麼回事,他就覺得那根髮簪,又毫不留情地刺進了自己的耳朵,順着耳朵眼,堅定而執拗地向裏捅了進去!
這一刻,這道人已經嚇得亡魂皆冒!
……這可不像是刺眼睛,耳朵裏傳來的劇痛直通大腦,那可是紮紮實實的錐心刺骨!
估算着耳道的長度,燕然推動着髮簪,讓髮簪恰到好處地刺穿這個老道的耳膜,又不傷及他的腦部。
一簪下去,乾脆利落,老道的這隻耳朵徹底廢了!
之後燕然把簪子拔出來,掰過老道的臉,髮簪的尖頭又頂進了他另一邊耳朵。
“你不是什麼也不怕嗎?”
燕然一邊把髮簪向耳朵裏捅進去,一邊冷冷道:
“我刺瞎你的雙眼,刺聾你的耳朵,再打斷你的四肢。”
“之後我每天給你灌下去一碗粥,讓你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後漫長的日子裏,你會受到無休無止的酷刑折磨,你會在永遠的黑暗和靜默中,感覺到燒紅的火筷子,慢慢燒掉你全身皮肉……”
“現在我告訴你,這不是一條命的事,我會把你今後幾十輩子受到的苦,全都讓你嘗一遍!”
“我保證,你有大把時間可以回想你剛纔說的話,你每時每刻都在後悔,你今天爲什麼這麼狂!”
“以後每次折磨你,我都會開心大笑,甚至擺上美酒佳餚,還有美女彈唱歌舞。”
“我會一邊縱情享受一邊看着你遭罪,可是你再也聽不到看不到了……
“這就是你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燕然說着,握着手裏的髮簪,緩慢而堅定地向着道人的耳朵深處,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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