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死者归来、再无后代
然后二老爷吩咐家丁,把燕然尸体上的配刀解下来,送到自己這裡。
然后他像苍蝇一样搓着手,脸上带着得意的淫笑,一步步走进了卧室……
玉露姑娘虽然被绑着,却還是拼命地挣扎。
二老爷上去一捏……姑娘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躯体,虽然還隔着衣服,依然能感觉到柔滑如脂!
哈哈哈真不错!当二老爷正要下手撕开玉露的衣裙时,却猛然听到外边传来一片杂乱的脚步声!
一個人突然冲进了外间屋,還在门槛上一跤绊倒,重重摔了個大马趴!
“二……老……爷呀!”
“嚎什么丧?”
這一声沒好调的叫唤,把二老爷原本饱满的状态,瞬间就打回了原形!
他气急败坏的向外面怒骂道:“再大呼小叫的,老子弄死你!”
“二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的家丁爬起来,肝胆俱裂地喊道:
“那尸体不是大少爷燕然!是燕涛少爷!”
“啊?”
這一下,二老爷整個人就像被扔进了封冻的冰河,全身上下剧烈地一抖。
“你再敢胡說,我现在就砍了你!”
眨眼间一股暴怒从心头升起,二老爷抄起一個茶壶就冲了出去。
可当他衣冠不整地冲出卧室,刚举起茶壶,就愣在了当场!
外间屋裡不是一個人,而是跪着三四個家丁!
這么多人,他们不可能全都看错了吧?我是活见鬼了……還是在做梦?
二老爷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惨白,手上那個茶壶也“啪”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就在這时,卧室裡忽然传来了一阵笑声!
這咯咯咯的笑声,听起来格外清脆动人,那是刚刚還深陷绝望的玉露姑娘。
听到了外面家丁的话,玉露忽然笑出了声!
“人在哪?”
二老爷摇摇晃晃的就要摔倒,他连忙抓住了面前家丁的肩膀,咬牙切齿地喝问道。
“抬過来了!就在院裡……”
家丁還沒說完,二老爷就踉踉跄跄向着外面跑去。
当他来到院子裡,一抬眼就看到放在院子中的门板上,躺着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斜肩带背的一刀,从脖子直砍到胸腔。
那死尸的脸……熟悉之极!
带着痛苦和狰狞,满怀悲伤和不甘,脸上透着流尽了鲜血的蜡黄……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自己的儿子燕涛!
“儿啊!”
二叔燕峦,猛然扑在儿子身上。
他大张着嘴,喉咙裡“咯咯”作响,巨大的悲痛使得他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就在這一刻。
远处的燕府大门那边,也传来了一片惊呼。
那個据說已经被杀身亡的燕家大少爷……
回来了!
……
“你不是死了嗎?”
门口的家丁不知道是脑抽了還是怎么的,惊吓之余竟然說了這么一句话。
“掌嘴!”
燕然一步不停的向裡走去,就扔下這两個字。
在他身后壮汉王德发,抡圆了就是一大嘴巴!
他這條胳膊,可是面对西夏铁骑都能挥舞长刀,正面硬扛的铁臂!
王德发知道主人這次回来,势必是要立威的,因此下手毫不留情!
這一巴掌下去,“啪”的一声巨响,差点把那個家丁的脑袋抽飞了。
那小子“咣”一声撞在身后的大门上,整個人立刻昏迷不醒,贴着大门就出溜下去了。
燕然沉着脸,快步向府裡走去!
整個燕府裡的家丁、小厮、丫鬟、婆子,见到大少爷燕然死而复生,威风凛凛地穿堂過户而来,他们哪個敢拦?
燕然所過之处,一路上鸡飞狗跳!
沒走进去多远,就看见面前的一個人。正是燕府管家燕贵,二老爷的走狗。
燕贵见到大少爷回来了,吓得他全身一激灵。
直到燕然走到他面前,都要从他身边经過了。
管家燕贵這才想起一件事,急忙把手裡的小瓶子藏到身后。
燕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了燕贵的小动作,他上去一個锁喉,将燕贵脖子捏住,像拧麻花一样拽到自己的面前。
燕然从管家手裡夺過那個小瓶子,打开之后微微闻了一下。
“乌头粉……哪来的毒药?你给谁下毒去了?”
燕然一见之下就是一皱眉,沉声向着管家燕贵喝问!
他的头脑中闪电般地想到,既然燕贵不是好东西,一贯对二叔俯首帖耳,那他拿着這瓶毒药,一定是打算暗害好人的!
“咔嚓”一声!
燕然瞥见燕贵眼神犹疑,看样子還要编瞎话骗人,他一用力就把燕贵的右手食指,掰得背到了手背上。
這声音惨烈又干脆,听得人惊心动魄!
“不說是吧?”
燕然接二连三,手上丝毫不停,就像掰黄瓜條一样咔咔咔,接连掰断了燕贵的四根手指!
“是老侯爷!我刚把药下到饭菜裡送過去!”那燕贵管家疼得满地乱蹦。
這区区几次呼吸的時間,对他来說,简直是在地狱走了一遭!
“跟我来!”
燕然听到之后,就是一皱眉。
二叔下手是真够狠,心也是太急了!
他竟然刚听到我的死讯,马上就想让儿子当上武威侯?
燕然当然知道爷爷院子的位置,他信手把管家扔到一边,叫王德发押着跟過来,自己带着阿佑飞一般向府裡跑去!
老侯爷這边,老人家還毫不知情。
他背着手在院子裡看過了含苞待放的石榴树,直到院子裡的侍女将酒饭摆好之后,這才洗了手来到桌前。
银杯中的美酒芳香四溢,盘中的鳝鱼丝也是鲜美动人。
老侯爷刚刚端起酒杯,就听到外面的院门“咣当”一响!
“酒裡有毒!”
孙子燕然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房门口。
当他看到老人手裡的酒杯,脸上就是勃然变色!
燕然一闪身就进了屋,从老人的手裡夺過酒杯。
向裡面看了一眼之后,燕然问道:“爷爷你喝了沒有?有沒有吃东西?”
“一口沒动……”听见這话,老侯爷皱了皱眉。
他倒不是怀疑燕然的话,而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老侯爷皱眉问道:“是老二?他有這么傻嗎?”
“他在這個时候,对我這個亲爹下手,有什么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