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戒指....有反應了?
在這一刻,秦妙兒俏臉微紅,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了,
昨天夜裏,雖然老祖沒壞了她的身子,
可能把玩的,能玩的花樣,
老祖幾乎全都親身體驗了一遍,
比老司機還要老司機,
雖然老祖沒有親口承認,
可秦妙兒纔不信老祖年輕的時候沒有逛過這煙花之地呢,
只是這些話,又不好意思跟師尊明說,
看到師尊還在等待着自己的回覆,
秦妙兒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委婉點:
“師尊......要不然回頭您也多跟老祖接觸接觸!”
“自然就能感受到妙兒如何判斷出來的了!”
“..........”
多跟老祖接觸接觸,自然就感受到了?
看到俏臉微紅的秦妙兒,
花弄顏在這一刻真的是一臉狐疑,
徒兒昨天晚到底是跟老祖聊了個啥?
怎麼忽然羞澀成了這樣?
真是想了老半天,花弄顏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了,
最後乾脆她也沒再去多想了,
徒兒說的沒錯,
以後只要和老祖多接觸,自然就能全面瞭解到對方的爲人了,
眼下就算是想知道答案,這場合也不太合適,
等以後機會合適,再慢慢了解也無妨了。
“老祖已成功邁入這合道之境,”
“天資無雙,當爲我青州第一人!”
“既然老祖能看得我天戮教,那便是我天戮教的福分!”
“我天戮教在此以天道立誓,從此以後效忠老祖,絕不悔改!”
在凌天眼中看來,
天戮教的人雖然瘋狂了點,但絕對不是傻子,
因爲修行功法特殊的緣故,他們雖然喜歡殺戮,
可這並不代表他們自身會不畏生死!
越強大的修煉者,便會越害怕死亡,
此乃人之常情,罕有人能夠免俗,
真要是不畏生死,萬年之前那“戮脈”也不會爲了謀求保命,在魔君勉強許下那天道誓言了。
而現在,情況也是一樣!
龜縮此地閉關不出,靠誅殺妖獸來餵養血氣,
一樣是怕死的象徵!
面對無雙宗凌天老祖,
臣服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對着幹那隻能是死路一條!
畢竟.....老祖已邁入了那傳說中的合道之境,
這境界差距就宛如是橫溝一般擺在整個天戮教眼前,
除了臣服,還能有第二條選擇嗎?
看到這穆山河做出了最後的選擇,
至此,凌天來這天戮教的兩個目的已完全實現。
“恭賀老祖成功收編天戮教!”
“以老祖無雙修爲,又有這天戮教做爲助力.....”
“恐怕以後整個青州都要匍匐在老祖您的餘威之下了!”
一日後,凌天這纔剛帶着秦妙兒她們返回合歡教總壇,秦妙兒就立馬送了“恭賀”!
之前也是怎麼都沒想到,老祖會選擇收編天戮教,
此事給秦妙兒和花弄顏帶來的衝擊真的是相當大,
可再震驚又如何,隨着天戮教選擇臣服,
此事已成註定的事實了,
先提前拍拍“馬屁”,把這關係給搞好,
眼下,這對她們合歡教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秦妙兒在侍奉凌天飲酒,
凌天也是安心享受着她的侍奉,
看到這丫頭在拍自己的“小馬屁”,
凌天一隻大手也是絲毫不以爲意的將其伸進了秦妙兒粉色的衣衫裏,
一邊肆意把玩一邊開口道:
“天戮教本來就沒得選,”
“相比較此事,本座倒是更在意另一件事,”
“那就是妙兒有沒有臣服在本座的餘威之下!”
“............”
本就是黃花大閨女之身,又因爲修煉了殘片的【魔胎明月身】,需日日忍受浴火焚燒之痛楚,
被老祖如此肆意輕薄,秦妙兒哪能抵抗得了?
沒一會兒她便滿面紅暈氣喘吁吁,無力的靠在了凌天懷裏。
“妙兒本就是普通女子......”
“老祖餘威驚天動地,所以,妙兒又如何能抵擋?”
看到秦妙兒媚眼如絲,悅耳動聽的聲音帶着些許嫵媚與討好,
凌天也是哈哈大笑,
隨後再次將秦妙兒攔腰抱起,走向了她閨中的牀榻!
“先前,本座與妙兒第一次見面,誅殺了那名爲破軍的男子,”
“本座聽說,那男子與妙兒頗有緣分....”
“妙兒可曾在心中責怪過本座?”
本以爲老祖把自己抱到這牀榻,又要開始“輕薄”自己了,
可秦妙兒是怎麼都沒想到,老祖會忽然之間提起那個名爲“破軍”的男人!
說真的,老祖不提起破軍,秦妙兒幾乎都快忘了對方是誰了,
所以在這一刻,也是嫵媚一笑回答了一下:
“回老祖,妙兒與那破軍只是一面之緣,”
“雖然幫妙兒做了些許事情,可妙兒曾經也對他有過救命之恩,如此說來也只是恩情雙抵!”
“老祖出手誅殺破軍,想必一定是那破軍做了什麼事,觸怒了老祖!”
“有此番命運.....只能說他是命中註定,不自量力.....”
“妙兒又怎會爲了一名無關的男子,而怨恨老祖呢!”
“老祖好奇怪,竟然會問人家一個無關緊要之人呢!!”
之前,秦妙兒對“破軍”確實是有些許好感,
但這些好感跟愛情無關,
純粹是感覺對方頗有毅力不畏生死,
單純的有些欣賞,當時纔會對其出手相救,
若是能給與對方一些發展的時間,或許此人日後會有一番作爲,
但有句古話說的好,成長起來的天驕才配稱之爲是天驕,
眼下,只不過是一具屍體,
不...準確來說,連屍體都沒剩下,
區區一個無關的路人,在自己心裏,
怎麼可能會比修爲通天的老祖重要?
二者完全就不在一個水平線,
得罪老祖被誅殺,要麼算他倒黴,要麼算他運氣差
秦妙兒對凌天說這些話,也算是她的一番真實想法了,
只是有一點,秦妙兒沒有察覺到,
那就是她在說這些話,表達着對“破軍”完全漠不關心的時候,
老祖手指佩戴的那枚漆黑的戒指,有一絲光澤一閃而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