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你不算人 作者:未知 所以他提升境界的手段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然是全都是虛浮的。對於徐南來說,就算是在羅天大醮遇到一個實打實的天才神意境中期,勝率也不小,何況在這裏遇到的這個贗品。 其實對於徐南來說,纔是打兒子一樣的感覺,十分輕鬆。但是太輕鬆了,根本不能將他心中的怒火傾瀉出來! “真是個廢物,你這樣的垃圾,殺你真是髒了我的手。” “那你就放過我吧!”盧巖被頂着一直往後飛,心中狂吼,但是卻說不出來話。 此時盧岩心中極爲後悔,他不是後悔廢了徐朝,而是後悔自己不該輕易前來。憑着自己對修煉界的淺薄認知,就以爲修煉界真的沒有年輕的天才高手。 這次看來是翻車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活着回去。 彷彿是剛剛想起來,盧巖雖然不能開口說話,但是還勉強可以傳音啊。 於是趕緊傳音道:“這位武當的道友,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是這樣的高人,還請高人原諒在下的衝撞,在下保證絕不再犯一絲一毫,馬上回蓬萊。” 徐南冷笑連連,沒有理會,只見衝陰陽的方向一變,直接撞向地上的一顆直徑兩米的大石頭。 嘭的一聲,石破天驚!盧巖在地上動也不能再動,渾身上下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徐南走過來。 而眼睛也是一片模糊,精神難以集中,想要求饒,但是說不出口,彷彿剛剛的一幢,不僅僅是撞在石頭上那麼簡單,那陰陽魚甚至將盧巖的精氣神都撞散了,連傳音的力量也沒有。 此時的盧巖就算是能治好,修爲也只剩下宗師境了,用盧巖的話,其實就是通玄境。 盧巖此時面如死灰,隱隱約約的聽到徐南說什麼“武當本不願殺人”,心中正準備高興,卻聽到下一句說道“但是你們虹光宗不算是人”…… “能給你一個痛快就算是我武當的仁慈了。”徐南不想多廢話,說這話的同時一拳砸向盧巖的腦袋。拳頭沒有落下去,在盧巖的額頭前面停下來了,但手中的太極勁已經將盧巖的元神摧毀。 徐南沒有選擇用相通的手段報復,他不言以自己的心也變得陰狠,不論外界如何,他都選擇自己的行事方法。 就衝着虹光宗100年前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來到了修煉界建立這個風嘯派,帶來了多少殺孽,殺了他們也只是除魔衛道。 但是道家的字典裏沒有折磨對手的說法,所以他只是選擇擊殺,多殺一個,就多一分善功,總有一天要還這世界一個朗朗乾坤。 而且只看虹光宗建立風嘯派,卻沒有用虹光宗的名字,就知道他們只是將其當做自己的工具,而不是開枝散葉的傳承,至於到底有什麼陰謀,徐南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風嘯派將那麼多正常人變成了行屍走肉就夠了。 本來以爲風嘯派在30年前東水城屠城事件結束後就消失了,沒想到現在又出來了。那時候徐南還沒有出生,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家族被屠殺的只剩下剛好提前幾年出來做生意的自己一家。 而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姐,至今仍舊活在混沌之中,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學不會。 也是看到表姐的那一刻,徐南真的體會到了風嘯派的殘忍,決定要將這個門派除掉,不只是爲了自家,也是爲了更多的普通人。 徐南沒有將那人埋葬,只是任由他的屍體暴露在那裏,確定那人死亡後,然後便轉身離去。 “正京師兄,咱們回去吧。” “好!” 於是徐南將徐朝抱起來,和正京一起展開身法。 羣山之中,留下一道金光和一道黑白雙色糾纏的光芒,正是正京的金光遁和徐南的雲鶴九霄。 秦牧收到消息,天師府那邊已經結束了,風嘯派和虹光宗的力量也攔截下來了,但是由於虹光宗並沒有打着自己的名號,而是用了風嘯派的名號,所以羅天大醮這邊也沒辦法處理虹光宗的參賽者邱喜。 雖是如此,邱喜依舊是被很多人盯上了。恐怕等比武大會結束後,明面上不會怎麼樣,但是暗地裏肯定會有無數人要擊殺邱喜。 邱喜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邱喜一點都不慌,依舊是古井無波的呆在南山市,甚至直接就住在南山島上的酒店裏。 想來是風嘯派早就準備好的住處,畢竟最初柯景青踏上南山島的時候究竟做過什麼沒有人知道。 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柯景青究竟在風嘯派是什麼地位,現在又在哪裏。但各派的猜測之中,柯景青也就是令狐蘭,應該是風嘯派的掌門,畢竟當年建立風嘯派的就是令狐家。 而令狐家被令狐蘭一個人滅族之後,整個風嘯派也就只剩令狐蘭一個人了。若是沒有東水城的屠城事件,想必還會有不少人歌頌令狐蘭大義滅親,除掉了臭名昭著的風嘯派。 即便是這樣,依舊有傳言說,東水城本來就已經是風嘯派煉靈的場所了,那些人早就已經沒有了自己。語氣浪費,還不如讓他們早早解脫。 但是後來巫門將那些行屍走肉煉屍,再加上徐朝徐南將自己表姐的狀況曝光出來,那些穿了多年的謠言不攻自破。 不管外界怎麼動盪,龍虎山怎麼大戰,在秦牧想來,有先天境的老天師在,即便是風嘯派和虹光宗人多勢衆,神境一大堆,也不會對龍虎山產生威脅。 所以秦牧秦牧並沒有在大戰剛剛結束,天師府正在休整的時候去電話打擾,只是給正京發了信息表示關心,之後就開始專注於今天的比賽了。 秦牧組最後晉級的是秦牧、魔子和陶青。 衆人休息了一夜,這一夜對於秦牧,總算是一個安靜的夜晚,無事發生。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秦牧的家,很安靜的感覺。人的感知在這黑暗中也變的靈敏起來,伴隨着蟲鳴鳥叫的聲音,秦牧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狀態已經調整到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