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夜襲
他的胎腹墜到地面,後庭不斷向外涌血,他卻渾然不覺,像是中了邪。
昺珬想要將他扶起來,他卻不管不顧。
好不容易跪爬到分娩架,青年貪戀地抓住玉柱,託着大肚起身。昺珬趕緊抱住他的後腰,助他站直。
青年目光眷戀,不斷用手撫摸玉柱,“小妹妹,這是什麼?”俞大夫家怎麼會有這等奇巧的用具?
昺珬說:“阿孃說,這是分娩架。爲男子助產用的。”
青年眼睛一亮,“我此刻正需要助產。要如何使用它?”
此刻,他雪白的大腿上,蜿蜒出兩道淡淡的血水。昺珬不懂,方纔他擠出擴宮塞時,已然破了羊水。青年是初產,自然也不知。
昺珬看到他長衫內的血痕,驚呼道:“哥哥,你流血了!!”
青年扶着自己的肚子,“不礙事。小妹妹,你快告訴哥哥,這分娩架要如何用?”
昺珬自然沒見過它使用時的情形,搖搖頭,如實說:“哥哥,對不起,我阿爹阿孃不曾說過。”
青年並不氣惱,這個高度,正好在成年男子的胯部,如果坐上去,不知道滋味如何?
青年對昺珬說:“小妹妹,你扶我上去吧!”
昺珬只能架住青年的手臂,抱住他滾圓的肚腹,讓他提臀坐入牆上玉柱。青年兩手也沒閒着,掰開自己的股瓣,使穴口大張,以容納粗於擴宮塞數倍的物什。
但是,玉柱太光滑了,一入產穴便滑了進去。青年墊着腳尖站立,猝不及防之下,一股電流直衝他的後腦,讓他眼前一黑。
昺珬畢竟人小體嬌,根本支撐不住足月男子的重量,以爲他會摔下來,忙護住他的大肚子。沒成想,青年像是一隻翻着肚皮的大青蛙,被掛在牆上。
分娩架,粗且短,疾坐之下,並沒捅進胎胞,而是將產夫的產道撐滿,撐開每一絲褶皺。青年舒爽得高叫一聲,翻了白眼,昏厥過去。
昺珬嚇得忙喊:“劉家哥哥,劉家哥哥,你怎麼了?”
他怎麼了?這種極致的感覺,讓他直接陷入進一場無邊慾海的美夢之中。
他家是鎮上的富戶、書香門第,父母長輩極重規矩。他長到十六歲,都沒見過姐妹以外的外女。春心萌動的少年,在閣樓上與家裏打短工的年輕女子眉目傳情。他喜歡女子用欽慕的眼神看着他,逡巡他的身體。那樣的歡喜,使他夜夜在夢中與她纏綿。他曾無意撞見過母親與小侍在牀上的浪言駭行,也曾偷看過姐姐與懷孕姐夫在花園裏顛鸞倒鳳。在他青春懵懂的身心,種下縱慾的念頭。
後來,他如願與短工女子私奔,在瓜田、在李下、在野外、在簡陋的破廟裏,完成了他從少年到青年的蛻變。他並不是愛慕虛榮的人,雖然日子清貧,但夜晚很甜,勝過以前錦衣玉食的日子千百倍。
他跟着女子遠走他鄉,來到一處村子。村子裏的人都誇他相貌好,一看便是大家子。許多女人對他垂涎三尺。
因爲有孕,妻主外出打短工便沒有帶上他。一出三個月孕初期,他的身心便有些按耐不住。
一日,鄰居家的王大姐又來幫他挑水,還說他家妻主也是,男人有了身子,不知道守着,日日疼惜,怎麼就狠心一個人出去做工了呢?
青年期期艾艾地說,他真羨慕王大姐與姐夫二人相敬如賓、琴瑟和鳴。
他們兩家離得近,王大姐沒日沒夜辛勤耕耘,耕得姐夫每晚呻吟大半夜。
青年的話,王大姐豈能不知什麼意思?於是,裝滿水缸後,她接了青年遞來的手巾,喝了青年倒的熱茶。挨着他坐下,試探地碰了碰他的肩,“你們這是頭胎,你家妻主沒經驗。頭胎是頂重要的,要妻主佩戴……”她貼着青年的耳朵詳細說明。
青年羞紅了臉,露出一段粉色的脖頸。女人的熱氣掃過他敏感的耳廓,讓他心底生出一絲戰慄。
王大姐見了,吞了口口水。她搓搓粗糙的手掌,“你這肚子都顯懷了,你家妻主還不回來……你夜裏……還熬得住嗎?”
青年不回答,只是將頭埋得更低,幾乎貼到胸口。他細白的手指搓着衣襟下襬,一副小男兒羞怯的神態。
王大姐看得心癢,又湊近他說:“這男人懷胎,那事是頂重要的,不然臨盆時能生生疼死個人。你家妻主若一直不回來,你也不能生扛着,再扛壞了身子。不若,找個知冷着熱的人,好好疼惜你……”
王大姐軟軟的胸脯已經壓在青年的手臂上,像是壓垮青年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斜眼看向王大姐,輕聲問:“姐姐說的……那東西……是什麼樣的?”
王大姐心中一喜,忙不迭跑回家取來。她將東西抱在懷裏,臉上掛着一層熱汗。
青年忙用袖子幫她擦汗,他一靠近,王大姐自知有戲,一把將人抱住。軟玉在懷,身下還有一片柔軟的凸起。王大姐在青年頸間嗅了嗅,才擡頭憨笑,“真香!”
兩個人進到房中,翻出包裹着的一根器具,王大姐說:“這東西,可是我家裏傳下來的。十里八鄉都未有過如此光滑的物什。”
青年暗自思忖:這東西的形狀和自己的胯下之物,何其相似。
他正用素手把玩玉柱的時候,王大姐早已按耐不住,含住他的耳垂,口中說:“好兄弟,讓姐姐疼疼你。”
寂寞多日的青年哪受得住對方嫺熟的摸胸口、擼玉莖,他口中說着“不要”,卻是半推半就脫掉了衣衫。
露出小腹的一瞬,王大姐環住他的腰身,跪在他身下舔吻他的肚臍。自打懷孕後,青年便未得到妻主的雨露。尤其近來,食髓知味的孕體嚐嚐夙夜撕磨。但那怎及得上真人撫慰。被王大姐一吸一摸,青年立時打了擺子,一身軟肉不停地顫抖。
當王大姐將他胯下半軟的器具含入口中,彷彿一記天雷直擊天靈蓋,爽得他從頭頂麻到腳趾尖。
以前,他也盼着妻主能如此對待他,但妻主始終嫌髒,不願用脣舌伺候他。而今,雖然王大姐粗陋,但她取閱人的法子卻讓他嚐到更上一層歡愛的滋味。
青年在王大姐輕車熟路的吞吐下,早已沒了招架之力,只能縮着肩膀、歪着臻首、蹙着眉頭,緊一陣、慢一陣的哼吟。
女人見青年得了趣,便抱住他香香軟軟的身子,含住他的茱萸,雙手把玩他的身子。他的股部柔軟挺翹,不像自家男人幹慣了農活,全身又粗又硬;他的孕腹微微凸起,一隻手掌搓揉起來,讓人慾罷不能;他的細腰、香背,細皮嫩肉的讓她想咬一口。
王大姐摸到他兩股之間的小穴,那裏正吐出蜜液,等待她的採擷。她將他全身吃了個便,將人揉成泥、捻出水,待青年早已意亂情迷、吟哦不止,她把人翻了個身,從背後環過他嬌軟的身子,揉捏他的胸前、下腹。
青年動情地揚起脖頸,青絲散落,像是墮入人間的精靈。
女兒佩戴好器具,扶着青年的腰,一點點坐在自己腿上。
那根玉柱並不粗長,卻十分光滑,青年吞入一點,又擡起臀部調整位置,身子一起一伏地律動。
王大姐掐着他的腰身,口中說道:“好兄弟,先別急着動,讓姐姐疼你……”說着,猛一挺身,直接插入青年嬌嫩的穴道。
青年大叫一聲,撕裂的疼痛混合着久違的快感,襲遍他的全身。他哭求哀求,“姐姐請慢些,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嗯……”
王大姐也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只會猛進快乾,她不等青年喘勻一口氣,便迫不及待抽插起來,手上從他孕腹摸到玉莖,在頂端一揉。粗糙的指腹摩擦柔嫩的鈴口,青年立刻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嬌喘與本能的迎合。
王大姐掐着青年的乳首,下面“啪啪啪”地猛力撞擊。青年被艹得一聳一聳,眼角流下淚來。身上幾處敏感部位被人拿捏,他被玩得全身粉紅,背後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熱汗。
王大姐見了,伸出舌頭,一點點舔舐。
青年的背部本不是要緊的地方,但在情動的時候,他全身觸覺都份外敏銳。被王大姐一舔一咬,他激動得揚起脖頸尖叫。
這叫聲激得女人下面更加兇猛,撞得他的軟臀一片豔紅。
相交的部位由於疾速摩擦,竟滲一片潮溼,更加潤滑了甬道。
王大姐興起,咬住青年肩頭,箍着他的肚子,便是一番猛插。青年叫聲連成片,在深夜裏,極爲明顯。
青年身下的小棒棒興奮地挺直,被王大姐撞得不停抖動。女人愛不釋手的撫摸,後來乾脆卸下腰上器具,卻沒有抽出,任憑它埋在青年的甬道。
王大姐將大着肚子的男人推倒,直接跨坐在腿間,猛力地起伏。青年的後面被器具侵犯,前面又夾在溫暖的地方,他雙手揪着枕頭,張口粗喘,“哦……哦……嗯……姐姐太快了……要弄死我了……”
因爲不是自家夫郎,女人也沒什麼憐惜,拼了命的下坐、擠壓,每次都擠到孕肚。
青年察覺不對的時候,腹內卻是翻江倒海地銳痛,他大叫道:“姐姐停下,快停下,我肚子疼……啊……好疼啊……我的孩兒……嗯……”
劇烈的疼痛將他從美夢中驚醒,他一陣恍惚,自己正掛在牆上,肚子大到畸形。他雙腿無力蹬動,後庭被擴張的快感已經無法壓制產痛。
他聽到,俞大夫家的小女兒正同別人說話。
昺珬被嚇得小臉煞白,“阿孃,你快看看這位哥哥,他等你們一晚上了。”
原來,阿蘅夫婦擔心女兒,連夜冒雨歸來,正巧趕上青年在分娩架上昏厥。
阿蘅看到長衫大開、袒露肚子與私處的青年,便呵斥昺珬,“你這孩子,怎麼沒有輕重?怎能讓產夫一個人上分娩架?你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姑娘家,快些迴避。”
昺珬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們,“爹……娘……劉家哥哥說他快生了,你們救救他!”
衛泱心疼女兒,忙將昺珬攬在懷裏,“阿蘅,你別兇她!去看產夫吧!”
阿蘅嗔怪地看了衛泱一眼,心道:慈父多敗兒!衛泱太寵昺珬了!
衛泱摸了摸鼻子,莞爾一笑,沒再說什麼。
阿蘅趕緊讓女兒回房,同衛泱兩個合力將臨產的青年從分娩架上摘了下來,扶到牀上。
青年腿間稀稀拉拉淌下混合着鮮血的羊水,雙腿無法併攏,抱着肚子,神情有些呆滯,口中只會喊疼。
衛泱柔聲勸慰,“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小哥兒,你忍着點,省些力氣。”
阿蘅洗乾淨手,分開青年的腿,探入產穴,“開了五指,但胎位靠上。”
衛泱:“可是他羊水已經破了,瞧着有些時候了。”
阿蘅思忖片刻,“夫君,你幫他穿好長衫,咱們給他勒腹下胎吧!”
衛泱:“啊,那多疼……”
阿蘅又橫他一眼,“時間耽擱久了,大人孩子一屍兩命。”衛泱被妻子看得心旗飄蕩,他這個養女,年紀越大,越有風情,難怪京中的那位貴人對她念念不忘。
衛泱幫青年掩好衫子,就算生產,也不能衣不蔽體。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將碩大的胎腹繃得緊緊的。
衛泱與他閒嘮家常,免得他再昏死過去,“小哥兒,你姓字名誰,家住何方?”
青年的汗水黏住了頭髮,他擡起俊俏的眼眸,說:“我姓劉,住在鄰村。這幾日,腹中墜痛,約莫是要生了,便過來尋俞大夫看看。沒想到路上開始宮縮,疼了三次,晚上才走到這裏。”
衛泱聲音柔和、循循善誘,“劉家小哥,你爲何臨盆在即,卻一個人過來分娩?你家妻主呢?”
青年聞聽此言,悲從中來,宮縮再次發作,他不由得擡高音量,語帶哭腔,“我……我……我的妻主拋下我,不得音信。我是從家裏跑出來的,也回不了父母家中。只能……嗯……”
衛泱嘆息一聲,他一個男人家,挺着大肚子獨自產子,實在是悽慘。當初,他喫多了安胎藥,胎熟卻不落,在馬車上生生疼了七八日才生下昺珬。雖然,孩子親孃沒在身邊,但是,養女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一顆飄零破碎的心,終於有了依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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