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求收藏,求鮮花)
再睜眼時,已日上三竿。
若非丫鬟在門外喊叫,估計能睡到下午。
“東家,宮裏來人了,您快出來見見吧。”
高俅聞言,慢悠悠的起身,半晌後纔出現在前廳。
來者,是趙佶身邊的一個年輕太監。
“哎呦,高太尉,您可讓小的好等啊,官家急着見您呢。”
“怎麼?有事?”
“這小的就不知了,您快跟我走吧。”
“急什麼。”
高俅喚來家僕,讓他準備一頂轎子,畢竟,騎馬是個力氣活。
小太監不敢頻繁催促,唯有乾着急。
磨磨蹭蹭,終於向皇城出發,四人擡的轎子比步行還慢。
福寧殿內。
趙佶倚在塌上,梁從政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
對面有兩個道士裝扮的男子,一老一少,一站一坐。
趙佶對兩人非常客氣,聊得極爲開心。
這時,有人在門外稟告:“陛下,大晟府樂正周邦彥求見。”
“讓他進來。”
周邦彥踏着小碎步走進福寧殿,俯首叩拜。
“參見陛下。”
“嗯,周樂正可是有什麼新詞調?”
此時,趙佶已經在計劃樂制改革,故對詞曲相當在意。
汜減zCwx.O*rG汜。然而,周邦彥擡頭時,涕泗橫流。
趙佶關切的問道:“周樂正爲何哭泣?”
周邦彥抹了一把鼻涕,將昨日李家青樓發生的事大肆改動,繪述了一遍。
比如,高俅所說,文,也許能治國,武,必能安邦。被他篡改成,文能誤國,武能安邦。高俅作的詩詞,他提也不提。多次強調,是高俅主動挑釁,侮辱在場所有文人學子。
趙佶作爲重文輕武的代表人物,龍顏大怒。
“此人姓甚名誰?命開封府,將其抓捕,以儆效尤。”
周邦彥爲難道:“臣只知道那人姓高。”
“查,查到爲止。”
周邦彥大喜,他要找到高俅,將之前的羞辱悉數奉還。
老年道士眉頭緊皺,似乎對趙佶的處理方式不滿。
高俅終於優哉遊哉的進了皇城,吹着口哨,沿途與路過的禁軍、太監、宮女們挨個打招呼。
小太監急的滿腦門汗,直跺腳。
當高俅一隻腳踏入福寧殿後,小太監才長舒一口氣,雙腿發軟。
此時,周邦彥心滿意足,正要離開,卻與剛進門的高俅撞了個滿懷。
二人視線碰撞,瞠目結舌。
“你怎麼在這兒?”周邦彥心生忐忑,能出現在福寧殿的人,都是趙佶的心腹重臣。
“呦,小周啊,還不快鞠躬行禮,難道忘了賭約。”
高俅說着,自顧自的坐到趙佶的對面,拿起桌子上的水果便往嘴裏塞。
趙佶見二人對話,疑惑問道:“俅,你與周樂正相識?”
“嗯,昨天剛認識,我是他的老師。”
趙佶更加不解:“老師?你能教他什麼,難不成是蹴鞠?”說起蹴鞠,他的雙眼直冒光。
“詩詞啊。”
“噗,詩詞?你懂得勞什子詩詞。”
周邦彥聽着二人聊天,腦子頓時停轉。他知道,自己闖大禍了,想要逃離,卻始終擡不動腿。
高俅反駁道:“不信?小周啊,來,講一講昨晚爲師的光鮮事蹟。”
周邦彥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趙佶聞言,眉頭一皺,看出了不對勁。
結合先前周邦彥所言,那姓高的男子莫不就是高俅。
“俅,文能誤國,武能安邦,可是你所說?”
高俅頓時明白過來,定是周邦彥跟趙佶說了什麼。
“哦?小周,我說過這句話嗎?”
周邦彥知道,他的胡說八道即將被拆穿,當即跪倒在地,連磕幾個響頭。
“陛下,臣鬼迷心竅,編排高師,望陛下贖罪。”
隨後,將昨晚李家青樓的事,如實描述,包括那兩首詩詞。
趙佶臉色陰沉,自古以來,欺君之罪,不可饒恕。
但周邦彥是個人才,大晟府需要他,若此時處理,樂制改革將遙遙無期。
思前想後,還是饒了他的小命。
“周邦彥,欺君之罪,日後清算。革去樂正一職,囚禁於大晟府,靜心譜制詞曲。”
周邦彥撿回一條命,大呼慶幸。
趙佶指着高俅說道:“他是殿前司都指揮使,開府儀同三司太尉,高俅。”
犧如 xindingdianxsw.com 犧如。周邦彥聞言,面如死灰,心中憤恨,恨自己有眼無珠,恨高俅過於低調,堂堂太尉裝什麼平民百姓。
羋何羋。在被禁軍押解離開時,他忍不住淚流滿面,好不容易搏來的樂正職位,就這麼丟了。
趙佶看着高俅,格外認真,問道:“俅,這兩首詩詞,當真是你作的。”
高俅玩笑道:“我哪裏懂詩詞歌賦,從別處添來的。”
趙佶很容易便接受了這個答案,自兩人相識起,高俅從未流露出半點詩詞天賦,言談舉止亦與文人差之千里。
至於高俅不願承認的原因,當然是趙佶重文輕武,萬一龍顏大悅,讓他轉做文官,可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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