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虐待孩子的父母?!(求收藏,求鮮花)
上元節人多熱鬧,乞討者自然不會放過此等良機。
只是眼前的兩個乞丐,年紀實在太小了點。
三女同情心瞬間氾濫,把攜帶的銀兩全都放到兩個孩子的碗裏。
高俅自然不會吝嗇,一邊掏銀子,一邊問道:“小小年紀出來乞討,實在可憐,你們的父母呢?”
兩個孩子聞言,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高俅權當他們緊張,直接拿出一錠銀子,說道:“買些喫的,回家去吧。”
他們見高俅出手大方,急忙叩謝,正準備去接銀子,卻突然被攤主一腳踹到在地。
“小畜生,還敢來。”說着,似乎不解恨,擡手還要打。
高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攤主的手腕。犧如 shucang.cc 犧如
身懷二牛之力,輕輕一捏便可將攤主的骨頭捏碎。
“你這又不是大酒樓,還怕乞丐影響生意嗎,兩個孩子而已,爲難他們作甚。”
攤主哭嚎道:“哎呦,疼死我了。爺,您是不知道,除了他們倆,還有好幾個孩子,經常在這兒乞討,有時還會偷客人的東西,我們當然得攆了。否則,您在我這兒喫着,東西丟了,不得賴我嗎。”
這時,三女去攙扶兩個孩子。
高俅的眼神不經意間瞥到男童的手臂上。
方纔男童倒地時,本就破爛不堪的衣袖被撕破,皮膚裸露在外。
皮膚上,赫然是密密麻麻的傷痕,有些已經結痂,有些還是新的。
他鬆開攤主的手臂,近前察看。
那些傷痕有鈍器傷、刀傷、刺傷以及鞭子抽打的痕跡。
翻開男童的衣領,脖頸處竟然也有,似乎除了臉,渾身上下都被虐待過。
再觀女童,亦是如此。
三女同樣注意到這一點,震驚不已。
高俅問道:“你們身上的傷痕是怎麼弄的?被人打的?”
兩個孩子驚慌失措,也不回答,隨即嚎啕大哭。
高俅急了,正準備追問。
突然,不知從何處鑽出兩個中年男女,撲到孩童身邊。
“小宇,小雪,你們沒事吧。”
兩個孩子顯然認識他們,止住哭聲,輕輕地點了點頭。
高俅看着兩人的穿着打扮,眉頭緊皺。
“你們是何人?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男子答道:“我們是他們的爹孃。你們爲什麼要打人,欺負孩子,不覺得羞恥嗎。”
高俅自然不會輕易相信,說道:“羞恥?你們真的是他們的爹孃嗎?爲何你們穿的人模狗樣,而兩個孩子卻衣不蔽體,滿身傷痕。”
此情此景,確實不好解釋。
男子乾脆如潑皮無賴般說道:“這是我的家事,你管得着嗎?”
高俅懶得與他們糾纏,直接向男童問道:“他們兩個是你們的爹孃嗎?”
男童看向男子,隨後輕輕點頭說:“是。”
男子見狀,頓時變得盛氣凌人,說道:“看到了吧,我們自己的孩子,願意怎麼樣怎麼樣,你管不着。”
說完,攙起兩個孩子,急匆匆的鑽入人羣。
既然孩子都親口承認,高俅實在不好繼續深究。
在古代,不乏那種將孩子當成賺錢工具的父母,輕則責罵,重則毆打。
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
此時,史進正站在人羣外圍看熱鬧。
高俅將其喚來。
“跟上那兩個人,看看他們的落腳地在哪。”
史進領命,朝着中年男女離開的方向追去。
三女的情緒皆有些義憤填膺,批判着爲人父母的種種不負責任的行爲。
高俅坐回到桌子上,安撫道:“好了,上元佳節,別被影響了心情,快些喫,喫完去樊樓。”
樊樓,不愧爲汴京第一大酒樓,有三層之高。
門首扎縛着彩門,每一層的頂部都有山形的花架,如霓虹燈一般。
門前站着兩個迎賓的夥計,頭戴方頂頭巾,身穿紫衫,腳下絲鞋淨襪,對人彬彬有禮。
進了酒樓,便是一條寬闊筆直的主廊,南北兩側各列小室,爲酒閣子,類似於後世的包廂。
高俅一行人也不挑剔,隨便找個閣子坐下,第一件事,便是要酒。
章盈盈和李師師滴酒不沾,故此只要了兩壺眉壽。
僅僅兩壺,卻價值七十四兩,可見其奢華。汜減Z*cW*x.*org汜
隨後又點了些小菜、小食。
待眉壽酒一上桌,李清照便急不可耐的灌了一口,大呼一聲妙哉,頗具江湖漢子的豪爽。
因爲約定,高俅請一次酒,李清照就要掃七天的地。羋何羋
故此,她毫不控制,一個勁的往下灌,似要喝夠本。
結果可想而知,一壺下肚,伶仃大醉,不省人事。
高俅無奈的看着章盈盈和李師師,苦笑着將李清照攔腰抱在懷裏,結賬離去,返回太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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