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冤大頭!(求收藏,求鮮花)
臺上表演的是掉刀蠻牌,兩名女子,一方拿木劍刺砍,一方拿盾牌格擋,算是武術和舞蹈的糅合體。
臺下坐着幾十人,時不時高聲喝彩。
趙佶對此興致缺缺,轉身離去。
隨後到了唱京詞的蔣郎婦處,聽了不一會,再次起身離開。
反覆週轉,換了十多家。
顯然,看慣了宮廷表演,區區勾欄瓦舍着實吸引不了他,除非表演者是禍水級美女。
高俅都快無語了,就不能坐下好好看一會嗎。
行至象棚門外,震天響的喝彩聲傳入耳中。
趙佶好奇的問道:“此處是何人?”
“回爺的話,唱雜劇的張真奴,永慄樓的頭牌...”
所謂雜劇,其實就是將小唱、唸白、舞蹈合二爲一,編成一個故事,不僅滿足視覺、聽覺,精神上也格外享受。
一聽是頭牌,趙佶來了精神,不待張迪說完,便走了進去。
象棚裏的人比其他勾欄多出數倍,人聲鼎沸,叫起好來震耳欲聾。
臺上的張真奴確實是個嬌人,眉目流情,腰肢婀娜,嗓音如鶯鳥一般動聽。
趙佶的眼神再也挪不開,向前走去。
可最前排早已擠滿了人,沒有位置。
精明的張迪以一錠銀子爲代價,清走了原來的客人。
三人剛剛坐下,象棚的小廝便迎了上來。
“三位爺,來點什麼?”
張迪又掏出一錠銀子,說:“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菜、點心都拿上來。”
小廝喜笑顏開,跑去準備。
“爺,怎麼樣?”
趙佶目不轉睛的點點頭。
“嗯,甚好,甚好。”
張迪怕打擾趙佶的雅興,不再多言,老老實實坐下。
雖說張真奴極美,嗓音也甜,但和章盈盈、李師師二女相比,仍差了許多。
故此,高俅的興趣不高。
好在,酒菜點心很快擺上了桌。
高俅沉迷於喫喝,總算找到了打發時間的東西。
片刻後,張真奴表演完畢,準備歇息一刻鐘,再接着表演。
此間,舞臺並不閒着,將有專門的小廝登上舞臺,一邊調動顧客的情緒,一邊討要賞錢。
汜減ZCwx.oRg汜。趙佶大手一揮,道:“賞五百兩。”
張迪聞言,急忙掏出一張交子,也就是所謂的銀票。畢竟,誰出門也不會背一大包銀兩。
雖說此時的交子面額貶值,但賞錢嘛,不要白不要。
犧如 shucang.cc 犧如。小廝接過交子,並低聲詢問過姓名後,高聲喊道:“趙乙趙大爺,賞銀五百兩。”
這下,象棚裏炸了窩。
自象棚建立以來,打賞最多幾十兩,那已經算是土豪了。
有五百兩,不如去高檔青樓裏瀟灑一晚。
人們紛紛望向趙佶,看看是哪個二百五出手這麼大方。
趙佶毫不避諱,甚至有些沾沾自喜,就差親自爬上臺亮個相。
小廝接着又收了幾十兩賞錢,便走下了臺。
趙佶似意猶未盡,對高俅說道:“俅,別光顧着喫,說說看,張小娘子怎麼樣?”
高俅嚥下嘴裏的酒,答道:“不錯,有才有色。”
“沒了?”
“額,沒了。”
“那我的五百兩值吧。”
高俅乾脆利落的搖了搖頭:“不值。”
“爲何?”
“張迪不說她是永慄樓的頭牌嗎,用這五百兩足以讓她陪你兩個通宵。”
趙佶聞言,嫌棄的說:“俗,追求的是境界,懂嗎?”
高俅撇了撇嘴,境界?冤大頭而已。
這時,張真奴重登舞臺,趙佶的注意力轉移,高俅繼續喫喝。
顯然,趙佶賞銀的事張真奴已經知曉,表演之時,總是脈脈含情的看着趙佶。
趙佶如打了雞血般,更加興奮。
他對張迪說:“等表演間歇,去找張小娘子,與她說明,表演之後,可否相見。”
高俅聽到,低聲說:“陛下,今晚不回宮了?”
“好不容易出來,回去作甚。結束後與我同去永慄樓,花銷算在我身上。”
說完,再次將視線轉移到張真奴身上。
高俅眉頭緊皺,越是與趙佶來往密切,越是能感受到其變化之快。
去年,趙佶初登皇位,還一心想着,調和守舊派和改革派之間的矛盾,整頓朝堂,學習着如何做一個稱職的皇帝。
僅僅大半年時間,變得越來越貪圖玩樂,先是成立蹴鞠院,如今更是連皇宮都不願意回了。
高俅覺得,有必要提前做些準備,免得眼睜睜看着趙佶把大宋的半壁江山,送到異族手中。
張真奴再次下臺歇息,張迪急忙起身追了過去。
此時,一個小廝單手端着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全是小喫。
“爺,爲了感謝您的賞銀,這是我們象棚送給您品嚐的。”
羋何羋。說完,便準備將托盤上的小喫放到桌子上。
他拿起一碟小喫,托盤失衡,略有傾斜。
高俅突然被一道亮光閃到眼睛,托盤下似有什麼金屬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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