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戲弄國之棟樑!(求收藏,求鮮花)
“憑什麼無緣無故抓人?”
“逛青樓犯法嗎。”
“殿前司就能隨便抓人?”
“再不交出來,我國子監數千學子,聯名上書,求官家主持公道。”
國子監!太學生!
都說文人不可惹,果然如此。
動不動聚衆遊行,動不動聯名上書。
似乎天下的大道理全都站在他們那邊。
卞元中拉長着老臉,帶着禁軍守在殿前司門外,一言不發。
他之前想過會有太學生來鬧事,但沒想到來了這麼多。
丁凡家裏雖有點小錢,但在國子監算不上人物,不至於有如此威信。
“太尉有令,凡硬闖三衙者,打。看好了,線在這兒,別越界。”
說着,用刀鞘畫了一條線。
別說,他的臭屁模樣有幾分高俅的風采,可惜沒學到精髓。
高俅在遠處觀望,搖了搖頭,卞元中的做法多半是嚇唬人,起不到效果。
別看這幫太學生平日裏之乎者也,悶聲悶氣。但鬧起事來,卻不輸於任何人,三天三宿不睡覺都成。
特別是文武之爭上,不拼個你死我活,決不罷休。
誰叫人家的後臺,是重文輕武的當今聖上呢。
高俅買了一包雞雜,準備一邊喫一邊看熱鬧。
可是,兩夥人就這麼隔空站立,國子監吵嚷的兇,殿前司卻一言不發,讓人看着憋屈。
他搖了搖頭,喊道:“呦,真熱鬧啊。”
突兀的聲音響起,吸引了國子監衆人的目光。
只見,一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一邊嚼着雞雜,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們。
“兄臺,你是哪個院的學生,殿前司抓了咱們的同窗,來與我們一起表示抗議。”
高俅被誤以爲是國子監的太學生。
他並未解釋,而是義憤填膺的說道:“什麼,竟有此事,豈有此理,殿前司無法無天了嗎,我等學子乃國之棟樑,怎能說抓就抓。”
高俅的話引來無數贊同,國子監衆人如打了雞血般,氣勢高漲。
“就是,就是。”
“爲何要抓我們的同窗?”他的表情極其到位,三言兩語竟融入了國子監隊伍之中。
“他們昨晚突然闖入國子監,把丁凡帶走了,說他與永慄樓的娼妓交好。真是笑話,吾等文人學子,難道連結交什麼人都要過問。”
高俅連連點頭,表示十分贊同。
“太過分了。我等國之棟樑,逛個窯子怎麼了。就算是草菅人命,意圖謀反,又能如何。”
此話一出,全場沉寂。
國子監衆人的腦袋一陣眩暈。
瑪德,這是自己人嗎,怎麼什麼話都說,不想活了。
“兄臺,莫要胡言亂語。”
高俅咬牙切齒的說:“怎麼,不對嗎,還不讓說了是不是。讓開,讓開,我去與殿前司那幫匹夫理論。”
國子監衆人算是看出來了,此人就是個愣頭青,腦袋被驢踢過。
犧如 kanzongyi.cc 犧如。不過,他們巴不得有人願意跟殿前司硬剛。
紛紛避讓,騰出一條通向殿前司大門的路。
卞元中突然看到國子監隊伍如此有序的避讓出道路,以爲來了什麼重量級援兵。
但當看到高俅緩緩走來時,表情甭提多精彩了。
高俅走到卞元中身前,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如此玉樹臨風的公子,去搬張椅子來。”
卞元中聞言,急忙差人去搬椅子。
這下,輪到國子監傻眼了。
他們可不是傻子,頓時醒悟,被戲弄了。
“你是誰?”
高俅沒有理會,老神在在的喫着雞雜。
當椅子搬來後,他往椅子上一攤,把雞雜遞向卞元中。
“來點?”
卞元中傻笑道:“不了,您自己享用吧,下官不喫內臟。”
“矯情。”
汜減汜。看到這兒,國子監衆人算是徹底明白了。
人家壓根不是太學生,能被副都指揮使卞元中如此恭敬相待的人,只有都指揮使了。
“你敢戲弄我等。”
高俅吧唧吧唧嘴,將最後一塊雞雜扔進嘴裏,說道:“嘿嘿,別說的那麼難聽,本太尉可沒時間戲弄你們。各位國之棟樑,你們打算何時散去啊。”
“哼,不將丁凡交出來,我們決不會走。”
“對,不走。”
“不走。”
那股捨我其誰的氣勢,要是能在兵臨城下時也能保持,該多好。
高俅猛然起身,鼓着掌說:“好,本太尉欣賞你們,不愧是國之棟樑。”隨即看向殿前司的禁軍們,裝作痛心疾首的說:“一個個舉着刀幹什麼,想砍人?都把傢伙換成棍棒,別失手弄出人命。”
高俅句句不離國之棟樑四個字,分明存心噁心人。
國子監衆學子聞言,心想這是要動手啊,下意識後後退去。
有人高喊道:“大家別怕,他們只是做做樣子嚇唬人,不敢拿咱們怎麼樣。”
羋何羋。高俅笑了,他就是喜歡這種莫名充滿自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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