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七章,神鳥金烏
五天後的初晨。
當徐文東飛在雲層中的時候,前方忽然出現一道黑色殘影。
猶如閃電般撞在他的懷中,險些沒將他撞的跌落飛劍。
定睛一看。
懷中竟然有一隻黑色的禽鳥,體積不大,宛若農村散養的老公雞。
但這隻禽鳥全身卻散發着黑色的烏光,全身散發着滾燙的氣息。
只不過,這隻禽鳥滿身鮮血,看上去給人一種奄奄一息的感覺。
“臥槽,這是神獸金烏?”徐文東頭皮發麻,他一眼就認出了這隻禽鳥的來歷。
它的長相和金烏爐上的一模一樣。
而且,他能直觀的感受到,金烏爐竟然和這隻禽鳥產生了某種共鳴。
就在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遠處出現了一頭巨大的青鱗鷹。
它展開雙翅竟有數百米,看上去遮天蔽日,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和壓迫感。
因爲徐文東能夠感受到,這頭青鱗鷹的實力至少也得是渡劫期。
不容多想,他瞬間消失在空中,進入了蓬萊仙島小世界。
沒辦法,以他現在的實力,壓根就不是那頭青鱗鷹的對手。
除了避其鋒芒,他根本沒有其它選擇。
而在徐文東剛剛進入小世界後。
外面發出一道尖銳刺耳的鳴叫。
叫聲高亢,直入雲霄。
哪怕徐文東已經躲進了小世界中,仍舊有種頭皮發麻,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竟是神鳥金烏?”
當看向徐文東懷中那隻禽鳥後,紅鸞一眼便認出了它的來歷,眼神中滿是震驚。
白芷等人也都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顯然沒想到妖族竟然又出現了一隻恐怖的神鳥。
雖然這頭金烏的實力很弱,可一旦它成長起來,真的可以弒仙啊!
紅鸞靈魂傳音:“徐公子,你可以趁着這隻金烏幼小,想辦法讓它認你爲主。如此一來,你身邊必定會多一個強大的助力!”
“紅鸞姑娘所言甚是。”白芷也道:“你有着罕見的荒古聖體,成長路上會充滿荊棘和黑暗,註定會有很多強敵,你需要一個得力助手!”
“依我看,這隻金烏就是最好的選擇。”
徐文東也感覺她們說的有道理,自己的實力本身就不是很強。
真的很需要一個強大的幫手,無疑,這隻金烏就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他單手捏訣,一道濃郁的靈氣注入了金烏體內。
下一刻。
原本昏迷的金烏也緩緩張開眼,它撲棱着翅膀飛到半空中,眼神警惕的打量着徐文東等六人,奶聲奶氣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又是什麼人?”
它的體積雖然不大,修爲也只有金丹期,但是它揮舞羽翼時,徐文東卻是能感受到空氣變得滾燙起來。
“這是我的法寶。”徐文東道:“你之前遭到青鱗鷹的追殺,是我救了你。”
聽到這,金烏眼中露出無法掩飾的恨意,但更多的還是不甘。
以它的實力,壓根就不是那頭青鱗鷹的對手。
“你能幫我報仇嗎?”金烏看向徐文東:“你若是能幫我報仇,我願意將魂血給你,成爲你的坐騎。”
徐文東直接就愣住了,壓根沒想到這頭金烏竟然主動認主。
雖然暗自開心,但對方開出的條件卻太苛刻了。
要知道,追殺它的可是一頭強大的青鱗鷹啊。
就連紅鸞等人也目瞪口呆。
她們並不否認徐文東的實力。
但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鬥不過那頭青鱗鷹。
就連白芷這位渡劫初期的強者面對青鱗鷹,也不認爲有必勝的把握將其斬殺。
“如果你害怕,那就算了!”金烏眼神兇狠:“大不了我潛修幾百年,等成長起來再報大仇!”
徐文東清了清嗓子,道:“我不想用魂血約束你我的關係,那樣太不純粹了。”
“既然你看得起我,那這個仇我幫你報。”
“不過,你需要告訴我,那隻青鱗鷹的實力,以及背景。”
金烏眼神兇狠,道:“它是金翅大鵬麾下四大護法之一,有着渡劫期巔峯的修爲,此處便是它的領地。”
“我的父母都是它的子民,但因爲我母親孵化了我,它便殺了我的雙親,而且還要喫掉我。”
“它這麼做的目的便是奪舍我的血脈。”
經過金烏的解釋,徐文東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這個小傢伙的父母本是一雙普通的禽族妖獸。
修爲只有元嬰期。
但不知因何血脈發生了異變,竟然誕生了神鳥金烏。
按理說這是一件能讓禽族崛起的好事,但那頭青鱗鷹卻覬覦金烏的血脈,想要將其奪舍。
於是,小傢伙的父母拼死拖延了時間,護送小傢伙逃了出來,直到遇見了徐文東。
“徐公子,青鱗鷹乃是金翅大鵬麾下四大護法之一,且實力很強,您有把握能夠擊殺它嗎?”紫煙忍不住問了一句,眼神中滿是愁容。
她知道,就算徐文東能力出衆,手段不凡,哪怕真的殺了青鱗鷹。
但這種行爲勢必也會得罪金翅大鵬鳥,畢竟青鱗鷹可是金翅大鵬鳥麾下的護法。
若真如此,她們壓根無法活着抵達龍族。
畢竟金翅大鵬鳥的實力放眼整個妖界都能排在第二,哪怕墨麒麟現身,也不是它的對手。
“可以試一試的!”
徐文東也知道此舉有很大的難度,但他還是決定嘗試一下。
因爲他有兩件法寶。
第一。
道經殘片,此物沾染了八眼蛛皇的血液,蘊含劇毒。
若是能用道經殘片重創青鱗鷹,極有可能造成致命的傷勢。
第二便是墨塵之前給他的那把長劍,那是墨塵用靈魂之力溫養的寶物,關鍵時刻能爆發出大乘期巔峯的致命一擊。
雖然只有一擊,但如果這一招能落在青鱗鷹身上,何愁不能將其斬殺?
其次,他還精通陣法,完全可以佈置一個陣法將其困住,從而尋找機會給予致命一擊。
雖說殺了青鱗鷹之後會得罪金翅大鵬鳥,但面對金烏認主,承擔些風險又何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