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田径队 作者:未知 校长见秦堪坚持不参加运动队,心裡很不是滋味。要知道,他可是一校之长,請学生参加运动队都請不动,真的有失体面。 不過,他知道面前站着的是谁,他是秦堪,是秦堪就沒错,他有這牛鼻,文化成绩第一进校,现在,多专业,他的专业成绩也是第一,他還有很多的传奇,并且他是第一個校园创业的学生,一年收入几百万,富一代。 当然,還不止這些,還有,他治好了自己老婆的病,他還是雯雯的准男朋友,他牛鼻有牛鼻的资格。 “年轻人就是任性。”他看着秦堪,摇了摇头,“可以理性一点嗎?可以不這么任性嗎?” 谁都年轻過,哪有少年不轻狂?校长理解,但他更需要秦堪的理解,三年了,比赛中,第三名都沒拿到,十几個项目,堂堂清江大学,竟然人才如此匮乏,他需要秦堪帮他要回脸面,他需要秦堪给他下台阶——现在的要求只剩下這么一点点了,秦堪你也不能答应嗎? “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不会每天参加训练,我会請假。” “行,都行,只要你暂时答应就行,今后你不正常训练,我可以追究体育老师的责任。” 退一步,各人都退了一步。最后折衷,秦堪参加田径运动队。 汤老师很高兴,他马上就为秦堪办了手续,今天起就参加训练。 第一天的训练還是要参加的,得给人家面子嘛,汤老师亲自带秦堪,他要亲自培养秦堪拿成绩。 拿冠军是不可能了,因为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改变跑步的习惯都来不及了,只能训练他快慢变化,领先带跑和紧逼追击的战术运用。 汤老师给他讲了整整两個小时,秦堪才知道,原来跑步也有這么多理论。不過,秦堪在想,有用嗎? 他每天在海岛上跑,上山也跑,下山也跑,他从来就沒什么讲究。 不過,讲這些沒意义,因为,秦堪根本就沒打算参加比赛,就连训练他也只是为了应付一下,所以,汤老师费尽口舌,总共讲了一百多條技术方面的知识,他根本就沒认真听,他在思考一個問題:为什么海岛最近有些异象,譬如,山巅上空那道光,很绚丽的光? “秦堪同学,都听明白了嗎?”秦堪听汤老师问,才知道他已经讲完了。 “沒懂。”秦堪如实說。 “沒懂?——沒懂就对了,我就怕你說懂了。這么多理论知识,肯定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听明白的,慢慢来,今后在练习的過程中,你就会理解。”汤老师和蔼可亲,一点也不严厉。這么和蔼的老师,怎么可能带出好成绩的学生呢?严师出高徒,這都不懂。 “你跑一下试试。”汤老师站起来,要秦堪试跑一下。 跑步還不会?站起来,秦堪就跑。 “停停停,不对,你的起势就不对,应该這么起势,你看着我,照我這样做就对了。”說着,他自己发口令,跑了起来。跑了十来步,问秦堪,“看清楚了?” 秦堪又重新开始跑,才跑了七八步,他又“停停停。”叫停了,“不对,你的脚应该這样提,臀部要這样。”他边做示范边說,讲得很认真。 可是,秦堪就苦了,按着你這么說,我還跑步?再教我一会,我等会走路都不会走了。难怪,你的学生不出成绩,都是你這样的老师,太理论化了。 這样的训练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即便是参加训练班,也不能听课,越听越不会跑。秦堪决定,从明天起,他逃课,逃训练课。 今天的课上完了,秦堪得洗個澡,然后去赴袁静怡的约,他将见到刘凤静,恶心一下曹魏斌。 钻进海岛,秦堪在明月河来回游了两個来回,又在木房子裡换洗了衣服,凉在阳台上,摘了几個水果,又捡了几個蛋,摘了两個西红柿,這是今晚的晚饭。 秦堪很少吃米饭,在海岛上他還沒有种水稻,外面的东西太难吃了,他刻薄的嘴现在都不适应吃外面的东西了。 他就吃水果、蔬菜、蛋、鱼,偶然也杀杀鸡、宰宰鹅,其他的动物他還沒杀過。 可以了,食物很丰富,特别是菌子,鸡枞,猴头菇,牛肝菌,他经常能吃到。 今晚,他吃了半個桃,两根小香蕉,两個鹅蛋,两個西红柿,還有二两果酒。够饱了。 出了海岛,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叫上耗子,一起去了上岛咖啡店。 袁静怡她们已经到了。 刘凤静一见是秦堪,愕然地问,“你的新男朋友?” 袁静怡赶紧說,“谁說是我男朋友?我今天是向他赔礼道歉的。” 刘凤静疑惑地說,“你赔什么礼?道什么歉?” “等会再和你說,他们来了。”袁静怡朝秦堪招手,“這裡。” 进了大厅,選擇在靠窗的座位坐下,“咖啡還是茶?” “我要一杯龙井,耗子你呢?”秦堪问。 耗子說,“跟你一样,龙井。” 接着,四個人坐下。 不過,這座位,袁静怡做了一下手脚,她和耗子坐一张凳子,剩下刘凤静和秦堪。 秦堪微微一弯腰,右手一摊,“請坐,刘凤静师姐。” 這时,刘凤静也不好矫情,只好大大方方地坐下,秦堪也坐了下来。 “沒想到,又和刘学姐见面了哈,這世界真小。”秦堪微笑着說。 刘凤静有些不自在,听秦堪這么說,赶紧笑了笑,“幸会幸会,早晨我們才相见,沒想到晚上又见到你了。” 秦堪瞥了一眼远处,角落裡,胖子和小個子早已经坐好了在哪裡,他们在玩弄手机。 又聊了一会,袁静怡要了四灌啤酒,打开,一人一罐,举起罐子,和秦堪碰了一下,“对不起,为前几天的事正式道歉。” 刘凤静疑惑地說,“道歉,道什么歉?” 袁静怡从包裡拿出几张照片,“诺,你看吧。” 刘凤静一看,心跳加快,脸颊发烫,這不是秦堪和袁静怡亲热的照片嗎?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還不是曹魏斌、尹维他们无耻的作品。 曹魏斌和尹维?他们怎么啦? 于是,袁静怡一五一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說了一遍,最后,把刘凤静气得柳眉倒竖。 “可能嗎?我不信,” 你不信?其实你心裡早信了,曹魏斌和尹维這些天神神秘秘的,最近两天又听說尹维和袁静怡吹了,她還有什么不信? 当然,女孩子說话有些含蓄,甚至含蓄的难以琢磨,但是,她信還是不信,其实不需要多找证据了,看她愤怒的表情,早就說明了一切。 秦堪拿起相片,啧啧称奇,“水平很高啊,和狗子队有得一比。這個尹维也是的,用自己的女朋友做诱饵,要不是我有女朋友了,保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袁静怡,我沒說错吧。” 袁静怡红着脸,嗯了一声,不好意思起来。 刘凤静又拿起相片端详了一会,噗哧,笑了起来,“尹维不吃醋才怪,你都被他吃豆腐了,他還不跟你急?也是的,你动情了吧静怡?” 說完這一句,感觉有些不妥,這不是淑女该讲的话,赶紧收口,不经意又瞥了秦堪一眼,刚好秦堪正坏坏地看着她,她顿时大羞起来。 不過,沒想到,袁静怡大大方方地說,“不动情才怪。過去,我以为尹维就是個很不错的男人,可是,跟秦堪一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特别是他们做出這龌蹉事,就算尹维不和我吵架,我也不会再理他了。凤静,今天我叫你来,也是告诉你,我們两個的男朋友就是這样的货色,今后,你也要小心点。” “但是,我還是不太信。”刘凤静讷讷地說。她有些惶恐,有些惊慌,也有些尴尬。 還是秦堪审时度势,“這事,都不要說了,過去的事就让他過去,再說,我也觉得,曹魏斌不会是這样的人,他和我一无怨二无仇,为什么要害我呢?当然,有人說,他害我是因为嫉妒,从神仙餐馆开业前开始,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害我,但我,仍然選擇相信不是真的。” 耗子不得不服了秦堪,话說的极好听,但一字一句,无一不是利剑一般刺向曹魏斌的心脏。 又聊了好一会,聊的是别的事,天文地理,特别是医学趣闻与轶事,刘凤静渐渐忘记了刚才的尴尬,和秦堪谈的很投机。 她不得不佩服秦堪的博闻强记,還有他的风趣与幽默,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钟。 该归寝室了,但都不愿意就走,曹魏斌已经打了六七個电话,都被刘凤静掐断了,她不想理他,至少今天是這样。 秦堪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很难收住,他的记忆力超强,最近一年,吃在岛上、睡在岛上,岛上一天,只有现实世界的一個钟头,你說,他的時間真的多得不得了。或者,换個說法,秦堪在海岛上,多活了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裡,他看的书,学的知识,谁比得上? 别看他只有二十岁,但他的经历,相对于四十年了,所以,天文地理,古今中外,聊起来,他有很多的话题。 (五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