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抉擇 作者:未知 王曉峯是張華的發小,兩人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同在一個大學,都是屬於那種成績不怎麼樣的。 兩人都是同一個村的,又在一起這麼多年,關係自然鐵的不得了。 王曉峯的性格比張華開朗了不少,所以在學校的時候,要比張華混的好了不少,那時張華在學校要是惹了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不用他開口,王曉峯就會巴巴的趕來幫忙。 張華的室友,每每提起王曉峯,都羨慕他有這樣的好兄弟。 而且王曉峯長相也很帥氣,一米八的身高,若不是家庭條件怎麼樣,那就是標準高富帥。像是王宇這種跟他比起來,絕對會被轟殺至渣。 王曉峯雖然長得很帥,但卻是一個用情專一的人,從高二開始,足足追了張雪菲四年的時間。 憑心而論,張雪菲的容貌的確是很漂亮。不過那時候,張華就不看好這一對,倒不是因爲張雪菲看不起他,而是她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着一股虛榮。 那種氣質,和王曉峯絕對的格格不入。 但王曉峯卻對張雪菲疼愛有加,已經到了迷戀的地步,所以張華儘管不看好,但在說了一次沒有什麼效果之後,也誒什麼好說的了。 不過對於傻傻的王曉峯,他心中多少有些心疼的。 相戀三年,連男女朋友的名分都沒有,更不要說做哪些更深層次的事情了。 王曉峯的家境和他相仿,家中並沒有給他什麼多餘的零花錢,而張雪菲卻是有一顆極強的虛榮心,逼着王曉峯買各種奢侈品。 王曉峯無奈之下,省喫儉用,在校外洗碗、刷盤子,各種兼職,對張雪菲的各種要求都儘量的滿足。 在之後,就是事情發生了,也就是東海大學四十週年校慶的今天。 王曉峯在他這裏借了三千塊,加上他自己存着五千多買了一臺張雪菲最喜歡水果新款手機,想趁着這樣的大日子告白。 要知道王曉峯爲了這臺手機,可是在夜晚燒烤店的寒風中呆了整整3個月的時間。 張雪菲樂呵呵的接過了禮物,笑着說讓自己考慮考慮。 當天的晚上的時候,張雪菲就發了一條短信給王曉峯,說兩人不合適,拒絕了。 王曉峯自然是不願意相信張雪菲的話,還以爲她有什麼難言之隱。 在一個女同學那裏得到了張雪菲的所在之地後,王曉峯就趕到了酒吧。當他看到張雪菲的時候,整個心都睡了,原來她已經跟學校的富二代薛洋好上了。 不過張雪菲卻沒有告訴王曉峯,因爲他能夠給自己買不少東西,關鍵這人還一點都麻煩,純潔的要死。 從始至終,張雪菲對於王曉峯,根本就連一丁點的情義都沒有,只是看中了人傻好騙而已。 看着張雪菲被薛洋上下其手,王曉峯承受不了這樣的結果,當場就爆發了,撿起地上的酒瓶拍在了薛洋的頭上。 薛洋這樣的富二代,平時自然都是有跟班跟着的,王曉峯雖然身強體壯,但也架不住人多,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而這件事情還沒完,薛洋憑藉着自己的關係,搞到了一張重傷鑑定書。 王曉峯被法院足足的判了三年,自己這個發小的一輩子,就這樣毀掉了。 張華當時,不是沒有想過幫王曉峯這個發小報仇,甚至還在某寶上買了一把刀。 但王曉峯知道後,卻勸住了他,說他自己認了。當時張華沒有細想,後面才知道,這是發小爲了自己着想,因爲他的那一刀下去,自己這輩子,就真的廢掉了。 對於薛洋和張雪菲這件事情,張華的心中一直都耿耿於懷。 前世的時候,是因爲自己沒有能力阻止,但現在既然老天給了他一次機會,讓他重生回來,自然不會再讓這一切重蹈覆轍。 “天華真人,你這是要離開了?” 張華剛走出別墅沒多久,就看到宮玉芙從石椅上走了下來。 宮玉芙和張華第一次見到時候一樣,都穿着一套白色的連衣裙,潔白無瑕,就像天上的一隻白蝴蝶一般,純潔無暇。 張華點了點頭。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呢?”宮玉芙又開口問道,這幾天的時間,因爲陣法的緣故,她可是嚐盡了甜頭。 區區幾天時間的修煉效果,可是比之前幾個月還要強呢。 但宮玉芙也知道,想要維持陣法,還得需要張華纔行。所以她現在和幾天之前已經變得完全不同了,巴不得張華就一直住在這裏不走還好呢。 畢竟張華的陣法造詣,可是比她們宮家那幾個鑽研陣法的老妖怪還要厲害。 聽到宮玉芙的話,張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言語。 “天華真人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難道我臉上很髒嘛?”宮玉芙被張華的目光盯的一陣發毛。 張華轉身離去,淡淡的聲音傳來:“在陣法失效之前,我會回來的,不要進我的屋子。” “哼,說的好像沒有你還不行似的。” 望着張華的背影,宮玉芙撇撇嘴,本來她還真有那麼個小小的想法,等張華離開之後就進去看看的。 但張華開口之後,她還真沒有膽子進去了。 畢竟,她可沒有能力瞞住一個歸元境強者。 就在宮玉芙胡思亂想的時候,遠方一道白影在幾個閃轉騰挪,就到了她的身邊。 正是被他派出去辦事歸來的吳伯。 “小姐,已經調查清楚了。”吳伯躬身道。 宮玉芙又恢復了冷冷清清的樣子:“說來聽聽。” “他是東海市西林縣的人,叫張華,在東海大學上學,大一學生。父母都是農村人,除開最近幾天他在學校做了一些怪異的事情,像是變了一個人之外,以前的經歷毫無出奇之處。” 吳伯回答道。 宮玉芙絕美的臉上,秀眉微微蹙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既然他不是世家子弟,那麼這個天華真……張華,在最近一段時間,是有什麼奇遇了?”宮玉芙像是對吳伯說,也像是在喃喃自語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