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綁票 作者:未知 臨江戰區萬夫長,臨江戰區最高指揮官,突發惡疾猝死! 這個消息對於臨江戰區的人來說,無疑是震撼的。 而對於瘦猴而言,他本能的把這件事情和楚雲聯想到了一起! 他剛從機關大樓走出來,張東林便猝死,要說和他沒有關係,打死他們都不相信! 這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鼴鼠,發生大事情了!臨江戰區最高指揮官張東林猝死!” 瘦猴連忙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通知給了鼴鼠,正是開車的跟蹤楚雲的司機。 接到瘦猴的這個消息,鼴鼠心裏一緊,車子差點撞在旁邊的樹上。 “鼴鼠,你特麼會開車嗎?不會開車讓我來!” 車上,一個隊員怒罵着鼴鼠。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楚雲所乘坐的出租車已經消失在了彎道拐角。 “出大事了,張東林,死了!” 沒有去計較獵鷹的話,鼴鼠一臉沉重的說道:“我就說這楚雲不可能無緣無故來這機關大院,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是不是應該向上面彙報一下?” 獵鷹和血狼聞言,心中大驚,“這小子也太不把法律放眼中了吧?張東林是萬夫長,他竟然敢殺張東林?” “他的所作所爲,和那些以武犯禁的武者有什麼兩樣?咱們統帥還讓我們保護他,這就是個危險份子,保護他做什麼?給他清掃痕跡嗎?” 鼴鼠掏出了自己的保密電話,連忙把此地所發生的事情通知給了李黑龍。 電話那頭,李黑龍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差點驚掉下巴。 這就是萬夫長讓他們必須全力保護的人? 如此目無王法,直接暗殺了一位萬夫長,這種人,他們怎麼去保護? 李黑龍連忙把這個消息彙報給了自己的上級,層層彙報之後,成功傳達到了利劍萬夫長的耳中。 此時,利劍萬夫長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直接撥通了楚雲的手機。 正在出租車上的楚雲接到萬夫長的電話,他一點都不意外。 剛買來的手機和電話卡,一個電話都沒有撥通出去過,但是利劍方面怕是早就派人跟着他了,他的所有活動軌跡,都逃脫不了利劍方面的監測。 “這麼大的事情,你爲什麼不和我彙報一聲?”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嶽騰雲的指責。 這是大事件,一位戰區萬夫長突然被殺,其中所牽扯到的事情太多了。 利劍的職責很大,但更多的,是監視那些不遵守律法的武者。 張東林雖然有罪,但也輪不到他楚雲來殺! 楚雲聞言,淡漠說道:“你不是把所有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置了麼?他只是個開始,臨江海關統領,燕京的王定國、武志文,纔是這件事情的真正主導!那羣覆滅我獵鷹小隊的傭兵,都是他們找來的!” 從楚雲口中說出來的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來頭大。 臨江海關統領也就罷了,王定國,是燕京王家嫡系。不過四十八歲,就已經擔任冀州副都督,權傾一方。 而武志文雖然沒有在炎夏擔任什麼要職,但他出身顯赫,乃是炎夏王家第三代嫡長子。 三十六歲的武志文有三十年的時間在跟隨高人學藝,今年是他學成歸來的第一年,一出現,就壓制得燕京權貴家族第三代的人擡不起頭,在燕京無人敢惹。 “此事你不用管了,接下來,我來處理!” 嶽騰雲深知其中所牽連的勢力關乎甚大,一個差池,就有可能讓炎夏陷入動亂之中。 “遲了。” 楚雲直接掛斷電話,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之色,能踏入那個波瀾壯闊的世界,是拜這羣人所賜,這一世既然重返回來,自己又怎能不好好的感謝感謝他們? 回到竹園小區,楚雲剛回到屋子,就看見客廳的桌子上被人留下了一張字條和一張照片。 字條上留有一個時間和地址。 照片上,是一位約莫二十七八的少婦和一個粉雕玉琢的可愛小丫頭,正是王蔚燃和王稚青。 “你們的情報能力,還真是強大!” 楚雲一巴掌震碎紙條和照片,身上的殺意幾乎化成實質,割裂得眼前的大理石桌子都出現一道道裂痕。 上次一別,他就再沒有打擾過王蔚燃和王稚青。 選擇入住竹園小區,或許是因爲覺得這裏有自己熟悉的人,自己才選擇居住在這裏。 卻沒有想到,現在曾幫助過自己的人,竟然被當做了要挾自己的籌碼。 那麼,是誰擄走了王蔚燃母女? 蒼山陳家? 臨江陳家? 臨江冷家? 還是其他? 又是誰,提供了自己和她們有關消息? 竹園衙門捕頭? 亦或是臨江郡守? 想了想,楚雲發現自己重生回來沒多久,這得罪的人,都是有一大串了。 “本座不管你們是誰,不管你們是什麼勢力,惹我,全滅!” 楚雲自語,雙眸之中戾氣橫生,重生回來,除了被冷楓撞了那一次,他內心之中的殺意,再一次被人勾動! …… 飛鳳山,鳳凰祠。 鳳凰祠居位於飛鳳山山頂,是一座坐南朝北的小廟,裏面供奉着飛鳳娘娘,由山腳的一位農婦負責打掃清理。 飛鳳山算是臨江的一處景點,每到週末,總會有人攀爬飛鳳山,鍛鍊身體。 此時,在鳳凰祠門口的一顆老松下,擺放着一張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個着唐裝的黑髮老叟,正是陳慶田。 在炎炎夏日裏,他好似感覺不到炎熱,身上沒出一滴汗。 在他的背後,站着四人,兩男兩女,正是他的兒子女兒。 除此之外,在鳳凰祠的蒲團上,綁着兩個人,一長一幼,正是王蔚燃和王稚青。 王蔚燃強忍着眼淚不往下掉,一顆心,早已被惶恐給填滿。 在她身旁的王小稚,哭成了花貓,正倒在王蔚燃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王蔚燃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她曾嘗試向眼前這羣綁匪打探消息,甚至願意奉獻出自己畢生財富來保命,但他們從來都無動於衷,甚至從綁架她們,到把她們帶到這裏,都沒有和她們說一句話。 是趙飛嗎? 可趙飛不是被抓到看守所去了嗎? 除了趙飛,她是真的想不起來自己得罪了什麼人,都是本本分分的平頭百姓,她孤兒寡母的平日裏低調得和啥一樣,爲什麼上天如此不公,讓她遭遇這樣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