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案件的突破性進展
“這女的你不認識？”林寒拿出了被害人的照片。
“警察同志，這人臉都爛成這樣了，我怎麼可能認得出來呢。”牛亮說道。
“人家肚子裏胎兒都是你的，你不認識？”林寒語氣加重。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認識。說實話，平時除了陪那些女人外，我自己也有出去找女人，畢竟這兩者的質量差別您懂得。來我們那裏消費的，一般都是些富婆，身材和樣貌平常人看了都下不去zui，我們要不是工作需要，怎麼可能和她們發生關係呢。”
“我們幹這行也不容易，那些富婆總是有一些變態的要求，我前兩個月就是被一個富婆包養到了外省，每天愣是要跟我來三四次，要不是我年輕力壯，肯定就接不了這單生意了。”
牛亮訴說着自己的痛苦經歷。
林寒聽着的同時，默默思考着。
這人說的話中，雖然有一小部分不太對，但是大部分都是實話實說。
既有不在場證明，又沒有殺人動機。
他現在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兇手不是眼前的這個人。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
一個警察遞了一份東西給王陸，並且在他耳邊說了些話，然後走了出去。
“林寒，這個傢伙的不在場證明是真的，外省一棟別墅的監控錄像中顯示，前兩個月他天天都在別墅裏，沒有作案嫌疑。”王陸面色沉重。
如果這個人不是兇手，那麼案件又要陷入迷茫了。
兇手到底是誰呢。
林寒點了點頭，繼續問向牛亮。
“幹你這行，賺的是不是很多呢。”
“當鴨子和當雞不太一樣，尤其我是屬於鴨子中的vip，我的收入裏有一半都是客人的打賞，她覺得你功夫不錯時，都會額外給與一些報酬……”牛亮說到這還有種頗爲得意的樣子。
“等等，你說你是鴨子的vip，那找你的人裏，基本上都是有錢人咯？”林寒彷彿抓住了什麼，繼續追問道。
王陸目光一閃，他也注意到了林寒態度的變化。
只不過他並沒有發現牛亮的話有什麼可疑之處。
“是的，因爲我的價格在我們店裏屬於最貴的那種，一般人也消費不起。”牛亮回答道。
林寒點點頭，他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四個月前，你找過雞嗎？通過誰找的？那次是沒帶套的！？”
“我找雞都是通過一個媽媽桑介紹的，至於四個月前，我真的記不起來了，太模糊了。不過我基本都是戴套，只有兩次是喝醉了找的雞，所以也忘記那時候戴沒戴了。”
牛亮的話讓林寒zui角露出一抹笑容。
有線索了。
“把你認識的那個媽媽桑聯繫方式告訴我。”
林寒給了王陸一個眼神，兩個離開了審訊室。
“找到什麼線索了？”王陸連忙問道。
“王所長還記得我從湖裏拉出來的那個蛇皮袋嗎？”林寒說道。
“記得，難道案件和那裏面的東西有關係？”王陸問道。
“從被害者蛇皮袋裏的東西，可以分析出，她條件不錯，但是並沒有達到富人的標準。”
“那就說明，這被害者應該不是牛亮的客人，很有可能是他通過媽媽桑聯繫到的小姐。兩人在四個月前發生了關係，並且沒有帶套套導致了被害人懷孕，所以我們從媽媽桑那裏應該可以找到被害者的身份信息。”
王陸聽的有些錯愕，他再次打量了一遍林寒。
“林寒，你真的纔來派出所三個月嗎？真不可思議。”王陸詫異道。
“王所長過獎了，我可能就是平時看偵探類小說看多了。”林寒笑道。
“不錯，心態沉穩，辦事積極，能力優秀，警察這工作跟你很搭配。”王陸讚歎道。
林寒笑而不語。
內心卻是不以爲然。
要不是有一個鬼的氪命系統限制他，他纔不當什麼警察呢。
大好人生等着他，他幹嘛天天要跟犯人混在一起呢。
前世如此，今生他就想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王所長趕緊去查案吧，相信這次一定能有所收穫，說不定這案子今天就能破了。”林寒催促道。
不趕緊去查案，在這裏瞎bb什麼。
只有兩天時間了，兩天內抓不住真兇，他的十年壽命就要飛走了。
“說的也是，我們一起過去。”王陸說道。
“可我不是你們派出所的啊。”林寒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放心好了，劉川海找你麻煩，你就說我命令你這麼做的。而且等案子破了，他也沒辦法再找你麻煩了。”王陸對他擺擺手，沒有在意這個問題。
(都市之氪命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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