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蔡小白的委屈
“另有原因？”
他撓撓頭，不清楚蔡小白所指何事。
蔡小白點點頭，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緩緩說出了緣由。
“雖然，我知道自己腦子笨，性格上也不開朗，臉皮還很薄……但是，我的夢想，其實是當個警察。”
“警察？”陳樂覺得蔡小白這模樣和性格，跟警察倒還真有距離。
尤其是女警，哪一個不是女漢子？彪悍、冷酷、氣勢十足！
這樣才能震懾犯罪，如果像蔡小白這樣的小白兔，到時候抓個犯人都可能一不小心成爲這幫惡狼的盤中餐。
但是，陳樂又轉念一想，想起戰鬥狀態的蔡小白，那完全是另一副面孔，英勇無畏，悍不畏死！
“其實，你性格里，完全有硬朗的一面啊。”
蔡小白點點頭：“嗯，估計是隨我爸的緣故，他也是警察，所以我骨血裏……也有點警察基因，真要戰鬥起來，我也可以很兇的。”
“嗯嗯。”陳樂點點頭，“那你的夢想是當警察，怎麼又進了神緝局？”
“是這樣的，我小時候遇到一個前輩，他發現我有修煉天賦，就把我收入玄門了。”
“接觸了修煉後，我對修煉也很感興趣，雖然我知道自己有點天賦，但絕不是什麼天才，所以狠下苦功……慢慢的，我成績也算不錯……”
“何止是不錯！”陳樂微笑着說道，“你年紀輕輕就進了‘衝脈境’，對於外界來說，等於是武道化境大高手，有些人一輩子習武都到不了！”
陳樂說的是大實話，別說“化境”，很多人習武一輩子連“內境”的門檻都摸不到。
“但是，其實在玄門、在神緝局，我這種成績，簡直平庸的不能再平庸了。”
陳樂簡單一回憶，想起了玄門弟子蕭翊，想起了神祕莫測的神緝局少女莫師師，以及她的搭檔朋克蘿莉，這些，都是年紀輕輕的“衝脈境”。
“是啊，平心而論，玄門、神緝局的年輕人，確實都有點本事呢。”
蔡小白見陳樂口氣這麼大，忍不住抿了抿嘴：“有點本事？是本事很大呢！就比如說……我們行動二處的明師兄，三十不到的年紀，已經是曜心境中期了呢！”
“這要是對應世俗武道界，那就是實打實的大宗師！完全有資格開宗立派了！”
“按照師門長輩的預測，明師兄很可能四十歲能到‘聖人’境，成爲整個玄門近五百年來的第一天驕！”
陳樂摸了摸下巴，也不得不承認這天賦確實恐怖――“曜心境”中期，再往前一步，到“曜心境”後期，那就是真正的“聖人”境界！
“聖人”是什麼概念？
聖人一怒，流血漂櫓！
那就是玄門巨頭烏金老祖的境界！那是可以輕鬆碾壓辜春靜的境界！
“四十歲的聖人……”陳樂喃喃自語，“確實有牛逼的資格啊。”
“是啊，所以說，玄門和神緝局……深不可測。因爲我既想當警察，又想修煉，所以……進了神緝局後，我感覺這份工作真是太適合我了！”
“既可以修煉，又可以將邪魔外道的修道者罪犯繩之以法，所以……我格外珍惜！”
“可是……”
蔡小白說到這裏頓了一頓，“可是……要不是因爲有你，我、我就不能再呆在神緝局了。”
接下去的事情，蔡小白說的比較含糊籠統――
大概就是，蔡小白被派到秀山島上的“白雲生物”，任務就是要找出“內鬼”，如果無法完成任務，她就會被神緝局列入“末尾淘汰”的名單，要回到玄門重新學習了。
“所以說，陳樂，真的很謝謝你！”
“要不是你抓出了石田明這個‘內鬼’，我說不定就無法在神緝局繼續做下去了……”
陳樂略一沉吟，忽然問道：“小白菜，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而且還是……玄門或者神緝局裏有點權勢的人？”
蔡小白一愣，她沒想到陳樂有此一問，簡直是驚訝到家了！
“你、你、你……怎麼知道？！”
顯然，她是承認了，只是用一副見鬼的表情看着陳樂――無法想象陳樂是如何得知的。
陳樂微微一笑，解釋道――
“真話可能有點傷人，因爲你確實還不夠老練，所以，將你這樣一個神緝局成員單獨一人派來秀山島，還給你定下硬槓槓，我覺得……與其說要你抓住內鬼，不如說是趁機要把你踢出神緝局！”
蔡小白微微點頭，可愛的雙眸裏，已經蒙上了霧氣。顯然，陳樂已經說中了她的心事。
“其實……對於石田明，我也是懷疑的，當然，他也懷疑我的身份。”
“所以，表面上看起來他和我接觸比較多，像是……他在追求我，其實，無非是我們之間一直在互相試探。”
“我當時對他雖然疑心很大，但是……我真的想不出你的計謀，可以拆穿他，而且，我也沒有你的能力，可以……殺了他。”
蔡小白嘆了口氣，“真的很難想象，你一個‘靈穴境’大圓滿的修道者，竟然……這麼厲害！唉……或許，真的是我太差勁，不適合呆在神緝局吧。”
陳樂忽然寵溺地摸了摸蔡小白的腦袋，認真道：“別亂想，你心地善良、觀察也敏銳、富有正義感、又很勇敢，小白菜，你現在無非少點經驗，等你經驗足了，一定會成爲優秀的神緝局隊員！”
“真的？！”
“當然！”陳樂回答的斬釘截鐵。
忽然，陳樂問道：“對了，小白菜，你得罪的人，叫什麼？”
蔡小白略顯尷尬地搖了搖頭：“算了……這個，也不好背後說別人。”
陳樂摸了摸下巴道：“說不定，我也要進神緝局，你就當提前給我補補課，讓我見了他繞道走！”
蔡小白聽這麼說，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而且陳樂畢竟幫了自己這麼多――她嘆了口氣，說道：“他叫烏利文，是我們行動二處的兩位副處長之一。”
“烏利文……姓烏，不曉得跟烏金老祖有沒啥關係……”陳樂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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