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還他媽嘴硬
吳勝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
“哼!別跟他廢話!到局裏再好好審他!”
另一個警察開着警車,透過後視鏡瞟着他們,冷冷地說道。
吳勝瞧着兩個警察說話的語氣和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他隱隱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手銬這東西對他來說就是擺設,跟紙糊的差不多,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從車裏離開。
只不過事情在沒有調查清楚不想,他可不想襲警的罪名。
正當吳勝準備再向他們發問時,手機響了起來,是鍾欣紅打過來,問他什麼時候能過來。
吳勝接通電話說道:“可能會稍微麻煩一些,我現在正在警車上呢。”
“警車,你怎麼會在警車上,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聽到急促的警笛聲,鍾欣紅臉色頓時一變,她知道吳勝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路見不平,真怕他哪天真把人打死了,那就麻煩了。
吳勝見鍾欣紅語氣充滿擔心,連忙安慰着她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路見兩個男的想強姦一個女孩,我上前幫了女孩一把,卻被她反咬一口,估計等會到裏面解釋一下就好了。”
“那你知道他們要把你帶到哪個局子裏嗎?”
憑着敏銳的直覺,鍾欣紅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尤其是在蘇氏集團出事的關鍵時期,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搗鬼。
吳勝看了看四周,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一片好像是復興區……”
沒等吳勝把話說完,旁邊的警察一把從他的手裏搶過手機,直接給他掛斷電話。
吳勝用冰冷的眼神掃着搶走他手機的警察。
“看什麼看!不準打電話不知道嗎?”
年輕警察神色傲慢地喝斥道。
“你這麼拽,你媽媽知道嗎?”
吳勝也懶得跟這個警察一般見識,既然他們想玩,那就跟他們玩玩。
要是真有什麼危險,憑他的能力,想要逃走簡直是易如反掌。
“媽的,再敢跟老子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嚐嚐厲害!”年輕警察目露兇光,伸手就要把警棍給掏出來。
在他準備動手時,開車的警察發聲勸道:“不要在這裏動手,人多眼雜,萬一被人看到就麻煩了,帶回到局子裏再好好收拾他!”
“好的,我知道了。”
聽同事這麼一說,年輕警察頓時收起警棍,看向吳勝的目光充斥着冷酷和姦邪:“小子,看你待會到局子裏還敢不敢嘴硬,到時候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吳勝乾笑兩聲,索性不再理會這兩人,而是直接閉上眼睛。
在身邊的警察看來,他閉上眼睛看上去就是一種聽天由命。
而吳勝卻是在假寐,要知道能夠在警車裏睡覺,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
很快,疾馳的警車在復興區公安分局的門口才停下。
吳勝就被兩個警察從車裏給推了下來,強行推進警局的審訊室,並且讓他坐在審訊室特製的椅子上。
這種椅子是特製的,兩個扶手間有檔板,吳勝坐上去後,他們立即把檔板鎖上。
把吳勝鎖在特製椅子上後,兩個年輕警察登時對視一眼,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吳勝看了看面前的檔板,眉頭微微挑了下,擡頭看着兩個警察淡淡地問道:“你們不是要審訊嗎,要審就趕緊審,審完我還要事呢。”
“媽的,你以爲這是什麼地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給吳勝戴上手銬的瘦子警察冷喝一聲,從腰間拔出警棍就要動手,朝着吳勝的臉上砸下去。
他的同伴再一次出手攔住他,臉上掛着陰險笑容:“你笨啊,怎麼還不長記性,你這麼打他,會留下把柄的!”
經同伴這麼一提醒,瘦子警察登時明白過來,然後他轉身跑出審訊室。
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多了一本厚厚的詞典,還有一把榔頭。吳勝眼底掠過一抹殺氣,他心裏再清楚不過,這是他們警察內部特有的一種審訊方式:把字典壓在人的胸口,然後再用榔頭重捶字典,這樣就不會給身體造成外傷,但是身體臟器就會被震傷,造成極嚴重
的內傷,算是一種比較陰險的做法。
吳勝已經在心裏做好盤算,只要這傢伙拿字典按過來,那這個瘦子警察也算是活到頭了。
砰!
就在瘦子準備把字典壓過來時,審訊室的鐵門突然被人推開,緊接便見四道人影走了進來。
看到這四個進來,兩個年輕警察連忙轉過身去,客客氣氣地打着招呼:“黃隊,黃公子。”
被叫作黃隊的是個中年男子,長着一張剛正不阿的臉,背地裏卻經常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還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至於那個黃公子,吳勝就更加不陌生,正是黃東海的兒子黃紹晨。
看到黃紹晨出現,吳勝心裏頓時敞亮,他瞬間明白爲什麼那個女孩非要誣衊他就是強姦犯。
原來這一切都是黃紹晨精心布的局,其目的就是要利用他和某些警察的關係把他困住。
看到吳勝被鎖在椅子上,黃紹晨擡手撫了下梳得明亮的油頭,神色得意地走到吳勝面前:“姓吳的,咱們又見面了,你沒想自己也會有這一天吧?”
吳勝看着黃紹晨,嘴角逸出一抹冷笑:“我是沒想到,像你這麼蠢的傢伙竟然也會懂得佈局設套,這是你的想法,還是你老爹的想法?”
“靠!到現在還他媽嘴硬!老子今天不把你腿打斷就不叫黃紹晨!”
黃紹晨對吳勝的恨意簡直深的無法形容,恨不得直接把吳勝給碎屍萬段,但他可不想現在就殺死他,他想要慢慢地折磨他,直至讓他求饒爲止。
黃紹晨直想讓吳勝痛得死去活來,他纔不管壓不壓詞典,只想要眼前這個恨得牙癢癢的男人再也笑不出來。
從身旁的警察手裏搶過榔頭,黃紹晨猛地揮起,用它最堅硬的部分砸向吳勝的臉頰。
旁邊丙個警察見狀連忙要出手阻止,卻被那個黃隊一個眼神給掃得不敢吱聲。
眼看榔頭就要砸中吳勝的臉頰,吳勝冷笑一聲,猛地後仰身子。
原本固定在地板上的椅子登時發出一聲巨響,四顆螺絲釘瞬間彈出,沉重的椅子立即朝着後面倒去。
榔頭擦着吳勝的鼻尖揮過去。
下一刻,吳勝右腳擡起,一腳踢在黃紹晨的小腿上。
咔嚓一聲,黃紹晨的小腿骨登時斷折,整個人撲咚一聲摔倒在地。
傾斜的椅子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其中一隻椅腿正好壓在黃紹晨的手上,痛得他慘叫不止。
站在身後的衆人本想看一遍好戲,卻不想吳勝的力氣這麼大,竟然能把固定好的椅子都給震開,還一腳踢斷黃紹晨的小腿,驚的他們臉色大變。
“我的手……要斷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打!”
黃紹晨痛得幾欲昏厥過去,轉身朝着身後兩個體態魁梧強壯的保鏢喊道。
兩個保安登時反應過來,連忙呼呼喊喊衝過來。
吳勝見狀臉露冷笑,再一次把椅子傾斜。
微一運力,椅子立即以一條椅腿支着,其他三條椅如旋風般轉起。
待兩個魁梧保鏢衝到跟頭,飛速旋轉的椅腿重重地撞在兩個保鏢的膝蓋上,兩人的膝蓋瞬間發出咔咔的聲響。
又是兩聲慘叫,兩個保鏢瞬間栽倒在地,雙手捂着膝蓋,滿頭都是黃豆大的汗珠,失聲喊叫着。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三個警察登時像是看怪物似的盯着吳勝。
尼瑪這還是人嗎,身子被困在椅子上還能這麼玩,轉眼間就把三人給廢了!
站在旁邊的兩個警察倒吸一口涼氣,剛纔要是他們提前下手,恐怕他們的下場也跟這兩個保鏢似的,膝蓋骨被撞斷,恐怕這輩子都再也站不起來了。
“黃隊,你快拿槍啊,難道要看着這傢伙殺人嗎?”
黃紹晨已經被吳勝可怕的力量嚇得臉色發青,但他心裏更希望吳勝去死。
黃隊同樣被吳勝的驚人力量給震得發徵,直至聽到黃紹晨的話,他才反應過來,連忙從腰間拔出手槍,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吳勝,厲聲喝道:“媽的,有種你再特麼囂張,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槍崩了你!”
看着黑洞洞的槍口,吳勝瞬間安靜下來,感覺到一絲危險,連忙在體內運起天罡訣,洶涌如海水般的武道者瞬間充斥着他的身子。
一道道蚯蚓狀的筋脈開始在他的體表浮凸出來。
吳勝的黑色眼睛也開始閃過一絲絲紅光。
由於審訊室的光線比較暗淡,所以黃隊並沒有看到吳勝的身體變化,反而是發現吳勝出奇地安靜下來,還道他是手槍給嚇倒了。
黃隊舉着手槍對準吳勝,冷冷地喝道:“不要以爲老子不敢開槍,就憑你把這些人的腿骨打斷,老子就可以以襲警的名義開槍,就算現在殺你也是合情合理!
吳勝沒有理會他,而是全神貫注地盯着槍口。
天罡訣已經練至第二重巔峯,吳勝的身體早已比鋼鐵還要堅硬,子彈對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就在黃隊準備把吳勝給一槍斃掉之前,鍾欣紅正急匆匆地駕駛着汽車趕往復興區公安分局,臉色格外的蒼白,腳下直接把油門踩到底,飛一般地化作一道紅光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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