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開玩笑的?
這傢伙爲什麼還那麼淡定?他不是應該鬆手求饒了嗎?
怎麼還……越捏越近,越捏越用力!
林偉健五官緊皺在一起,光看着,就知道他有多疼。
同時讓人意外,沒想到陳偉的力氣,會那麼大。
“你再這樣捏下去,我手就要斷了,兄弟,不是我說,你何必爲了一個陌生人,跟我之間把關係鬧得這麼不愉快呢?”
從林偉健的商人角度來看,這是一樁虧錢買賣,他想讓陳偉也明白這個道理。
“她是我姐!”陳偉總得給自己找一個正當出頭的理由。
既然現在已經結婚,女朋友這種藉口,還是少用,和別用比較好。
陳偉可不想處處留情債,到時候,怕沒命還。
老婆,有一個就夠了。
“她是你姐?”林偉健一臉意外。
原來是假公濟私啊!
“下飛機後,我一定會好好到你們公司,跟你們老闆說說這件事情。”林偉健自以爲抓住了空姐的把柄。
“不用下飛機,有什麼事,你直接在這跟我說就行了。”陳偉開口道。
“跟你說?”聽到陳偉的話,林偉健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陳偉,嘲笑道:“你該不會想說,這家航空公司是你開的吧?小子,就算吹牛,你也得打草稿啊。”
聽到林偉健這麼說,空姐只覺得他像個傻叉。
“怎麼?你不信?”陳偉問。
“當然不信,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陳偉追問。
“你身上沒有那氣質。”林偉健哈哈笑道。
這笑聲,實在有夠引人反感的。
“啊!我忍不了了!”空姐柳眉緊皺,忽然爆發。
啪!
陳偉直接什麼白花花的東西從自己眼前掠過,然後,一聲脆響。
眨眼間,林偉健臉上已是多了個通紅的巴掌印。
林偉健目光呆滯的看着空姐,似乎沒想到她敢動手打自己。
陳偉同樣沒想到,這空姐表面上看着文文靜靜的,其實內心關着一條獅子。
一但釋放出來,不可小覷!
“你神經病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居然敢動手打我?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打過臉,我一定要投訴你!”林偉健知道空姐脾氣烈以後,這氣勢反而弱了幾分。
因爲現在,他一個人需要面對兩個人。
林偉健很聰明,不認爲自己一挑二有多大勝率,得穩着來。
“我老闆就在這,你想舉報,儘快舉報,我無所謂。”空姐反正是豁出去了。
這一巴掌,夠她爽的,就算被開除,大不了換份工作。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空姐還不信,自己能餓死。
再不濟,憑自己這姿色,嫁個小富豪,還是輕而易舉的。
“他不是你弟弟嗎?怎麼又成你老闆了?”林偉健被繞得有些糊塗。
“在老闆沒有主動展示身份之前,你會隨便承認老闆的身份嗎?真虧你還是當老闆的,連這點常識都沒有。”空姐怒懟道。
“呃……”
林偉健仔細一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就算你是老闆又怎樣,我可是消費者,你得罪了我,我有的是渠道和人脈可以治你。”就算知道陳偉的真實身份,林偉健也沒打算要嚥下這口氣。
除非陳偉主動道歉,或者給點什麼好處,比如終身免費乘坐飛機的vip卡。
有便宜不佔,那是傻子,更何況,林偉健覺得自己佔理。
“可以啊,儘管舉報,但前提是,你得能活着離開。”陳偉面色一沉,目光忽然變得毒辣起來。
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因爲他這一句話,驟降不少。
“你,你什麼意思?”林偉健被陳偉那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睛盯得有些心裏發毛,不寒而慄。
“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啊,大夏可是法治社會!你這樣做,是要坐牢,判死刑的!”林偉健哽咽,恐懼道。
“你難道沒注意到嗎?早在三分鐘前,我們就已經離開大夏的領土了。”
真的?
陳偉並不確定。
這一眼望去,全是雲霧,縱使他也不可能分得清楚。
“你們都說點什麼啊!這傢伙想殺我啊!”林偉健試圖向身邊的那些人求助。
衆人聞言,與他對上視線的同時,連忙將頭低下,假裝看書,讀報。
“大家和你很熟嗎?憑什麼要爲了你的狗命,搭上自己的性命?”陳偉靈魂一問。
“……”林偉健答不上來。
又或者不想承認這個答案。
倘若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的話,林偉健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沉默,何必爲了一個毫不相關的人搭上性命?
就算是利益相關,林偉健同樣認爲,還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錢沒了可以再賺,命可只有一次。
“放心吧,我會把意外僞造的很完美,沒有任何人能查得出來。”陳偉自信道。
“可現場有這麼多雙眼睛,你的惡劣行爲,遲早會被治安隊發現的。”林偉健這麼說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把自己和大家捆綁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我死,大家都得死的錯覺。
只要聯合起來反抗,不是沒有生的機會,畢竟他們人多勢衆。
“放心,我會給足封口費,或者說,你覺得我差錢?”陳偉一句話,來的很及時。
衆人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去細想林偉健的話。
只是假裝沒看到,又能保住性命,又能得到一筆價值不菲的封口費,何樂而不爲呢?
“你,你……”
林偉健很想說陳偉是惡魔,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站起身。
撲通一聲。
跪在陳偉面前,哭訴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吧!”
“噗,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呢?”陳偉淡淡一笑。
開玩笑的?
聽到陳偉這麼說,林偉健的怒火還沒有燃燒的起來呢,就看到趙三千打開拉鍊,從包裏取出一件讓他恐懼到極點,瞬間猶如墜入冰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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