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神祕老者
趙瑛神色依舊淡然,手中的長鞭輕輕一抖,鞭身如靈蛇般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她目光掃過圍上來的幾人,嘴角微微上揚,怒道:
“以多欺少?看來閣下是鐵了心要撕破臉了。”
白衣男子冷笑一聲,道:
“少廢話!今日不交出東西,你們誰都別想離開!”
說罷,他率先揮刀衝向趙瑛。
與此同時,其他幾名灰衣人也從不同方向攻來,刀劍齊出,封死了趙瑛的退路。
趙瑛身形一閃,長鞭如游龍般在空中舞動,鞭影重重,將攻來的刀劍一一擋開。
嚴映雪見狀,再也按捺不住,握緊手中的橫刀,低聲道:
“大人,我們不能坐視不管!”
陳昭點了點頭,目光凝重,道:
“你要小心些。”
嚴映雪應了一聲,身形一閃,加入了戰局。
她的刀法凌厲而迅猛,幾招之間便逼退了一名灰衣人。
而那隻黑貓跟她關係好,幫她的忙,像是一道黑色閃電劃過虛空,抓花了一個灰衣人的臉頰。
“你……你這該死的黑毛畜生!”
灰衣人氣得發狂,破口大罵。
嚴映雪趁機上前,猛地一腳踹在了灰衣人的胸膛上,將他踹飛了。
陳昭則站在原地,觀察着戰局,緊握橫刀,蓄勢待發。
他猛然大喝一聲,刀勢陡然加快,欺身上來,砍向趙瑛。
趙瑛的長鞭如靈蛇般纏繞在他的刀身上,猛然一拉,險些將他的刀奪走。
“該死!”
白衣男子怒罵一聲,急忙穩住身形。
這時,兩名灰衣男子手持刀劍,從背後偷襲趙瑛。
就在這時,陳昭終於動了。
他身形如電,瞬間出現在一名灰衣人身側,一掌拍出,直接將對方擊退數步。
同時,他的橫刀砍向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手腕。
那人嚇得一跳,猛然躲開這一刀。
陳昭趁勢,橫刀一抖,拍在了那人手腕上。
那人慘叫一聲,手中的兵器脫手而出。
陳昭身形如電,橫刀在手,刀光如雪,瞬間將戰局扭轉。
他的刀法凌厲而精準,每一刀都帶着破空之聲,逼得灰衣人連連後退。
白衣男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猛然揮刀衝向陳昭,刀勢如狂風驟雨,以快打快,壓制陳昭的攻勢。
趙瑛知道陳昭不是白衣男子的對手,急忙揮動鞭子抽過來。
長鞭如靈蛇般纏繞過來,如影隨形,逼得他狼狽不堪。
嚴映雪則在一旁,有黑貓的幫助,幾招之間便將另一名灰衣人逼退,戰局逐漸向陳昭一方傾斜。
白衣男子眼見形勢不妙,臉色陰沉,猛然大喝一聲:
“臭小子,連四品都不是,還敢向我發難!”
白衣男子揮手凝練一道真氣拍來。
無形的真氣凝練成拳印轟向陳昭的胸膛。
“破!”
陳昭體內的真氣猛然爆發,狂風般席捲而出。
砰!
兩股真氣力量在半空中碰撞,響起了雷鳴般的炸響聲。
就在這時,趙瑛抓住機會,長鞭如電,猛地抽過來。
刺啦!
瞬間劃破了白衣男子的衣袖,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手臂。
白衣男子悶哼一聲,急忙後退,臉色蒼白。
“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
趙瑛脣角微抿,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白衣男子咬牙怒視趙瑛等人,正欲再次衝上,
忽然,外面傳來一道蒼老而低沉的聲音:“夠了,住手。”
白衣男子聞言,臉色一變,急忙收刀後退,恭敬地行禮道:
“師尊!”
隨着聲音落下,一名身穿灰袍的老者緩步走入庭院。
他鬚髮皆白,面容清瘦,目光冷峻,周身散發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老者目光掃過衆人,淡淡道:
“唐雎,這是怎麼回事?”
唐雎聞言,急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對老者說道:
“師尊,功法確實在他們手上。弟子本想將其奪回,奈何他們實力不俗,一時未能得手。”
老者微微點頭,目光如電,掃向趙瑛等人,道:
“功法在你們手上?”
趙瑛神色不變,長鞭輕輕一抖,淡然迴應道:
“不錯,這功法是玄一道長託我尋回的。李青山是玄一道長的師兄,這東西理應歸還給他,而不是交給你們。”
老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冷笑道:
“李青山也是我的師兄,他的東西自然也是我的。你交給我,和交給玄一,並無區別。”
趙瑛眉頭微皺,道:
“玄一道長並未提及您。而且他特意囑咐,這東西必須由我親手交還給他,不能假手他人。”
老者臉色一沉,眼中寒光乍現,聲音陡然提高,道:
“看來,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了!”
話音一落,老者周身猛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威壓,彷彿山嶽般沉重,瞬間籠罩了整個庭院。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趙瑛、陳昭、嚴映雪三人只覺得胸口一悶,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壓制,無法動彈。
趙瑛臉色微變,長鞭緊握,體內真氣急速運轉,抵抗這股威壓。
她咬牙道:“前輩,您這是要以大欺小嗎?”
老者冷哼一聲,道:“小輩,既然你不識擡舉,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說罷,他擡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真氣如狂濤般席捲而出,直奔趙瑛而去。
趙瑛急忙揮動長鞭,企圖抵擋這股力量。
老者的真氣太過強大,長鞭剛一接觸,便被震得倒卷而回。
趙瑛也被這股力量逼得連連後退,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趙瑛強忍着痛苦,冷笑道:
“東西……不在我身上,被我藏起來了。你殺了我,就永遠別想找到!”
老者聞言,眼中怒火熾盛,厲聲喝道:
“小輩,你找死!老夫今日便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話音未落,施展魂力,無形的力量如烈焰般灼燒着趙瑛的靈魂。
趙瑛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彷彿被撕裂成無數碎片,每一寸靈魂都在承受着難以形容的痛苦。
她咬緊牙關,雙手死死抓住地面,指甲鑽入泥土中,鮮血順着指尖滴落,但她依舊沒有發出一聲求饒。
唐雎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這一幕,笑道:
“姑娘,我師父的魂力極其強大,被他折磨的人,往往神經失常,甚至變成廢人。
你可要想清楚了,何必爲了一個功法,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