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叫我去,我就要去?
本来司华年被关进来就有小道消息說司华年从天而降,乃是谪仙临凡,但是被李世民当做是敌国探子抓起来了。
司华年被抓进来之前,听說還为此在太极殿上立下了诅咒,要诅咒大唐今年大旱不雨,蝗灾遍地。
现在司华年一连几天都一动不动,不吃饭也不喝水,竟然還活得好好的,這不是神仙是什么?
听說关着司华年的天牢门口常常有狱卒守卫,就为了能和司华年待得近点,好沾点仙气。
他们也想进去,但无奈公务在身,又怕司华年发火,把他们杀了。
所以還是待在门口比较安全。
這件事情還惊动了李世民,可是李世民知道之后,只是冷笑一声,只当這是江湖把戏而已。
随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大唐开始不下雨了,而且阳光变得更加炽热,這才刚开始,温度最低也已经达到了三十摄氏度左右。
又過了半個月,大唐蝗虫過境,所過之处,颗粒不存!
而這时候,温度也已经达到了四十二摄氏度左右,還在继续上升。
每天都有无数人中暑,各地无数湖泊干涸,土地开裂,百姓庄稼颗粒无收,今年沒有粮食,過冬就得饿死!
有些百姓家裡揭不开锅,就吃野草,啃树皮,朝廷有心想赈灾,但是沒钱。
但又不能放着百姓不管,李世民愁得都快把头顶薅秃了。
然而這时候,不知道是谁,把司华年当初在太极殿上诅咒的事情传出来了。
仅一天的時間,就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整個长安城都知道了。
百姓都知道有谪仙临凡,但是被李世民关入大牢,引得仙人发怒,大唐才有此灾祸。
长安城不知多少百姓跪在宫门口,向李世民請愿,也向远在天牢的司华年磕头,祈請仙人息怒。
今天太极殿内,气氛异常诡异。
“陛下,宫门外已聚集数万百姓請愿,要陛下将那人放出,祈請仙人息怒,還請陛下早做定夺!”
“陛下,迄今为止,我大唐已有好几個县的粮食颗粒无收,如今蝗虫满天飞,不知多少百姓在今年寒冬要饿死啊。”
“陛下,大唐多地湖泊干涸,土地开裂,還有些年纪大的,甚至被活活晒死,渴死,饿死,請陛下早做定夺。”
“陛下,国库沒有那么多粮食赈灾啊,而且天地大旱,非人力能解决啊,需要老天爷下雨才行啊。”
“陛下,咱们不会真的把神仙给关入大牢了吧,這天灾报应真的就和他前段時間所說得一模一样啊。”
“陛下,再不做决定,未来恐怕我大唐真要饿殍千裡,伏尸百万了啊,陛下!”
太极殿内众多官员向李世民汇报,李世民坐在龙椅上,“难道朕真的误将仙人打入天牢,才让我大唐百姓遭此横祸嗎?”
“陛下,不管如何,快将那人放出吧,传闻他在大牢一直不吃不喝,辟谷修仙,他可能真的是仙人啊!”又一個官员站出来劝道。
李世民叹了口气,“来人,去天牢,把那個仙人請来。”
“遵旨!”
說罢,身旁的小太监便去天牢传旨了。
不久后,一個小太监急忙忙的赶到了天牢這裡来,急着见司华年。
来到司华年所在的牢房之后,连忙吩咐狱卒把牢门打开。
正在系统空间吃雪糕的司华年见到這情况,意识立马从系统空间回归本体,睁开了眼眸,“怎么,来放我出去的?”
這個太监一张老脸笑得似菊花盛开,打着哈哈道,“神仙說笑了,陛下传旨,請神仙太极殿议事。”
司华年冷哼一声,“人间天子传旨,我就要理会嗎?你去告诉他,他把我关进来的,现在要我出去,就得他亲自来請。
否则我就待在這不走了,而且他关了我两個月,若不亲自来請,我便要大唐两年大旱不雨,百姓两年颗粒无收。
让天下百姓共同为了李二承担我的怒火!我要让李二知道,仙人不可辱!你就把我原话告诉李二就行!”
司华年知道自己出去的时候到了,但是自己不可能让李世民召之即来。
自己要支楞起来!
這番话只是恐吓罢了,司华年也不可能真這样搞,司华年相信礼贤下士的李世民会過来的。
自己要是真奉诏而去了,那說不定還会被看不起呢。
现在天下大旱,想必自己先前的那番话已经传出去了,不然李世民也不会叫人来請自己,直接正常流程赈灾不就好了?
既然流言已起,那么李世民只能靠自己解决,除非李世民不顾天下万民受苦受难。
而且李世民如果不来請自己,一旦传出去,大唐各地就会发生暴乱,而且李世民杀兄弑弟登基称帝,本就帝位不稳,若是這件事情再解决不好,恐怕李世民的帝位将会被动摇。
被五姓七望暗中操控一波,說不定大唐要掀起一股要李世民退位的风气,然后搞不好李渊還能复位。
出于各种政治利益考虑,李世民也得答应自己提的條件。
自己既然說自己是仙人,那就得拿出点仙人的脾气来!
自己有系统在手,說自己是仙人,难道很過分嗎?
第一次不能惯着李二,要不然回头成为了大唐国师,岂不是真的要给李二打工?
我堂堂零零后,怎么能受這個气?真以为零零后沒有脾气嗎?零零后永不为奴!包吃包住也不行!
“這……這,仙人,這可是陛下的旨意啊,抗旨可是杀头大罪啊!”
這個太监见软的不行,打算来硬的,开始试图威胁司华年。
可是司华年哪裡被吓大的啊,自己要是认怂了,那以后可就要被李世民一直拿捏了,那未免也太丢穿越者的脸了。
不說自己要李世民给自己磕头奉茶再认错,最起码也要获得和李世民平等对话的资格吧。
要不然的话岂不是太憋屈了?
“人间的律法,管不了天上的仙,滚!”
司华年冷声喝道,反正就是一点面子也不给這個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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