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2章 四方伐周(二十四)
見此情形,正在與栗子搏殺的黑衣宗師立馬急了,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好似要速戰速決一般。
而茶攤老闆這邊,此時已經快要掙脫了巨網的束縛,聽到栗子的喊話之後,便時刻戒備着身前的長髮羅裳宗師,生怕對方也來個狗急跳牆,過來與自己拼命。
此時的他,也已經發現,面前這位宗師,只不過是想要拖住自己而已,並不想與自己搏命。
所以,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他也不想刺激對方。
很快,遠處便傳來了一陣火銃的爆鳴聲。
接着,又是一陣慘叫和咒罵聲傳來。
只是片刻,又有一陣歡呼傳來。
隱約間,栗子幾人還能聽到活捉楚默,別跑等字眼。
黑衣宗師聽到動靜,再次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而長髮羅裳宗師,則時不時的便往楚默所在的方向張望兩眼,一副無比焦急的樣子。
見狀,茶攤老闆愈加心安的掙脫巨網了。
突然,遠處的山林中傳來一陣歡呼聲,響遍了整個夜空。
終於抓住了!
茶攤老闆眼中浮現一抹喜色,剛想開口勸面前的宗師棄暗投明,冷不防的,身後傳來一道熟悉又欠揍的聲音:
“怎麼,你這是以爲老子被他們抓住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茶攤老闆一跳,也讓正沉浸在喜悅當中的栗子有些猝不及防。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楚默身後,突然衝出來一道黑影,手持長劍,直奔茶攤老闆面門而去。
茶攤老闆本就一直戒備着四周,雖然被突然出現的楚默嚇了一跳,但警惕心還是在的。
見突然見有人影躥出,本能的就以爲,對方也是一個宗師,便下意識的想要閃躲。
然而,仔細觀察了一下,茶攤老闆瞬間發現,對方哪是什麼宗師,只是一個實力稍微強上那麼一點的螻蟻罷了。
然而,不僅僅是黑衣人朝自己持劍殺來,此時的楚默,也從懷裏掏出了兩柄手銃,直接對準了茶攤老闆的要害處,想也不想就直接扣動了扳機。
茶攤老闆沒想到一個螻蟻,也敢挑釁宗師的威嚴,當即顧不得刺來的長劍和射來的子彈,直接動用全身的力量,掙脫了巨網,而後迎上長劍,就要將對方擊斃掌下。
只不過,他貌似忘了還有一人。
就在茶攤老闆掙脫巨網,準備一巴掌拍死李貞英的時候,一旁遲遲未動,被茶攤老闆忽略的長髮羅裳宗師終於動了。
此時的他,也已經聚力完成。
在茶攤老闆掙脫的瞬間,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對方的後背之上。
“般若禪掌!你是慧。。。”
被一掌拍中後背,茶攤老闆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對方。
直到這時,他纔看清楚了這位長髮羅裳宗師的真面目。
只可惜,不等他將自己的名號出,慧色就已經再次揮掌,削去了對方的頭顱,讓其死不瞑目。
栗子沒想到場上的變化竟會如此之快,等他反應過來,想要馳援茶攤老闆的時候,又被慧明死死的拖住,根本無法抽身。
眼看着茶攤老闆身死當場,栗子知道今日自己大勢已去,再留在這裏,那也只是徒添一具殘屍而已。
當即厲吼一聲,奮力逼退了面前的慧明,而後頭也不回的就朝遠處遁逃而去。
見栗子逃走,慧明和慧色兩人哪肯如此輕易的放棄,當即便要繼續追殺。
“好了,窮寇莫追!”
關鍵時候,楚默直接叫停了兩人,而後迅速環顧了下四周道:
“趕緊收拾戰場離開長安,那死太監和李世民知道真相之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到楚默的話,衆人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將巨網之上白統領的屍體取下,將其頭顱割下之後,用提前準備好的白灰密封裝好之後,又將巨網取下,便直接帶着屍體和其餘人員,離開了這裏。
之前,楚默是讓慧明和慧色師兄弟二人去保護紅拂女一行饒。
只不過,後來在面對李世民圍僥時候,師兄弟二人因爲貪生怕死,直接捨棄了紅拂女她們,而後躲在了長安城外。
對此,原本楚默是想讓楊紅玉出手,直接將兩人找出,清理門戶的。
不過,慧色提前得到了消息,知道楚默回京的消息。
於是,在楊紅玉沒找上門前,就直接找到了紅拂女。
經過一番痛哭流涕的反悔、反思和詛咒發誓,以及簽訂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之後,兩人終是服了紅拂女,得到了對方的原諒。
等楚默再次見到兩兄弟的時候,他們已經搖身變成了李家的門客。
儘管心中萬分不爽,但楚默卻還是看在紅拂女的面上,沒有追究兩饒罪過。
而慧明慧色兩人也自知理虧,在成爲了李家門客之後,便對李貞英言聽計從。
也正是因爲如此,才讓楚默有實力在今晚佈下這麼一個大局,直接滅殺了白統領和楊紅玉佈置在自己身邊的暗衛。
給了栗子一個難忘的教訓,且還弄死了供奉院的一名供奉。
收拾完戰場之後,衆人趁着夜色,依靠山林的遮蔽,直接離開長安。
與此同時,長安城內,李貞英留存的手下,也接到了任務完成,成功撤離的消息。
當夜,城內各個大唐錢莊,同一時間燃起了熊熊大火。
無數的銀票和新發行的紙鈔,猶如廢紙一般,被人胡亂的拋灑在長安城內的大街巷當鄭
等李世民得到消息,派兵宵禁清理的時候。
除撩到十幾座燒成廢墟的大唐錢莊之外,就連一張紙鈔都沒收到。
那些被派出去清掃的士兵和官員們,在面對如此數額的銀票和紙鈔時,眼都綠了。
又豈會在乎什麼皇命。
你皇帝一個月纔給幾兩銀子,這地上的銀票,隨隨便便撿上一張,那都夠他們半輩子花銷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從楚默離開的第一時間,這些銀票和紙鈔,就已經成了廢紙,已經變得一文不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