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逐出秦家
說完,看着秦鬆說道:“老嫂子,要是讓我說,這個狼崽子養活不熟,不如直接逐出秦家得了。以後,你不管榮華富貴也好,流落街頭也罷,跟秦家毫無關係。如何?”
秦氏點頭笑道:“九叔此話,甚得我心,那麼老身就代祖宗說話。“
秦氏不由坐直了身體:”秦鬆,你咆哮祠堂,不敬長輩,手拿利刃威脅同族兄弟,經族老決議,將秦鬆逐出秦家,家譜除名。
以後生死有命,各不相干。來人,取家譜來。”
一個家丁從祖先的牌位拿過家譜遞給秦氏,秦氏拿起一隻毛筆,蘸着硃砂看着秦鬆冷笑,隨後往下一按,將秦鬆的名字全數抹去,隨後將筆扔在秦鬆的身:“秦家從此再無你這等不肖子孫,滾!”
一場大火,爹孃慘遭毒手……
一場會議,家業全被奪走……
爹孃還生死未卜,自己就被逐出家門。看着秦氏滿眼的得意,秦鬆瞧了瞧祠堂裏的人,似乎憤怒到了極點,又歸於了平靜。
“諸位,我秦鬆今天在此發誓,父母之仇,今日之辱,三年之內,必當厚報!”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祠堂。再吵下去也是無益,憑添羞辱而已。
孃親的物品剛纔已經整理完畢,只有一個巴掌大的首飾盒,他在裏面找到了京城商鋪的房契,長安他也沒去過,好在面還有地址,看來,只有自己安全到達京城,纔算是真正完成了商鋪任務。才能得到10000積分。
孃的首飾做工都非常精湛,秦鬆自然不捨得拿它換錢,好在自己也算是個少爺,平時也有自己的零花錢,連碎銀子和銅錢加在一起,差不多有十貫左右。按照後代的計算方法,一貫相當於3000塊錢左右,三萬的零花錢不多,也不少。
父親雖然是商賈,但平時也喜歡舞刀弄槍,秦鬆拿了一把兩尺長的尖刀留作防身,又帶了一些自己和爹孃的換洗衣物,這些東西一股腦都放進了系統保存裏面,讓他可以輕裝路,直奔長安。
來到院子中,找到一個大平板車,秦鬆託回房間門口,在面鋪一些被褥,將爹孃放到板車之,用簾子蓋好,面還細心的鋪着油紙和蓑衣,走到車頭,把繩子繞在自己肩膀頭,回頭說道:“爹,娘,孩兒帶你們走。”
所有的家丁和丫鬟都站在不遠處看着,不少丫鬟都留着眼淚,孃親的貼身丫鬟前說道:“少爺,原諒奴婢不能跟您走,要是走了,他們會把我搶回來賣掉的。”
說完,擼下手的鐲子:“這是二夫人賞賜的,少爺您帶。有個事情也好傍身。”
不少丫鬟和家丁都前拿出一些錢財,雖然不多,但秦鬆很是感動,這就是爹孃平時的關照,讓他們記在了心裏。
“少爺,您要是在外面立府了,您就帶個信,我們都過去。這院子沒了老爺夫人,住着也難過。”
秦鬆笑着點了點頭:“好,謝謝大家的心意了,我秦鬆但有寸進,必當報答。”
丫鬟哭道:“老爺,夫人,奴婢不能伺候你們了,在此,恭送老爺夫人,少爺,您……您可別忘記我們啊。”
或許,這就是秦家僅有的一點溫暖吧,秦鬆眼眶紅了,點了點頭拉着爹孃走出秦家大門。
既然想去長安,從揚州只能走水路,這裏到碼頭,少說也走兩個時辰,秦鬆身體前傾,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擡頭,路的兩邊聚集了好多人。
這些人中,很多都是望江樓的食客,與爹孃平日的關係就很好,現在看着秦鬆帶着父母離開秦府,不由的雙眼通紅,一場大火,家業被奪,父母生死未卜,自此流離失所……
一個男子走前,看着秦鬆,嘴脣哆嗦的半天說不出話,拍拍肩膀,往車放了一吊錢……
“孩子,要爭氣啊……”
一人帶頭,好多人都前看着秦鬆,沒說什麼,只是向車裏放了一些錢財。有的女子淚眼婆娑,取下頭的簪子放在車,用手帕輕輕擦拭秦鬆的眼淚:“大好男兒,不哭,爹孃還要靠着你呢。”話未說完,自己的眼淚倒比誰都多。
秦鬆拉着板車出府,在揚州成瞬間傳開,不少人都前來駐足觀看,而秦鬆能做的,不過就是低頭往前走而已。
不知道走了多久,碼頭遙遙在望,一個年紀相仿的男子跑了過來,什麼也沒說,擦擦眼淚,直接背起繩子低頭往前走,秦鬆看了一眼從小到大的好兄弟,解下了繩子。整理下衣服,對着人羣跪下:“秦鬆代替爹孃多謝各位前來相送。”
這個年代,講究孝子忠頭,秦鬆要是不磕頭,那就說明本身沒有教養,爹孃慘遭毒手已是不幸,自己又怎麼能給他們平添羞辱呢。
不知道人羣裏誰喊了一句:“孩子,要爭氣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喊着:“孩子,要爭氣啊……”
“孩子,一定要將爹孃照顧好……”
“孩子,要好好愛惜自己啊。”
秦鬆重重點頭,大聲說道:“各位叔伯嬸子,秦鬆在此發誓,三年之內,必回揚州,帶着爹孃,重振望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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