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忽悠房玄齡
片刻之後，小店裏炸鍋了……
“俺的娘賴，這、這東西也太好吃了吧……小掌櫃，再來十屜包子。”
“小掌櫃，再來五籠。”
“老夫也來兩籠……”
“這邊，這邊，三屜就好……”
孔穎達剝開一個茶葉蛋，咬了一口，沒有一絲的腥味，倒是滿嘴的香氣，不由說道：
“撕破雲衣，香氣撲鼻啊，雖然此物平常，但經過小掌櫃的妙手，確成不可多得之美味。
你這手藝，怕是能與古之伊尹媲美，傳幾代都喫不盡。這茶湯泡蛋，當真是稀奇。味道也着實驚豔。”
程咬金說道：“這話不假，你看這個小店，處處與衆不同，就咱們坐的胡登，多舒服。
這小店賣的包子貴，那自然有貴的道理，包子貴些，但那個茶葉蛋價格尚可。來，小掌櫃，來十個茶葉蛋。”
房玄齡喜歡琢磨，一邊喫着包子，一邊四處瞧，最後把目光放在了爐子，但作爲大唐未來的宰相，只要跟民生有關係的，他都能多看幾眼。
剛想詢問，就被程咬金打斷：“小掌櫃，你多大？”
“十六了。”
程咬金點了點頭：“還是個孩子，老子的大兒子也十六了。你這手藝不錯，你開個價，我派幾個廚娘過來學可好？”
秦鬆笑道：“這手藝豈能外傳？小子還等着用他討老婆呢。”
程咬金笑道：“這還不容易？回頭俺給你討一個婆娘。你就拿方子當聘禮吧。
放心，俺老程不欺負你，婆娘定然膚白貌美，良家女子，配你這小掌櫃，綽綽有餘。”
“這位將軍如何稱呼？”
“程咬金是也！”
秦鬆一愣，連忙抱拳：“原來是混世魔王當面，失敬失敬，相親之事，就當戲言吧。”
“怪了，俺老程怎麼就戲言？”
秦鬆笑道：“能入魔王眼界，必然是將門之女，小子這瘦弱的身板，怕被老婆打死。”
此話一出，鬨堂大笑，房玄齡笑道：“小哥，你隨我來，老夫有些事情請教與你。”
帶着秦鬆來到門外，房玄齡指着爐子問道：“這火爐似乎與衆不同，可否跟老夫講講。”
說完，蹲下身子看了看：“你這燒的不是木炭。而是石墨？也不像，燒的何物？”
秦鬆笑眯眯的看着他：“大人很想知道？”
“自然！”
“再來十屜包子？”
房玄齡一愣：“你這小掌櫃，倒是會趁人之危。”
“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老夫房玄齡。”
秦鬆連忙抱拳：“房大人當面，失敬失敬啊。小子哪是趁人之危，不過是想讓您喫的飽飽的，再關注百姓民生嘛。”
500文，對於現在的房玄齡來說，不算少，也就是工資的一層，當然，也不多，相比他的身家來說，這點錢，自然無所謂。
“也罷，老夫就賞你一貫錢，你說的仔細些。”
秦鬆嘿嘿一笑：“房大人，小子可不要賞，給你換成二十屜包子吧。”
房玄齡有些等不及：“隨你，快說說看。此乃何物？”
看着房玄齡，秦鬆突然想到個問題，這不就是大腿嗎？
如果自己跟他攀了關係，商鋪的安全問題應該就不算問題，
程咬金再混蛋，也不能不給面子，
再者，房玄齡活的長遠。號稱大唐常青樹，跟李二的關係嘎嘎鐵，李二的大腿抱不，房玄齡應該差不多吧。
秦鬆拿起爐鉤子，把裏面的蜂窩煤拉了出來，小聲說道：“您看，此物爲蜂窩煤，這個火爐是專門用來燒煤之用，此物要比燒木炭節省九層……”
房玄齡驚訝道：“九層？當……唔~”
“你可別喊啊。”秦鬆向店鋪裏看了一眼，這些大人都在埋頭喫包子，不由小聲說道：“你喊什麼呀。君子有寶自己揣不懂嗎？”
房玄齡回想了一番，讀過這麼多書，好像沒聽過此語，不由問道：“此話出自何處？”
“那都不重要，此物不僅可以用來做飯，最最關鍵，它可以取暖，此物放在屋裏，接鐵管，您猜怎麼着？沒有炭毒，能熱一夜。”
房玄齡捻着鬍鬚，低頭看着火爐，越看越好，不由問道：“此物是你做創。”
“自然！”
“老夫觀這個，蜂窩煤，也是你所創？”
看見秦鬆微笑點了點頭，心裏不由驚訝，這小子，果然是個奇人。
“你既然有此物，爲何不敢大張旗鼓呢？”
秦鬆說道：“房大人，所謂君子無罪，懷璧其罪。”
“是匹夫無罪！”
“誰無罪都行，房大人，我這小門小戶，能有個早餐攤就不錯了。就這還提心吊膽的活着，哪敢做這麼多生意？
常言道，有雷霆手段，纔有菩薩心腸，這小小爐子雖然利國利民，但也不是我這小門小戶能扛得住。
老實說，小子一見到您，就覺着您大人您老實可靠，有君子之風，這麼多大人裏，您的眼光最準，一身的正氣。
所以，小子纔將實言相告啊，敢問房大人，您可想發財？”
房玄齡捻着鬍鬚笑道：“呵呵，便如小哥所言‘富貴誰不欲？時運罷了……’老夫倒是想發財，卻沒有范蠡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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