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蠻橫無理的高陽
程非跟在豫章身後，沒注意到她羞紅的小臉，點頭笑道：“當時在碧月湖，我我和長樂相識”
“碧月湖？”
豫章愣了下。
碧月湖辦詩會，有划船比賽，還有雜技團表演，豫章也聽說過，只是，作爲未出閣的公主，並不能隨意出宮，她並沒有去，只是聽長樂說起過。
“嗯”程非點點頭，笑問道：豫章殿下去了嗎？”
豫章微微搖頭，失落道：“父皇不讓我去……”
“呃……”程非微微一僵，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對於李世民程非還是知道的，這傢伙對長樂李明達等，都寵愛的不得了，可對有的公主，卻不怎麼上心，豫章高陽還是好的，畢竟是長孫皇后帶大的……
豫章猶豫下，輕咬嘴脣道：“程縣子，你能給我講講你去碧月湖的事嗎？”
“當然可以了”程非點點頭笑道：“當即我和妹妹過去……那裏有雜技，會學各種動物叫，還有個嬌弱女子，會胸口碎大石……”
嬌弱女子？用胸口碎大石？豫章很是驚奇，又很是害羞。
胸口碎大石？難道那個女子那裏很硬？要不然怎麼能碎大石？可是，女子那個，不都是很柔軟的麼。
越想，豫章越是臉紅。
程非看了眼，大致猜到她想歪了，連忙跳過胸口碎大石，繼續將後面飛圈什麼的。
當然，若是沒有太監宮女在，程非還是很可以和豫章探討下，女子怎麼可以用胸口碎大石的。
可關鍵是旁邊這麼多人，雖然現在都好奇聽着，但保不準那個捱揍的太監，就會去找李世默高密，那時候，可能會被逼着用褲襠碎大石了。
“後來，我就遇到了長樂殿下……還請她吃了酒菜盒子和羊肉餡餅……”程非跟着邊講道，太監宮女們，也仔細聽着，豫章也一樣認認真真聽着，生怕漏過一個字。
酒菜盒子羊肉餡餅，豫章喫過，好喫的不得了，現在想到，還偷偷嚥了咽口水。
講着講着，程非納悶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長樂殿下好像認識我，一上來就打招呼，還叫出了我名字。”
“呃……”豫章有些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難道說：父皇一直和皇子公主們特意交代，程非會魔術法，程非可以變出很多寶物，你們看到他不要放過他，這些話嗎？
或許，姐姐就是直奔你而去的呢。
豫章很是羨慕，羨慕長樂可以出宮玩，早知道也去求父皇了。
“後來，我就唱了幾首歌……還有個姓洛的”
程非簡潔把整個碧月湖經過講了一遍。
豫章悠悠道：“程縣子，你能唱給我聽嗎！”
“這……當然可以”程非微微有些遲疑，現在沒琵琶伴奏，可能會沒那麼好聽，不過，傳奇音樂大師畢生的經驗，可不是吹的。
“咳咳，先唱一首曾經的你吧！”程非頓住腳步，清了清嗓子，清唱道：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好男兒胸懷像大海
經歷了人生百態世間的冷暖
這笑容溫暖純真”
豫章輕嘆道：“真好聽，難怪那些才女佳人，會爲你瘋狂了”
程非嘴角微揚，笑道：“呵呵，那洛公子還說還說一般呢。”
豫章抿着小嘴笑道：“沒有呢，是他不懂的欣賞？”
什麼洛公子？還四大才子？聽都沒聽說過，估計就是爲了好勾搭各家小姐而自封的吧？像這種人只知道賣弄文采勾搭女子的人，豫章也見過，比如長孫衝就是。
就他那樣？還想娶長樂姐姐？做夢……
或許長樂姐姐嫁給長孫衝是好事呢，人家都說表哥表妹，天生一對，嫁了就是親上加親，姐姐和長孫衝不就是嘛……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豫章笑臉微紅道：“程縣子，你能再唱其他兩首嗎？”
“當然可以”
程非想都沒想就扯脖子唱道……
傳奇音樂大師的畢生經驗，在湖邊裝有在皇宮裝爽嗎？在各家小姐面前裝，有在公主面前裝爽嗎？雖然長樂也是公主，可當時並不知道，還差了那麼一絲絲感覺。
朗聲把另外兩首唱完，程非淡淡望着天空，等着宮女和豫章的誇讚。
“太好聽啦！”
豫章還沒來得及開口，一聲尖叫聲傳來，緊接着高陽提着裙襬狂奔而來，身後跟着幾個宮女太監，還有個她差不多大的文靜小公主。
程非看到她，下意識夾了下雙腿，不自然打招呼道：“哈嘍，高陽殿下”
“哈……嘍”
高陽懵了懵，也學着揮手打了個招呼，接着遲疑問道：“程非，你怎麼還在宮裏？又怎麼會和豫章姐姐走在一起？”
豫章身後小太監覺得報仇機會來了，獻媚道：“高陽殿下，這廝好無理，不僅偷看豫章殿下，還因奴婢說他，就毆打奴婢。”
說完，太監壞笑看着程非。
豫章殿下心地善良，又溫柔體貼，不會責罰人，可高陽殿下嘛……在宮裏那是出了名的，是個十足的野丫頭。
偷看豫章姐姐？
高陽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感覺屬於自己專屬的小非子，又遠離了一步。
至於毆打奴婢？被她自動略過了。
見高陽沒反應，太監還以爲自己說太快了，沒聽清楚，重複道：“高陽殿下，這廝偷看豫章殿下都呆住了……而且，還給豫章殿下講什麼胸口碎大石，這是非禮……”
講胸口碎大石？高陽眉頭一掀，怒聲打斷道：“閉嘴，本公主沒聽到程非講，只聽到你講”
“你們上，給本公主揍他”
啊？太監傻眼了。
不應該是揍這程縣子嗎？
然而，他傻，其他人可不傻，高陽身後的太監，立馬左右拉住他胳膊，宮女揚起手準備開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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